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雨点滴落在每一个人的脸上,原本浓郁的血腥味被雨水冲淡了不少。
月咏腾佐的钩镰每次甩过,甚至短暂的斩断了临近空间空的雨幕,每一次的诡异跳斩、斜挥,却总能被对面的那位暗部首领所拦截,那么轻而易举的
当!
钩镰的镰刃与忍刀再次相撞,狂躁的对撞力产生大量的水雾,绽放般的将两人间的空隙阻隔,暗部首领冷漠的哼了一身,身体微微扭转,脚下踏出与月咏腾佐相同的步伐风掣流!
风遁-风龙卷!
忍刀诡异的后收,插入腰间的刀鞘中,双手迅速翻转,伴随着一个繁杂的手印结束,一道肉眼可见的漩涡将雨幕分离,带着刺耳的破空音,缠绕上了月咏腾佐的左臂,那件廉价的忍服,合着血液跌落在地面上,转瞬就被泥浆所淹没。
“还没完!”
暗部首领轻声说道,手肘上扬击在月咏腾佐的下巴上,随着月咏腾佐身体的微微浮空,暗部首领的身体跃起,扭转!
膝盖准确的命中月咏腾佐的胸骨,有如行云流水般的,伸手前探抓住了月咏腾佐被雨水洗刷淋湿的长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一记鞭腿踢中月咏腾佐的脑袋,将月咏腾佐的身体远远的甩了出去,撞在了还在发呆的夏目银的身体上。
看着滚落向不远处狼狈的月咏腾佐和夏目银,暗部首领高昂起头,有些张狂的笑着,手腕轻轻一动,取下了自己脸上的面具:“你们,真的是让人失望啊!”
咔嚓!
一道炸雷在耳畔响起,白炽的闪电撕裂天空,将阴暗的夜空照亮,让暗部首领的容颜,映入了偶然间回过头的海月六郎的视觉中,一道不属于天雷的炸雷,在海月六郎的心中升起,瞳孔不自觉的缩了缩,嘴唇有些微微的颤抖,就连几名砂隐暗部的刀刃,刺入自己的身体都浑然不觉。
“神道无”侧翻身体,斜着倒下去的海月六郎,有些不可置信的呼喊出暗部首领的名字,一丝痛苦的申请,从海月六郎的眸中忽闪而过。
海月六郎身体伏在地面上,短刀向后一劈,格挡掉几名暗部再次刺过来的忍刀,借着反推的力道,脱离了那批暗部的攻击范围,向后跳跃了几步,半蹲在月咏腾佐和夏目银的面前,紧紧的盯着神道无,沉声问道:“腾佐,阿银,你们怎么样!”
夏目银的瞳孔,不断的跳动着,视觉中全都是月咏腾佐血淋淋的模样,喉咙间好像卡着些什么话,想要说出来却始终是奢望
“阿看起来不太好啊”月咏腾佐勉强的笑了笑,完好的右臂撑在地面上,想要再次站起身来,无奈身体的疼痛,让他的动作,变得那么的勉强,那条被风龙卷削砍过的左臂,只剩下森森的白骨,耷拉着掉在身体的一侧
“不要说话了,阿银照顾他的话,你应该没问题的吧?”海月六郎不忍的看着那条白骨森森的手臂,神色有些复杂的对夏目银说道。
夏目银机械般的点了点头,眼眸中充斥着后悔与不可置信。
神道无耸了耸肩,看着缓缓站起身的海月六郎,撇了撇嘴说道:“真可惜,没有把那个叛徒杀掉,不过目测他的那个样子,也活不了多久了,那血流的哗哗哗哈哈哈哈!简直是最美妙的乐曲啊!”
嗖!
脸颊一侧接住海月六郎甩过来的苦无,用食指勾住苦无上面的圆环,在指尖轻轻的旋转着,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摇着头说道:“失望,太失望了,区区普通的暗部忍者,居然就能伤到你,让我有点无法接受,六郎”
“为什么背叛少爷”海月六郎低垂着头,雨水顺着被沾湿的发丝,滑落在脸颊上,用一种复杂的语调问道。
神道无摊了摊手,有些张狂的笑着的说道:“背叛?你别搞错了,从一开始我就是风影大人直属暗部中的一员,一直一直一直都是,还需要我继续强调吗?”
海月六郎笑了笑,同样的,神道无也那么淡然的,笑了笑
风遁-风龙!
两人同时结印,连手印的结尾印都一模一样,两条狂躁的风龙,同时出现在彼此的身后,将雨幕搅乱的一塌糊涂,尖锐的鸣叫着,纠缠到了一起,彼此消耗者各自忍术中蕴含着的查克拉,狂躁的气流形成了一个半圆形的球体,将两人笼罩在内。
“风遁禁术,可不是你这么用的,六郎!”半球中,神道无一边维持着查克拉的输送,一边淡淡的嘲讽道,那原本相合在一起的手印,居然就那么突兀的分开来,而神道无的那条风龙,一分为二,其中的一条与海月六郎的风龙继续纠缠,另一条却狂傲的抬起了龙头,居高临下的扫视着海月六郎。
可恶神道这个家伙,居然完成了这个术的二段变化吗
呜
风龙发出悲鸣似的吼叫,龙尾在半空中一甩,居然与空气相接擦出了闪电似的火花,微弱的雷爆音从龙尾处传来,淡青色的龙身闪过一道火红,用一种肉眼所见极限的速度,向海月六郎扑了上去!
轰!
半球爆炸了开来,雨幕在这一次的爆炸下,被那么突兀的阻挡在了半球的最外围,雨水居然顺着半球的四边,向地面上流了下去,好像人造瀑布一样,绕开了半球中的两人,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大量的水流以半球的边缘为中心,向四周扩散了出去。
震撼,根本无法形容这个术的规模,那些来不及躲闪的砂隐暗部,硬生生的被半球消散前,那一霎的红色气流,完全的砍成了碎片,雨水再一次的降临在半球消失的那个空间。
神道无缓缓的舒了口气,抬起头任凭雨水冲刷在自己的脸上,脸颊上属于海月六郎的血迹,也随着雨水形成的水流,没入了神道无的衣襟中:“呵唯一的朋友,就这么嗯?”
还没来得及留下一滴鳄鱼的眼泪,神道无看到了那残破不堪的身躯上,左臂上的某根手指,微微的动了动,眼底闪过浓浓的戏谑,舔了舔嘴唇上雨水和血水混合的液体,淡淡的说道:“意外啊,想不到你居然没死?让我的小心脏,白白的激动了那么一小下下”
神道无向海月六郎走了过去,缓缓的拔出了自己的忍刀,握在手心扭转着,扫视着不远处已经昏迷的月咏腾佐,和依旧没有恢复战斗力的夏目银,再次仰望天空,淋着雨喃喃的说道:“三年啊三年,你和花月还是没有一丁点的成长啊,真是让我心痛”
“枉费我当初一时兴起,放你们离开原本想着,你们可以扎根木叶,让风影大人的计划得以继续,可惜你们两个废物,真的只是用木叶做挡箭牌,平淡的过了三年不过现在想来也无所谓,能将你这个个白痴,还有木叶这批精英斩落在这岩尾城,那些许小事,也不足挂齿了呵呵呵”
海月六郎想要努力的抬起头,看看神道无此刻的表情,只是越来越淡薄的意识,让他做不到这一点,已成奢望
到此为止了吗
花月少爷,原谅我不能继续守护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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