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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香说……》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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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多半年后——

    快马奔驰过大街,武器楼的二楼有人打开窗,看了一眼。

    那是华家庄的公。有人在她背后说道。

    李今朝回过身,瞧见一名年轻少爷步上阶梯。彭武楼的二楼武器偏向轻薄华贵,江湖人一向不爱,也不愿花过多的金钱在一件装饰大于实用的武器上,所以,二楼贩售的对象都是店主筛选过的有钱商人、千金,以及少爷们。

    阁下是?今天她一身月白色衫裙,十分朴素干净。

    在下杜连之。这名青年风翩翩道。

    我认识你吗?

    以前不认识,但很快的,金老板就能对杜某通盘了解。

    李今朝离开窗爆来到平列在台面上的轻武器前。她笑嘻嘻道;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金老板,准是你认错人了,我姓李,李今朝。

    李今朝不就是金朝金老板吗?他笑道。

    她抬眼看他一眼,正要开口,突然听见武器台旁的老爷聊道:

    云家庄?这我听过,江湖上很有名的,对不对?云家庄主傅临春、公孙显,公孙显几年前成婚,至于这个傅临春……

    她的小耳朵自动扩张,升级为白兔长长耳。

    傅家祖训一律年过四十才婚,恐怕还要好几年呢。有人接话道。

    另一头的商人过来凑热闹笑道:

    说起这春香公傅临春,我上个月倒是见过,果真是一表人才,貌若暖春,在气上,也非常人可比,当时那江湖耆老寿宴,本不请华家庄人,还是春香公带华家庄的人进去,这才能让华家庄记上一笔。

    她窃听着,心不在焉摸着台上的护腕。

    真是可惜这祖训了,要不,听说那个月,春香公都跟一名侠女形影不离,这要是郎有情妹有意,也算是江湖佳偶……

    金老板?杜连之试探低喊。

    她抬起眼瞧着他,笑道:不就说了,我不认识你,也不姓金啊!

    杜连之一点也不介意她一再否认,反而有意无意引她到角落,道:

    在下姓杜,既然李姑娘不愿承认,那就容连之重新介绍吧。

    李今朝挠挠脸,反正听听也没有差,于是摆脱那些傅临春与江湖女侠将来可能之无数美满结局的话题,来到角落无人处。

    李姑娘,现在南方有金、彭、杜大家商,人称家商,这家在南方各霸一方,不瞒妳说,杜家商正是家父白手而起,如今他老人家仙逝,由我接手;这金家商嘛,老板姓金单名朝,几十年来金家商一直很稳定,只经营正派生意,也因此,无法鲸吞其它有点气候的商家,但也正因守成有道,下游小商家十分信赖金老板。至于这彭老板嘛……杜连之看看这武器楼,叹道:李姑娘,妳也是来探个究竟的吧?

    她把玩着颊旁毛绒绒的耳环,不正面承认也不否认,只笑道:

    原来杜公醉翁之意不在酒,不是来挑武器赠人,而是来探究竟啊。

    李姑娘不也如此吗?杜连之扫过室内其他商人。彭家商近年有意北进,它跟金家商赚钱的方式完全不同,想来妳已经感到威胁,才特地来此一看。这间武器楼共分层,楼下供江湖人打造各家门派武器,二楼为富贵人家的轻武,第层则为武林盟主闻人不迫专属,这等同这间武器楼得到了江湖的认同,以后,江湖人怕是以彭家武器为主了。

    唔……杜公好像有点道理……

    云家庄背后有个金家商撑着,武林盟主背后有个彭家商,李姑娘,妳说,到最后,彭家商有没有本事把金家商给鲸吞了?

    她的眼珠溜溜转儿,终于问道:那,杜公之意呢?

    杜连之闻言,知她有了承认之意,大喜道:自然是合作……

    又有脚步声上来,杜连之回头一看,一名青年正上楼来。

    这名青年气质上优,衣色温暖,可惜相貌平凡些。那青年收着伞,一一扫过二楼商人后,落在这个角落。

    漆黑的乌瞳明显漫不经心,但杜连之总觉得在剎那间这青年似乎瞇了一下。

    那青年往这儿走来。

    杜连之回头看向李今朝,不由得吓了一跳。

    李今朝本来面色有些憔悴,肤色白皙到有些透明,但此刻却像抹了腮红似的,红得惊人。他想,她还没有那么高的功力可以在眨眼间抹上胭脂吧?

    我来接妳了。那青年开口,其声温润,十分好听。

    喔……她不安分的眼珠又打转了,这一次却是东转西转,就是不瞧向这青年。她道:这位是杜公。杜公,他是……是我哥哥。

    哥哥?

    唔,亲哥哥。她故意道。

    你们不像啊!

    要像,才有鬼咧。她低声咕哝,心一跳,因为青年的五指勾住她的手,一股暖气隐隐传到她冰冷的掌心。

    娘咧,她怎么还没爆炸?

    妹妹得赶着下大雨前回家,杜公有事改日再谈吧。青年温声道。

    她背脊一阵发毛,背骨差点软掉。为什么她喊哥哥很正常,但一听他喊妹妹,那语气让她觉得暧昧到骨软肉趴?连杜连之的面色都有点古怪,那就是她没误会了!

    她有点心不在焉,但牵着她走的哥哥更心不在焉,蓦然停步,害她一头撞上他。

    这护腕倒是不错。哥哥取过台上锦盒里的一双护腕。

    她瞪大眼。

    专门招呼的二楼店主连忙凑过来,笑道:

    爷儿识货,这对护腕是给姑娘家用的,平常挡刀挡挡火挡毒针都很有效,上头还有女儿家爱的南海避邪玉,瞧,镶起来多美啊。

    青年看看她呆掉的表情,笑道:妹妹挺合适的。他俐落地扣上她的双腕。出门在外,就算妳不入江湖,但难保不会有些意外,妳就戴着吧。

    ……你送?

    嗯?是我要送。他笑得眼睛弯弯。

    ……谢谢哥哥。这里的东西定价很贵,而她可以起誓,傅临春跟李今朝之间,后者才是有钱的那个。

    傅临春付钱?可以,那她得先给傅临春钱。

    这双环,等同她付费。但,她还是有些愉快。

    出了彭武楼,已有丝丝细雨飘落,傅临春打开伞,两人一块走在大街上。

    她瞟瞟他的侧面,咳了一声,道:

    以往你回来时,总是先回家,怎么这次出来找我了?

    要下雨了。妳怕雷不是吗?他柔声道。

    我情况很好,没什么值得害怕的。她眼珠又乱转,撇撇嘴,道:其实你也用不着赶着回来。

    在外没事,我不回家做什么?那语气十分之理所当然。

    是是是,她打算撰写一本《傅临春之真面目大揭露》贩售,内页第一句话就是:傅临春天性其懒无比,只要没事做,一定回她家当食客!

    还在看着咱们的那人,对妳很有兴趣?他没回头,也知道彭武楼的二楼窗口有人在看着。

    李今朝闻言,笑嘻嘻道:他不是对我有兴趣,是对金老板有兴趣。他动作好快,竟然能挖出金算盘的底来。

    是么?

    你等等!她跑向附近的摊买豆。傅临春尾随她身后,等着她结账。

    这是小孩吃的。她笑道,瞟他一眼,强调道;我也爱吃!

    是么?

    她暗地扁扁嘴,掬了一把在手心,慢慢吃着。她又故意道;

    你要吃吗?

    好啊。他答得很随性。

    她一怔,掌心一合,忙把豆攥在手里,道:

    这是沾糖的豆,小孩才爱吃的,你不会喜欢的。实在没必要配合她,而装爱吃。含当她是笨蛋吗?

    我的喜好是很广泛的。他又想了一下,补充一句:我不吃苦的,以后别叫厨房煮苦菜。

    他还真的说得很认真呢,她无奈地看他一眼,摊开掌心,任他捡个两颗吃,哪知,他竟俯下头,要小狗食。

    她心头一跳,连忙收手,让他扑了个空。

    他徐徐抬起漂亮的眼睛。

    她夸张地东张西望,满面通红,又探出伞外,看看天色,大叫一声:

    哇,雨要变大了,要打雷了,要打雷了!快回家吧!脚步加快,不敢回头看他,最后有些狼狈地快步跑了起来。

    细雨绵绵,远方已有雷声。

    她上了床,直接滚到内侧,蹭着软棉棉的暖被,试着入睡去。

    身体放松了,脑却隐隐作痛起来。

    轰隆——

    她浑身一颤,把脸深深埋进暖被里,却没有捂住耳朵。

    门轻轻地开了。

    她把脸埋得更深,感觉床轻轻震动一下。

    今朝?

    她连动也没有动,接着,箫声轻快地吹奏着,一时,密室里乐音如春,渐渐取代外头的雷声。

    这样的妙音,始终带着轻盈灵活,闻者心旷神恰,如入春林,与禽共乐。很动听,带着几分雅致,与她不怎么搭得上边。

    她爹娘是雅人,她自然有些目染,后来,在成为云家庄一分后,她也时常接触这些雅乐,要扩展产业,绝对不能只靠市井小技,她什么都懂一些、都会一些,人雅士的眼光不见得有她好,但,她就是喜欢大口吃肉、露齿而笑,要笑就笑,要哭就哭,要踹人就醅不必自己生闷气,她就爱在市井间打转。

    他跟她,总是有距离的。

    箫声转为幽悠清柔,似在催眠。她眼皮重重,专注聆听的下场就是真的被催眠了。

    雷声不知何时停止了,全身暖烘烘的,她昏昏欲睡,忽然间,床又轻轻地震动一会儿,她蓦地张开眼,瞪着内侧的床墙。

    他娘的……对不起,傅家娘,不是在骂妳。她差点要用力捶着床板了。

    有没有搞错?这么随便?这个博临春在云家庄都是这样吗?

    为什么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这么随便地找床睡?

    有只手臂环过她的腰,她瞪大眼,发现这只手臂很有力量地把她拖到背后那个人的怀里。

    ……她不是布娃娃。他是抱上瘾了吗?

    嗯?还没睡着么?头还在痛?他声音微倦,隐了个呵欠。是不是冷了?

    她正要答话,哪知她紧紧抱着的被正在移动中,她瞠目结舌,连忙抢,抢啊抢的,最后力敌不过,宣告阵亡。

    棉被覆在两人身上……是谁在冷?

    有没有搞错?他是傅临春!高雅的傅临春啊!她的眼睛又被遮住了,她嘴巴张得大大的。

    好睡了吗?

    那语气,很困,有点像在说:我先妳一步睡了,再见。

    ……她心头发闷,嘴巴却抿得紧紧的。仔细算算程,他会在今天出现,肯定是日夜兼程赶回来,不累才怪。难道他一点也不留恋跟他相处近一个月的江湖女侠?

    她习惯地想挠脸,又怕惊动他,不由得暗叹口气。

    云家庄已正式宣告与血鹰纠缠到底了,为防血鹰循线追来,他总是在易容后,来到她现在住的老窝,有时半个月也好,几天也无所谓,他就是跟着窝进来当食客,摆明是有人养他,他最快乐了!

    虽然说,这样搂搂抱抱,不拘小节共枕一床,实在有损女名节,他要付出的代价就是名媒正娶,他敢这么做,想必心里已有这个盘算。

    但她根本不在意。

    只要让她察觉他的眼神,开始追逐其他姑娘;只要让她察觉他有了悔意,觉得浪费生命了,她立即可以踹他出门,让各自解脱。

    真的。

    现在她会努力地看,看他俩之间差距有多么大,这样,死心时才能够死得彻底。它日就再也不会一听他消息,便心甘情愿地为他赴汤蹈火,到那时,她的所作所为只为尽义务……到那时,还她一个洒脱的李今朝,岂不妙哉?

    她咕哝道:让我翻个身,好不好?

    他的臂力微地放松,她立即转身,钻进他怀里,再把他的手移到她的耳后。

    他马上张眼,关心问道:还头痛?

    唔,一点儿,你也用不着揉,一会儿就好。

    他小心地抚揉在她的孔海,看她闭上眼才跟着一块合眼。

    她嘴角偷偷在笑,然后双手以非常龟速的动作滑进他的衣内。

    有人了。

    她继续咕哝:我取暖我取暖,冬天好冷哪……我睡了。

    十年不利用,实在可惜了!无本生意商人绝不放过,何况她也赔进十年,就算要提早结束,她该捞的,就一定要捞够本才甘心!

    她成了养猪户……

    她掩嘴咳了一声,笑出声。

    嗯?他回过神,微微一笑。

    没什么,我想起大妞被兰青养到神猪地步,我就想,等大妞长大了,不知会怎么想她这个爹。她家里窝着大头猪,也窝着一个很懒得出门的春香猪。

    只要没人找傅临春,他绝对懒得出门一步,简直是把她这里当成家一样待了。

    她执起白,觑他一眼。

    他的神态慵懒,坐姿随意但高雅,依旧一身红袍黑腰带,素雅而大方,就是……衣袍有些发皱。

    为什么会发皱呢?因为这个人,不知是真随意还是假表演,竟然睡觉时连外衣都带上床去。

    这种事是她才会做的吧?

    尤其,她发现,他下棋十分风雅,令她觉得跟他下棋的对手气质差多,但,她偏偏喜欢跟他下棋。

    她笑嘻嘻地下白,又瞄到他心不在焉地掬一把甜豆吃。

    吃得这么凶,零嘴吃,餐也吃,偶尔再来个消夜,不是食客是什么?她原以为他只爱吃瓜,沾糖的甜豆只是吃给她看,后来她发现,只要是小东西他都爱吃,摆什么他都吃,唯有苦菜他真的跳过。

    真的是很好养啊……唔,跟她一样好养。她有些口渴,直觉摸向酒壶,娘的,酒壶里装的是温茶!

    茶茶茶,只有茶,没有酒,她都快崩溃了!她咒骂一声,又瞄一下棋局。他下棋慢得很,人人都说,聪明人能下得出好棋局,但,她想,傅临春可能真的很心不在焉吧,她完全看不出他的棋,可是她笃定这个人的棋技,中等。

    她眼珠滴溜溜,趁着他在观察棋局时,假装兴头大起,低声唱道:

    哥哥啊哥哥,回眸一笑媚生,一朝分手,它年再见,已是儿孙满堂……你觉得不好听?细长的眼儿故意挑衅。

    不会。俊眸扬着温暖。挺有趣的。

    我来试试看吧。妹妹啊妹妹……

    停!她跳起来,面色震撼加晕眩,全身还在中。你你你别唱!

    他讶道:音色不好么?他的歌声应该还不错才对。

    她牙齿打架着,薄怒道:

    你唱什么你,根本不适合唱!娘咧,吓死她了!傅临春唱这种轻佻的曲儿,、、不可思议了!他适合、弹筝,而不是像个小老头随便跷着二郎腿,剥着花生壳,哼着低俗的曲儿。

    他哈哈一笑,很随和道;

    既然妳觉得我不适合,那晚些妳唱给我听吧,我喜欢听妳唱。

    她瞪着他,坐回椅上,挠挠脸,眼珠又转了转,假装闲聊道;

    你这次去平宁城盟主那儿,有什么趣事?

    她以为他多少会提起那跟着他一个月的姑娘,不料他想了一会儿,才答道:

    也没什么趣事。这一次,在平宁城,由闻人盟主为主,云家庄为辅,公开宣告血鹰的解药已调配出来,虽然一年必须服上一次,但只要中血鹰宅云家庄愿先给解药,再论是非。

    听起来,这等同痛击血鹰组识,云家庄不就明显成标靶了吗?江湖已开始腥风血雨,非要挖出血鹰不可,最近她还是多待在老窝的好。

    他微微一笑。以前云家庄不插手,固然是地位超然,但最主要是保护云家庄第个主,既然妳已中血鹰,那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顿了下,他温声道:妳由我来顾着,这一次,没人可以自我眼下伤妳。

    那语气似乎还有点怨公孙显。她故意笑道;其实中血鹰不可怕,一年一次解药也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必须听血鹰命令杀人,幸亏我不必如此。再宅只要有解药,血鹰是不致死的。

    他越过棋盘,抚上她苍白的脸。妳有些憔悴了。

    他的手是温暖的,害得她差点像猫一样满足地叹息了。

    他轻轻抚着,直到她有点暖色了,才收回手,柔声道:

    妳这里的住处隐蔽,身边也有不少能手,只要在外,我们不公开在一起,再多加小心点,这几年一定会有个结果出来。

    她也没想过要公开啊,现在就不错了。现在她最想问那名江湖女侠怎么没有一直跟着他,但话到嘴爆还是闭嘴了。反正该散时就会散,强留也留不住的。

    傅临春看她一眼,笑道;这可怎么好呢?

    什么?她提心吊胆。

    妳这样,真像大颗棉糖,让人很想一口。

    李今朝闻言,立即满面红胀。今天她穿着白色缀毛的冬衣,左右耳环都是毛绒绒的大圆球。

    她眼珠又灵活转着,一会儿,她道:咱们来赌一把吧?

    赌?他颇感兴趣:赌什么?赌我的人么?还是妳这个人?

    ……娘的!高雅的傅临春开始在她心中崩裂了。

    那小白脸似的男人轻轻一笑,道:我说话很露骨么?

    ……还好啦。她直觉拿杯到嘴爆想起是茶,又放了回去。

    他看着她的动作,掩饰眉目忧心,笑道:

    妳这样,若让五叔看见,必会训到妳不得不悔改。养生之道,就是各样食物都得节制些。他亲自替她倒出温茶,看着她乖乖饮下,才道:妳想赌什么呢?

    赌……她眼珠不安分地滚啊滚,笑道;以这盘棋为准,我要赢了,你就把你在平宁城里的事巨细靡遗地告诉我……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我不是江湖人,但对江湖事也很有兴趣啊!她厚着面皮无辜道。

    也对。如果我赢了……他也在比无辜。

    她再瞄瞄棋局,确定自己能赢,豪爽地说道:

    随你!

    那就开始吧。他笑道。

    她非常想知道他想要什么啊,总不会是真的、真的要她这个人吧?她挠挠脸,那这该输还是该赢啊?明明棋艺没她好,要她让她绝对做不出来……

    今朝。金老板的助手站在院门口。

    她回神,手里还执着白,抬头看向助手。

    有位杜公来访。

    杜连之?又来?也好,去看看他是不是又要用联姻方式来说服我……忽然发现她的助手震惊地瞪着傅临春。

    有什么好震惊?她的手下们全是云家庄当年培养的,可以说是相互竞争过,彼此熟得不能再熟的好伙伴。傅临春在她宅里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大惊小怪……

    她回过头,正要下最后的棋,再去见杜连之,哪知她瞥见一个动作。

    她用力眨眨眼。

    他看向她,笑道:妹妹要冠别家的姓,可也得先在这盘赢了我。

    她再看看棋局。

    嗯?换妳了。

    ……他娘的!见鬼了!她骂道:你藏什么?

    藏?他讶道:藏什么?

    你藏了我两颗白!我看见的!小古,过来,说,你刚才看见了什么?

    小古面色一变,摇。我什么也没看见。我先去招呼杜公了……连忙退出,嘴里咕哝:输了就输了吧,也不必计较了。

    她狠狠白小古一记眼,再看向傅临春,骂道:

    傅临春,你别玩了,把棋拿出来,有的人不干这种事的。

    我有?他笑得愉快。论棋艺,我确实不如妳。妳知道为什么吗?

    她憋着满肚内伤,咬牙道:为什么?

    因为云家庄没什么人愿意跟我对弈啊。下盘棋要下许久,因为他容易心不在焉,棋局输赢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他也没有什么棋艺高低的执着,自然培养不出什么棋艺来。

    他功夫脯是为了保护云家庄,这是他该担的义务;他饱读诗书,是为了云家庄,这也是他的义务。他从未想过自己竟会有所求,而这个有所求早就藏在心底许多年,自己不曾正视过。

    现在我赢了,我可以说我想要什么吗?他柔声道。

    她一愣,有点不甘心道:明明是你藏棋的。

    他长叹口气,拍拍衣袖。那妳来吧,得到我就认输。

    她瞠目结舌。要她去他的衣物?一层层的剥下看个仔细?

    嗯?不要?傅临春移到她的身爆修长的十指捧起她的脸,笑道:我也不多求,妳只要支付一吻就好了。他要求很小的,因为是个很无为的人啊!

    ……愿赌服输,向来是我做人的宗旨。

    是么?那妳吻吧。

    她本来乱滚的眼珠又暴了。她吻?见他还真的一脸期待,她卯上了!直接勾住他的颈,用力吻上去。

    商人不做无本生意,绝不做无本生意,要啃得干干净净,十年利息全先赚回来……赚回来……她努力地吻,绝不被他的回吻给迷惑心智。

    他的回吻,他的回吻……有没有搞错?她一直很好奇傅临春本性中是不是真有点像闲云公那样天仙冷性,这样的冷性去接受一个女人会是怎样?但,现在她确定并且后悔了!

    傅临春本性绝对没有闲云公那样的清冷,当他面对众人时是温暖如午后春风,漫不经心,但当他吻上一个女人,那简直是一团又一团的火焰……她很孬地想摆脱,但火焰不放过她,压着她的后脑勺,在唇舌间纠缠着她,热情到她到死也绝不会忘记这个初吻……她五体投地,认输了!

    娘的!她被傅临春的火焰给烫伤了!

    春天失火了,李今朝着火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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