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反反复复的响着那两句话,头痛欲裂,顾婉停止了挣扎,闭上了眼睛,疲惫的靠向那宽阔的胸怀,济取鼻尖带着芬芳的温度,试图温暖自己冰凉的心情,她错了,错的离谱,自作聪明。
“不用,婚礼取消。”
感觉到顾婉的绝望,司仪慌乱的后退了两步,高大的身体摇摇欲坠,“小婉。”他比谁都希望顾婉能够幸福,可是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只是一次又一次的伤害。
冷泉嘴角勾起讽刺的角度,抱着顾婉大步离开。
婚宴一片混乱,司仪却没有救场,他眼睁睁的看着顾婉消失,看着顾婉在另一个人的怀里从他眼前消失,他感觉到无边的孤独,眼中再没有任何人。冷泉错了,他不是礼仪模范,他的礼仪是对顾婉的温柔,对顾婉的保护,如果他的礼仪变成伤害顾婉的利器,他只是一个不起眼的普通人。
顾婉感觉自己被轻轻的放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她的身体深深的陷入其中,顾婉没有睁眼,她翻了个身,把她的小脑袋扎进了柔软的被中,不愿动弹,呼吸越来越困难,她没有动,仿佛只有这种窒息的感觉才能减轻她心中的痛。
“原来被抛弃的女人是这个样子。”头顶响起声音,冷泉双手交抱与胸前,居高的欣赏顾婉传说中鸵鸟的丑态,“啧啧啧,爱情真是可怕的东西。”
预想中的爆跳如兔的顾婉没有动作,她真的很累,累到任何声音都无法打扰到她的心,她不想动,她喜欢现在的感觉。
冷泉皱了皱眉,看着顾婉露在被外的侧脸变的青紫,一种莫名的火气袭上他的心头,他弯腰,大手抓向她的胳膊,用力把她从死亡的边缘扯了出来,“你疯了。”
“你放开我,不要你管。”用力甩开胳膊上的大手,顾婉指向门的方向,大吼道,“给我滚出去。”
冷泉征征的看着顾婉青白的脸,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抱歉,顾小姐,这是我的房间,而且,”他顿了顿,“我们还没有结婚。”意思很明显,顾婉没有资格叫他这个主人滚,她是鸠占鹊巢。
顾婉笑了,今天太多的错误都在冷泉面前出现了,她从心眼里看到了这个可怕的存在,甩了甩头,她翻身下床,好脾气的把床被整的平平的,站起转身,走向闲闲的冷泉,仰头看向他的眼睛,挑衅道,“今天这张婚床不是我的,三天后就是了,我对这张婚床非常的不满意,三天后,我就把它给拆了。”
近前的眼睛特别的闪亮,近前的唇特别的红艳,近前的她别样的迷人,冷泉口干了干,不动声色的移开了视线,看向那张大床,才平声道,“可以,三天后你不但可以把你不满意的床拆了,你还可以把你不满意的人给吃了。”
“我对你。”顾婉一把推开冷泉,冷声道,“没有胃口,婚后等着失宠吧。”走向门口。
“怨妇很可怕,怨夫也不善良,你确定?”冷泉笑声问道。
砰!
回答他的是重重的摔门声,“我不是吓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