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戚向他的师兄求助,岑牧又闲了下来,正好段掌柜带来一个好消息,岑牧预定的重刀和双手锤已经打造好了。,
岑牧跟随段掌柜来到云氏锻造行。
被领进一间会客室,岑牧立刻被架在木桌中央的两把巨大的兵器给吸引住了,看桌子并不是客厅寻常可见的木桌,而是一张特制的铁桌,就知道这两把兵器十分沉重。
岑牧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那柄刀上,刀身用布条细心缠起来,那熟悉的轮廓不禁让岑牧微微一怔,睹物思人,心中又飘起无限思绪。
岑牧一手持刀柄,一手托刀身,将它拿起来,他不禁往前走一小步,止住前倾的势头。
果然好沉
单手解开布条,可见刀身通体乌青,隐含毫光,上面密布肌理纹路,层层叠叠,紧密而有规则,刀脊颀直,直到,爹爹已经承认了错误,以他对云家所犯的罪行,能得到现在的待遇,已经是千幸万幸了”
来得还算及时,岑牧驻足,打算先听听她怎么说。
一个尖锐的声音刺人耳膜,是个中年男子的声音:“都拿刀架到人脖子上,什么话逼不出来老子要拿刀架到那小妞脖子上,老子让她说什么,就说什么让她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
“可是,爹爹说得那些事情合情合理啊而且和以前我们所看到的现象都能一一印证,说谎能说得这么生动具体吗哥,爹爹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就不要受人挑拨,再犯错啊”
另一个男子讥讽道:“三妹,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摆明是看上那个小白脸了我听人说,你们在锻造行就眉来眼去的,有那么一点意思,这次他把老爹撸了一把,唯独把你放掉了,职位也没变,摆明了有猫腻
三妹,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偷偷和他好上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是不是偷偷卖了屁股”
前面一个男子恍然大悟,破口骂道:“我那个艹我说你怎么老偏帮外人,原来是有这么一层关系要不是老子从圣域提前赶回来,这个家还不让你给卖得干干净净
妈妈个娘皮出卖老爹出卖你兄弟出卖整个云家我看你这小婊子是活腻了”
说着,就要拿着兵器往她头上招呼,钢刀举到头是。
然后,只听见一声惊呼,接着是人滚在地上的声音,
云戚的声音响起:“你们只能踩着我的尸体进去”
言语之间颇为虚弱,受伤不轻。
回应他的是一声冷哼,黑影一闪,朝地上的云戚冲去。
在那念头不及闪过的刹那,小院内闪烁一道半月型的炫丽光华,光华过后,一颗大好人头被脖颈间的热血冲起来,滚落在地上,无头尸体随惯性往前飞奔,从侧身躲避的云戚身边掠过,直撞击在门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谁是谁”另一名黑衣人手持兵器,惊问道。
待风平浪静,人们才看到岑牧提着一把巨大的砍刀,站在庭院中央,鲜血从砍刀上滴滴滚落,刀身不留痕。
“你你竟敢杀害圣教黑暗仲裁难道就不怕圣教的审判军吗”
在他强装镇定的表情下,可以看到无法掩饰的色厉内荏。
“我就是那个小白脸,人已经杀了,你说我怕不怕”
说着,岑牧转头看云浅雪的两个兄长,一个长得精瘦,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绵软无力,连胸膛都挺不直,一看就知道常年缺乏锻炼又纵欲过度。
另一个倒是长得相对壮实一点,看肌肉形状,估计有几分能力基础,不过脚步虚浮,中气不足,也是徒有其表。
也难怪获得如此评价,这两人确实不堪,相比他们的老爹,在某方面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刚才,岑牧一出手就是杀招,顿时把场内的人都镇住了,老实说,连躺在地上的云戚也感觉到这下手有点凶猛
人们都习惯了,对于圣教的人,哪怕被招惹得再厉害,也顶多打一巴掌,饶他一命,不能往死里得罪,否则,将面对圣教的血腥报复这个报复可能是灭族性质的,以前卢克城有过血淋淋的先例。
现在岑牧就犯了这个忌讳
“你你竟然杀了黑暗仲裁”云浅雪的一个哥哥喃喃自语。
剩下一个黑衣人紧张问道:“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说呢”岑牧抬起新刑天,后者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也许是过度紧张,也许是因为眼花了,黑衣人只觉得脖子扫过一股凉风,眼前景象一下恍惚,随即恢复正常,他看到对手在原地,一动不动,似笑非笑。
忽然,他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脖子下淌到胸口,温热温热的,谁泼了热水在他身上不对周围并没有人端着热水
然后,他看到一飙血箭从脖子下射出来,眼前景象一歪,天旋地转,他的头狠狠撞击在地面上,这时,他看到一双熟悉的靴子,才反应过来,原来是他的头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