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白玦一手抬起落樱的脸颊,一手撑住她的后脑勺,便照着那嫣红的菱唇吻了上去。
“唔……”
突然被封住了口,落樱呼吸不顺,慢悠悠地醒转过来。睁开眼却发现一张放大的俊脸在眼前。
熟悉的气息萦绕在鼻尖,落樱呼吸着口齿松动,白玦将她牢牢地禁锢在怀里,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入她的口中。
舌尖扫过落樱的齿,触碰落樱的舌尖。落樱一不小心便呢喃出声。身子渐渐乏软,将身子的重量都依偎在白玦的身上,圈着白玦腰的手逐收紧。
落樱缓缓阖上闭上双目,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不知何时被白玦解了开,柔顺地披散在背后。
这一个吻缠绵悱恻,放开的时候他们双双喘息。此时,落樱的脸绯红得能溺死人。
帷帐落下,忽明忽暗的烛火映衬得帐内光线昏黄朦胧。
一室旖旎,一场爱恋,一道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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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绿衣早早便偷偷摸摸地来到隔壁打开了那把锁,帐内两人睡得极熟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绿衣蹑手蹑脚挤进帐内,预备好的尖叫声生生地堵在了喉咙里,硬是叫不出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床上的女子竟不是落樱而是她们的公主殿下。起初她还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了,使劲地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眼花后她迅速地退了出了。
回到舞蝶的房间,她想“完了,本想如果这次助公主达成了心愿她便会放自己自由,可谁曾想事情最后竟是这么个样子。”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种境地,她明明记得昨天晚上确实是把落樱送进了屋里的,可里面的人怎么就变成了公主了呢?
任她想破脑子她也不会想到是白玦动的手,因为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白玦根本就不是人。
她在房间里不停地踱步,想着解决的办法,如果公主醒来看到躺在她身边的男子不是那位公子,而是她讨厌了几年的景洪,不知道公主会不会一气之下赐她一丈红。
“怎么办,怎么办?”
绿衣急得团团转转,平日里还算有点小聪明的脑子里如今浆糊一片,没有一点办法,难道她就只有这般坐以待毙,等死了?
就在这时,舞蝶竟然一身着装齐整,特高兴道“绿衣,谢谢你!”
绿衣一时有些没明白过来现在是怎么个状况,为什么小姐和景洪都那样了她还这般高兴地向自己道谢。
“公主,其实……”
绿衣本想跟舞蝶和盘托出,然而舞蝶却先她一步截断了她的话“公子他待我很温柔,其实他是喜欢我的!”
浮上她脸颊的那一抹红晕,总算是让她弄明白了,原来公主一直以为景洪是那位公子。
绿衣咬牙,既然公主自己这样认为那她便顺水推舟,如若不然她必定会死得很惨。这样至少她暂时是安全的,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唯有生命最重要,且她还想早点自由回家同表哥成亲呢!
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那她就只有将错就错,当作不知情。
绿衣附和着舞蝶,道“既然公子是喜欢小姐的,那这样就最好不过了!”
舞蝶只痴痴地笑,没有说话。昨晚,她终于成了他的人,一想到这里她就觉得开心。
“公主,公子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休了那落樱?”
绿衣自是知道他不可能会说,因为那人根本就不是那位公子,但演戏就要演全套的,这样才能让对方真正相信你。
果然,舞蝶面色一变,道“没有。”
闻此,绿衣即刻安慰舞蝶 “公主不必担心,既然公子是喜欢你的,那就说明有一就有二,来了第一次他必会再来第二次的!”
“嗯,我相信他还会再来找我的,只要他来我就有机会,下次我定要让那落樱永无翻身之日。”
说到此处,舞蝶竟阴冷地笑了,笑得令人毛骨悚然,就连绿衣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现在她真庆幸,庆幸自己方才没有说出实情来,不若现在她指不定被舞蝶怎么折磨着呢!
而另一边,落樱此时正靠在浴桶中舒舒服服地泡澡,冷不妨打了个喷嚏。白玦坐在桌子旁,皱眉“水凉了?”
落樱低低喃了一句“没有,我感觉到有人在说我的坏话!”
“嗯,确实是有人在说你的坏话。”
想也不用想他便晓得,定是那舞蝶又在作怪。
落樱一听,便听出了其中的意思“你晓得是哪个?”
“就是那个麻烦的人类。”
白玦头不抬,双眼瞧着杯中的茶叶,他以前没发现,自那次落樱说过之后,他突然发觉人类确实忒麻烦了。
“竟真是那个蝴蝶公主,我第一次看到她觉得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可是这是我头一回来人间,所以以前我与她应该是没见过的才对。”
当时的感觉不是很强烈,但她是确确实实有那种感觉的,不过却是一闪而逝,她没有捕捉到其中的重点,如若不然她早就发现那个舞蝶公主就是她在芊泽化出的幻境里面见过的那个舞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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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热天的,偶一个人带着一个六荀老人和一个五岁的娃, 进 山,不容易呀,特不容易,看我还没忘记码字,实在值得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