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女人,太过骄傲难训,威逼强制显然不是上策。
不过,是人便会有弱点,尚清风很快便发现了徐紫琦这条线索,就在他思考,如何利用这个女子胁迫莫茗汐时,木宛如却突然横插一杠。
只不过,这一杠却插得恰到好处,刚好给了尚清风一个很好的由头。
整个过程中,尚清风不仅得偿所愿,而且从始至终都置身事外,茗汐即使有恨,也恨不到他头上,毕竟那是她自己求来的结果。
尚清风斜睨了一眼下方的木宛如,见她只是呆呆地望着地面,一言不发。
“我会对外宣称,尚府如夫人因常年忧思成疾,是以移居江南水乡之地,颐养天年!”
“我不离开——”
木宛如忽然一改方才沉默,尖声叫道。
“哼——”
尚清风一甩袍袖,背于身后,斜睨了一眼木宛如,冷冷言道,
“由不得你说不,在我还肯卖木将军一个面子的时候,你最好见好就收,否则,因你一人,而牵连了整个将军府,可不是你承担得起的!”
尚清风见木宛如一脸茫然,似不知他在说什么一般,不禁又是冷冷一笑,
“这些年,你一直与烨丰互通消息,你以为可以瞒天过海吗?”
木宛如闻听此言,绝美的脸庞剎时血色尽失。
“烨丰乃帝国二皇子,当今圣上宠妃之爱子,如今却与滞留异国的当朝将军爱女,合力破坏太子筹划多年的大计,如此这般,难道是想谋夺本太子之位吗?”
尚清风念出最后之语时,声音冰冷之好似万年寒冰,不必触碰,便已然令人瑟瑟发抖。
“我没有——我们没有存那份心思——我们只是——”
“太子哥哥——你要相信如儿,相信烨丰哥哥——”
木宛如忽然从座位上站起,跪在尚清风脚边,一边欲抓住尚清风的衣摆,一边语无伦次的解释着。
尚清风见此情形,身子一闪,堪堪避过那双玉手。
然后,再瞧也未瞧跪瘫坐于地上的木宛如。
“你的解释还是留给圣上和朝中各位大臣吧,他们若相信,本太子亦无所谓!”
尚清风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其实,尚清风如此说,也并非真的怀疑烨丰与木宛如有簒夺太子位之心。
木宛如虽然娇纵任性,但她还没有那个胆子敢拿她整个木家做赌注,之所以听凭烨丰为她出谋划策,不过是想做这些事情,而引起他的注意罢了。
至于烨丰——
尚清风想到这个弟弟,一时还真有些疑惑。
从暗探提供的情报中,这个玄英帝国的二皇子,平日的所作所为,实在有违他皇子身份。
若言,他属意这太子之位,他便不该那般胡闹,整日游手好闲,弃于皇子声名而不顾。
但若说他无意太子之位,这些年,却又利用木宛如,做了许多不该做之事。
因为都是一些小伎俩,所以,他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们去了。
只不过,如今他在宫崎的部署已到了关键时刻,他已没心思再与他们纠缠,所以,这次金丝羽失窃事件,他才要严查,为的就是给他们敲一记警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