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贾宝山捧着钱，瞬间无语。
“呵呵，山子，小胖跟我们玩，你还不放心呗？”旺财撇嘴说了一句。
“哪里，哪里？”贾宝山被将了一军，只得交代说：“财哥，小胖这孩子有点任性，你带着点儿啊！”
旺财拍了拍贾宝山的肩膀，上车，带着黄小胖走了。
贾宝山目送着斯柯达离去，无奈地摇了摇头，溜达着在附近找了家茶社，要了一间小包间，点了一壶大红袍，给华老歪发了条短信，喝了几口茶水，然后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吱嘎！”
大约七八分钟之后，门被推开了，华老歪探了探他的歪脑袋，轻轻喊了一声：“宝哥！”
贾宝山睁开眼睛，抹了一把嘴角的涎水，用下巴一指，说：“来了，坐吧！”
华老歪一闪身进来了，大憨紧跟着也进来了。
“大憨，你怎么来了？”贾宝山吓了一跳，直接站了起来。
大憨迈步走过来，在桌子边坐下，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一抹嘴，问道：“老贾，我是民兵连的副连长，不能来啊？”
“呵呵！”贾宝山斜了华老歪一眼，笑道：“大憨，你还担心我不跟老歪结账啊？”
“那就不废话了，结账，结账！”大憨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贾宝山从兜里掏出黄小胖给他留下的一叠钞票，蘸着口水数出四十张来，很洒脱地甩在桌子上，傲然说道：“给，四十个人头的！老歪，你放心，宝哥不忽悠，说话绝对算数。为什么呢？因为，宝哥不差钱！”
刚才，贾宝山的啤酒喝得有点猛，所以说话比平时啰嗦。
华老歪看大憨一眼，见大憨点了头，一把把钱抓了过来，也蘸着口水数了一遍，确认没错之后，便揣进兜里，问道：“宝哥，明天还干不？”
“干呀！”贾宝山答道。
华老歪没吱声，去看大憨。
大憨慢悠悠地说道：“老贾，你不是不差钱么？那把明天的钱也一块儿结了呗！”
“不行！没这规矩！说好了的，先办事，后拿钱！”贾宝山一口拒绝了，说话的时候，就赶紧把剩下的钱揣了起来，生怕揣晚了，会被大憨抢去了似的。
“呵呵！讲规矩，是不？”大憨挪了挪椅子，坐在了贾宝山的面前，问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我们去干这种活儿呢？”
贾宝山不耐烦了，说：“你们只管做事拿钱，问这多干嘛？”
大憨正色道：“老贾，我们民兵连是有组织有领导的正规队伍，上级首长要问下来，我们不得有个交代啊？”
贾宝山一时无语！
大憨又问了一句：“你这活儿有点脏，知道么？”
“大憨，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贾宝山争辩道：“脏什么？白吃白喝还有钱拿，哪还有比这儿更轻松的活儿啊？”
大憨一拍桌子，指着贾宝山的鼻子，大声质问道：“既然这活儿这么好，你为什么不让你自家的人干呢？”
贾宝山被问住了，愣了一下，说：“大憨，你这意思，不想再赚这儿钱了呗！”
“你说对了！干这种事儿，有损我们民兵连的形象，所以，领导派我来，让我把这事儿调查清楚！”大憨把椅子往前一拖，狠狠地盯着贾宝山，问道：“说吧，谁让你这么干的？”
“大憨，你别逼我，生意不在情意在哦！”贾宝山虽然心里有点打鼓，但并不是特别害怕，他认为，钱我给了，你也收了，就算是不合作了，也不至于翻脸。
“啪！”
“在个狗j=b！”大憨抬手一个大嘴巴子，直接把贾宝山的脸扇出了几道手印子。
“你……你他妈……”贾宝山捂着脸，手指着大憨，张嘴骂道。
“你个j=b毛！”还没等贾宝山骂完，大憨顺手反着扇回来，把另一边脸又扇出几道手印子，整得贾宝山的脸有点像是一只变异的加菲猫。
贾宝山闭嘴不骂了，但对于大憨的问题，也挺着脖子，咬着牙，拒不开口。
“不说是吧？”大憨站了起来，看看四周，指着一块红绒布，对华老歪说：“老歪，把他的眼蒙上！”
“好嘞。”华老歪上前，抓起红绒布，踢了贾宝山一脚，说：“别动哦，我这人手不太灵巧，眼睛搞瞎了，怪不得我啊。”
贾宝山毫不在乎地任由华老歪把眼蒙上了。
“说，谁让你干的？”大憨问道。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贾宝山态度还是很强硬。
大憨吼道：“你必须告诉我！”
贾宝山一阵冷笑：“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要打要骂，你们随便，我不能坏了混饭吃的规矩。”
“好，你有种！”大憨又望向华老歪，说：“老歪，把他裤子扒了！”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贾宝山一边叫唤，一边捏着屁股抗拒。
大憨抓住了贾宝山挥舞的手。
“别乱动哦！”华老歪揪住贾宝山的裤腰带，威胁道：“我这人手比较重，万一弄破了蛋蛋，可别怪我啊！”
反抗无效，只能束手就范！
“唰唰！”
贾宝山的外裤和内裤都被扒到了裤脚。
大憨掏出一把匕首，在贾宝山的下腹部擦了擦，说：“老歪，你看，这匕首锋利不？”
“你问我干吗，你削他一个毛，不就知道了么？”华老歪坏笑着说道，
“唰！”
大憨手臂一挥，贾宝山顿时感觉一阵寒风掠过，底下顿时一片清凉，他浑身哆嗦着，但仍旧咬牙坚持，死不开口，他不相信，就因为这么点事儿，大憨真能把他给阉了。
“老歪，把椅子搬过来！”大憨吩咐道。
华老歪遵命。
“来，把他的那家伙搁椅子上！”
华老歪也不答话，按住贾宝山的肩膀，把他底下的家伙平放在了椅子上。
“笃！笃！笃！”
大憨拿着匕首，一下一下地在椅子上扎着，没扎一下，贾宝山就打一个冷战。
一个人被蒙上了眼睛，命根子又被锋利的刀锋逼住了，还不知道危险会在什么时候突然降临，这种心理上的巨大折磨，再强硬的男人恐怕也挺不住。
扎了五下之后，贾宝山尿了！
“别扎了，我说，我说！”贾宝山双手捂着裤裆，声调都变了，大叫道。
贾宝山战战兢兢地把事情的经过全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