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天偶尔还是会心烦意乱,即使闻着淡淡的花香也不能安静想象。温度不减的傍晚,听朋友欣赏来来往往的烟装,评价对各种丝的感叹,这种气质是他们的喜欢。
我会淡笑着鼓励他们去搭讪,看看会不会被对方闪躲的惊呼一声色狼。朋友说不能以色字定义,这是大众心中对美的概括,否则怎会出现第三人称的时尚名词。
最美的不是浮云,而是小三。
我笑着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不认同不否定。
远处的樱花树下,总会有一个侧对我们而坐的马尾辫女孩,埋头玩静静的看着书。她没有暴露的衣着,没有惊艳的妆饰,偶尔抬头的微笑,也没有太动心的漂亮,却是有着真诚的温暖。
我和朋友们到南方沿海城市游玩,缘分使然,我在这座城市里再次见到了提拉米苏。
在酒吧的舞池里,她刺鼻的香水刻意张扬,不是每个人都理解的浓浓烟妆。她见到我时,我发现她黑色的眼中明显多了些迷茫,漂亮的嘴角偶尔会带着玩味。
如果这是伪装给曾经的那个他看,我想说这表演的有多好。
彩色的灯光不停变幻,妖娆的舞步再度疯狂,看不清的脸上为何似乎有些黯然,杯中妖异的血色也品不出你的现在的世界吧!
我透过玻璃看见依旧霓虹斑斓的城市,那一刻内心却是出奇的安静下来。
从前那个不沾香水的女孩,却是散发着多么纯洁的芳香,可爱天真的笑容像孩子一样,会说着需要肩膀需要安全感。
离开不属于我的天堂,独自漫步在街头,雨点突然落下,我突然就想起了那飘落的大雪,多美丽多圣洁。我伸出手掌,它却不愿意停留就悄然融化了,我才骤然明白,天堂的东西终究不会适合地狱,就算纯洁如天使也终究会堕落。
当她刻意笑问我什么香水最香的时候,其实我很想告诉她:最香的香水就是你自身的气息,淡雅而洁白,就如那曾经令我有一次心动的素颜。
提拉米苏追了出来,停下脚步的我听到她在身后喊着,她要高傲的活着忘记从前,不必再想着怎么维持谎言。
当一切只剩下一点一点,我听见她自言的说了一遍一遍。
她宁愿在红尘中堕落,直到遇到对的人,可我习惯风花雪看世界,却从不风流。
她说时间太久远,忘了最后一次被感动的时间,忘了她也会流泪。
而我呢?如今总会提醒自己,已经没有多少感动可以错过,要珍惜每一次心动。
离别太多,容易变得无所谓,一句话出现差距,可以笑笑不辨解,如果感情出现差别,其实谁先离开都无所谓。
我告诉她:少一个人并不是少一个世界,推开窗依然会是天晴。
总会有那么一个人,你珍惜,他便会用心去感动。你远去,他便会笑着转身,为你默默祝福。
回首那些过往,谁对谁更好?或许你的付出太多,只是他并不知道。
抬头看向远方,谁对谁在笑?你的心疼太多,只是他并不明了。
或许在你的心中,他的问候是一种感动,会告诉自己,他的温柔要去每一天守候。
也或许在他的眼中,你的自由是一种任性,才无法释怀,你的快乐以及每一份爱好。
因为不能包容谅解,爱变成了曾经,那种彼此心动,也终变成了过去。也许分手之后,心还会痛,但是转身过后,我们应该看清自己的天空。
有时候所谓的美丽,并不是笔下勾画的美丽容颜,而是眼角的那一滴情泪。梦中遇见的也不是奢华的红尘,而是转身的那一丝落寂。
就如有些人哪怕退去半生傲骨,也藏不住那岁月的高贵气。有些人就算洗脱一世浮华,也抹不掉那入骨的风尘味。
颜再美终究美不过画卷,那一张抵过岁月的年轻。
画再美终究美不过江山,那一处永不褪色的山水。
就该不轻不重的拿起,用心怜惜。当不轻不重的放下,就不再属于。
错过了一场烟火,还有下一场的欢乐,庆不庆幸?
当属于时,视若全部。当不属于时,就该全部无视。
其实没有谁就该理所当然的去精心感动,没有谁就该降低自身的去费神取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