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的小径上,大批的忍者跳跃前行,每一个人都戴着标志性的暗部面具,雾隐村的暗部面具!
看着眼前狼藉的地表,带头的暗部忍者眼皮都在不断的跳动着,到底是什么程度的忍者,居然在水之国这个水汽弥漫的国度,释放出这种程度的火遁。
按照规模,极有可能是木叶的宇智波一族,整个忍界,能使用出这种程度的火遁忍术,宇智波是首当其冲值得去怀疑的,而且根据手中那些可怜的情报来看,宇智波的可能性非常的高。
忍刀七人众中实力靠前的三位,在战斗发生到结束,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就被解决,在这些暗部忍者赶到现场,只留下了满目的疮痍与对方单方面的战斗痕迹,除了幻术,带头的暗部忍者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样的人,可以在短短几分钟内解决掉七刀中的那三位。
某个神秘的地下基地,一个脸上扭着一个奇怪的螺旋面具,通体白色的似人非人的家伙,手中拿着一份卷轴,恭敬的站在一个老者的身旁,似乎在等待着那位老者从睡梦中清醒,有些无聊的把玩着手中的那份卷轴。
“有新的情报?”
低沉且充满诱惑的音调响起,老者缓缓睁开自己的双眸,那几根捅在自己身后的几根管子,好像令老者非常的不舒服,老者活动了下身体,斜躺在身下的椅子上,瞄了眼螺旋面具的家伙,淡淡的说到。
“嘿嘿,大人所关注的那两个家伙,所有的情报都在这里面了,不过水之国那边,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意外”漩涡面具将卷轴递给了老者,慵懒的伸了个懒腰,静静的等待这老者下一次的开口。
沉默良久,那个卷轴也伸展到了最后,老者的双手一松,卷轴应声落下,跌落在地面上发出一声轻响,惊醒了已经开始昏昏欲睡的螺旋面具。
“宇智波凌和漩涡长门都拥有成为我棋子的天赋和素养,但是比起漩涡长门,我更愿意让宇智波凌来替我完成之后的事情,虽然宇智波凌的实力很强,并且已经拥有了万花筒写轮眼,但是还在我掌控的范围内”老者淡漠的开口。
“漩涡长门那边任之发展,宇智波凌的控制也要提上日程,至于水之国那个叫风鸟院花月的家伙,在雪之国的一些列动作,想要拥有一方净土的想法,和当年的柱间非常相像”老者扫了眼漩涡面具,苍老的脸颊上,那深似沟壑的皱纹微微抖动,好似在兴奋着。
“那么他也需要进行监视或者控制吗?”漩涡面具问道。
老者沉吟道:“精力有限,宇智波凌才是我们的首要目标,不过我多多少少有点好奇,风鸟院花月这个年轻人能够走到何种程度,毕竟是曾经被称为传说之中最强傀儡师一族,风鸟院的后人,那个血继界限,不知道可不可以让我重新看一看”
漩涡面具挠了挠自己那光秃秃的脑袋,用一种调侃的音调说道:“已经被灭掉的那一族,您还在期待什么呢,就算是传说中的最强傀儡师一族又能怎么样,那个血继界限已经消失了百年,果然,您还真是恶趣味呢!”
老者闭上的双眼再次缓缓睁开,冰冷的双眸中散发出王者的气息,伸出手臂,看着自己拿干枯的手背,冷哼了一声说道:“或许吧接下来的事,暂时停止对血继家族的内部清理,放任他们与长老会去斗争,你首要的目标,是将雾隐村的仇恨转向木叶,挑起水之国与火之国的战争,我会在这段时间内,选出第四代水影的人选”
“大人,这一点我不是太懂,雾隐村与木叶的差距显而易见,即便是放任血继家族去木叶大闹一场,也不会有什么明显的效果,大人何必这样去做呢?”漩涡面具转过身,用脸上的空洞,怔怔的盯着眼前的老者。
“为了更好的执行计划,以及宇智波凌”老者闭上双眼,单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呢喃着说道:“忍界大战是最好的试炼场所,木叶与风、土两国的战争,表面上占据了优势,甚至已经击败了风之国,但是”
老者顿了顿,打了个哈欠继续说道:“拙荆见肘已经显而易见了,水之国或者雷之国,现在无论哪个国家的村子介入,都会让木叶腹背受敌,比起雷之国那个蛮夷国度,水之国更容易达到我的目的,看到我想看到的,木叶在这场战争中,居然雪藏着宇智波和日向,在面对雾隐村这样的大村,不得不重新思量,以我对猿飞日斩的了解,宇智波与日向”
“会被同时派往战场”
“嘿嘿,明白了,我这就去办”
昏暗的烛火,随着漩涡面具渐落的话音,噼啪着冒出一丝青烟,光明随之消散,这个巨大的空间中,陷入了永恒的黑暗,随着漩涡面具的身体融入大地中,这里再次陷入了死寂,好像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噼噼啪啪的响声惊醒了沉思中的风鸟院花月,蹲在树枝上的他,扭头看着不远处围坐着的水无月一族的孩子们嬉闹着,他们被压抑了太久,也太久没有享受到了欢乐,虽然花月知道,轻微一点的响声,在被追杀的时候响起有多危险,但是看着那一张张充满笑意与满足的脸颊
算了,如果引来雾隐的暗杀部队,那么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吧
风鸟院花月靠在树干上,抬头看着被轻雾遮蔽的,那轮朦朦胧胧的月亮,思绪有些波动。
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而走到现在的这一步的,甚至一次次的不惜将自身,陷入到危险的境地,无论是之前的那几次,还是现在的这一次,只为了报仇?
逃离砂隐村,得到木叶的庇护潜修的三年,不辞万里前往雪之国创立的忍村,毅然参与的第三次忍界大战,对血继家族的渴望,这一步步的算计与谋划,难道仅仅是因为想要复仇,想要亲手杀掉屠灭自己家族的那些人吗?
或许这个理由有些牵强吧
“花月大人,谢谢您救了我和我的族人!”水无月的首领,那个之前喊住风鸟院花月的中年人,跳上了另一边的树枝,真挚的对风鸟院花月说道。
花月笑了笑,说道:“你不用谢我,我的目的只是夺取七把忍刀而已,救你们只是顺手。”
中年人尴尬的笑了笑,看着被自己的家族忍者,严密看守的被捆成粽子一样的三人,咽了咽口水说道:“即便是顺手,但是救了我们也是事实,花月大人我其实”
风鸟院花月抬了抬手,说道:“有话你可以直说。”
“请您带着我的族人,离开水之国,我们愿意追随您!”中年人忽然大声的说到,他的话音刚落,树下打闹的孩童们停止了手中的动作,与保持沉默的大人们,一同将注意力放在了他们的首领大人的身上,不过更多的,是带着期盼的眼神看着风鸟院花月。
风鸟院花月轻声叹息,眼中闪过一抹失望,为了想要活命,水无月一族已经失去了血性吗?
只是想逃避雾隐村的追杀,甚至不惜依靠一个刚刚认识的,不知道是好是坏的忍者,想要苟延残喘的活下去吗?
自己非常想要得到水无月一族,甚至在脑海中不断的模拟着,该怎么样去说服水无月离开他们生存的故土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得到水无月一族的答复是这样的戏剧化,完全超乎了自己的预料,甚至让花月有些措手不及。
失去了血性的水无月族人,得到与失去,又有什么区别,倒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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