骆苏思考不得结果,罢了罢了,既然短时间内想不出办法就先把这些问题放一边。来这一个月多多一直住在这禁地之中天天过着打魔兽修炼的日子,还不晓得外面是怎么样的一片天地呢。不如先出去看看,转而问某兽:“我和你做个交易,”不待白球回答又说“你有办法让我出去我就放了你怎样。”
白球眼睛黯淡下来“我的行动范围也只限于和你一样的范围。”突然又一亮“不过我知道一个传送法阵,刚才我就是被传送法阵踹飞过来的,我带你去看看。”
骆苏放下白球,跟着它来到一颗菩提树下。只见眼前这棵树和其他树生得比其他树繁荣,树荫下并没有蚂蚁的啃食,郁郁葱葱像有人尽心照料过。
骆苏突然发现耳朵一片清净,正发掘不对劲,低头一看某团正四只脚并立,两颗墨如黑金的眼珠子盯着前面这棵菩缇树,眼底露出悲伤的颜色,那些悲伤在它眼底慢慢汇集却流不出半分。它出生一睁眼就是在这个地方,他的长辈肯定是在这里诞生下他后死亡的。
骆苏看着它,心里不知为何突然一恸,并不习惯安慰人,前世没有朋友没有亲人,一个人受伤只能自己找个地方处理,活着形如木偶,所以不理解它的这种悲伤,于是淡淡地说:“人生在世如处荆棘,心不动则人不动。”
凤凰貂一愣,用三只爪子使劲抹了抹眼睛,一脸委屈样,他可没忘记自己职责,用软绵绵的声音解答:“七杀阵集传送,攻击,防御三属性,每个七杀阵又分子,母两阵,子阵主杀阵法以九芒星为法底,母阵主防御以圆形为底,子母两阵相距千里,可以互通往来,而子阵一被打开母阵防御就会消失。你眼前就是一个子系七杀阵。顾名思义它有七种杀人方法分别是‘魅杀’,‘诱杀’,‘暗杀’,‘刺杀’,‘绝杀’,‘迷杀’,‘幻杀’,每种都分别控制人类的七情六欲,当然这种东西只对人类有用,像我们魔兽一踏入这个范围就被踢出来了!”说完嘴巴一厥,四只小短腿愤愤不平地挖土投诉:“都是这个法阵的错,我才会被踹飞砸到你……”
骆苏蹲下身,赠予他一脑瓜崩,打断他幻想:“踏入这个范围会怎么样?”
“唔~不知道,我是兽没进去过。”某兽老老实实回答,回头看到某位女人略带阴谋的桃花眼弱弱提问:“这是西大陆十大凶阵,你不会真的要闯吧?”
骆苏嗤笑:”这个阵法说到底不过是每个人心中的心结,若我心中无所畏惧又何必怕它。”说罢不待白球回答,径直跨入法阵之中。
原本普通的草地突然显现出一片金光,映成一个九芒星,九芒星正中央是一个冲天的九色光环,那散乱的光芒见到这个九芒星都像感应到母亲的怀抱拥到阵中央去。骆苏站在阵中央,被一股强大的能量包围着,身子轻盈得不可思议仿佛不属于自己。被金光覆盖的那一刻她整个人突然消失不见,伴随消失的还有阵法。菩提树下又恢复了宁静,好像刚刚那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而在另一个大陆传承神邸沉睡千年的神兽猛然睁眼,红如鲜血的眼珠在寒冰中显得格外可怕。
在某个虚幻空间闭过修行的白发老头遥望无尽的黑暗自问:“光明圣殿封印多年的法阵终于有人闯过了么?”
于此同时亚特兰蒂斯抗战前线的侦察兵兴冲冲闯入主帅营中汇报:“王,魅族的保护墙不知为何忽然消失。”背对着士兵,一个左手持着把镶着玄铁矿宝剑,光着上半身正练剑的男人,一个回扣甩手将剑刺入坚如金石的墙壁中,滴滴晶莹的汗顺着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没入土地。性感的嘴唇扯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淡淡吐出一个字:“攻!”
七杀母阵中央,随着防墙御落下,合衣席坐的魅族族长猝不及防吐出一口鲜血,仰天长叹:“妖星转世,天亡魅族!暮息快离开这里!”
……
天下即将,风起云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