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加护病房的走廊中,几个小-护士正在相互议论着。
“嘿,这间病房中住的就是医院要求我们特殊关照的人么?”
“是呢,名字叫肆之王倾然,我有听说过她的事迹,唉,真是,才这么小身子就不干净了,外面看着倒是挺温柔又鲜有风度的,背后指不定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天哪,这么下流,她不会是用身体贿赂男人的?这样的人还要我们特别看护,光是想想都觉得脏呢,我要是碰了她我的皮肤会不会烂掉呢?”
几个小-护士鲜有趣味地议论着,彼此浅谈一番后,便各自转身离开。坐在vip加护病房中的肆之王翊年不着痕迹地皱起了眉,手中正在削着苹果的小刀倏尔一顿。
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床套,白色的被单,通天都是以白色为主调的加护病房中,肆之王倾然静静地躺在床上,像是一个脆弱而又精致的玩-偶一般,整个人靠着松软的枕头边。
她一如常态的抬起头,见对方似乎危险地眯起了眼,不禁有些疑惑地询问道,“怎么了,二哥?”
“倾然……这里的护士,有没有对你做出什么不善的举动来?”
肆之王倾然歪着脑袋,仔细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露出一丝宛如落入湖泊中央娇柔纤弱的樱瓣般柔和温暖的笑颜,“没有呐,大家对我都很友好呐。”
“这样啊……”
“突然问这个问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么?”
“没。”肆之王倾然假装轻松地摇了摇头。
他面上似乎又恢复了常态,可是由于心不在焉他不小心用刀在手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来。
“二哥,你手上流血了。”肆之王倾然不由分说地掰过了他的手腕,看了看划在食指那边的那一道浅浅的血痕。她似是嗔怪他的粗心大意一般,当即就有些不悦地皱起了眉。
“我没事。”肆之王翊年想抽回手,他被她这么握着有些不自在,就好像全身上下的体温都不由自主地开始慢慢升温,心脏处怀揣了一只柔软的小兔一般,狂乱而又剧烈跳动的心跳再一次的走向了他无法控制的节拍。
“怎么能说没事呢?”肆之王倾然似乎很不满意这个回答,她像是个努力揭穿真相的小孩一般很强硬地掰着他的手,力度不大,但正好让他看到自己流出的鲜血。
“你看,都流血了呐。”
“真的没事,你不用担心我,这点小伤完全没有丁点疼痛的感觉。”
肆之王翊年语气柔柔的解释着,不想用劲儿抽回手伤了妹妹,只得任由她握,他刚想出声,指尖传来的一阵湿润感就让他不由自主地愣在了原地,大脑中枢瞬间停止转动,仿佛有什么声音在噼里啪啦地轰炸开来。
他直愣愣地看着肆之王倾然垂下了头,将他的伤口含到了口中,用最原始而又快捷的方法替他消毒,他甚至还能感受到她口腔中滑动的炙热而又湿润的小舌,偶尔舔过他光滑的指腹,混乱的脑袋让他早已失去反应的能耐。
肆之王倾然弯着身,原本是很自然而又亲切的姿态,可是肆之王翊年却偏偏无端地想起了某一天,他无意间透过门扉所看到的,犹如绸缎般乌黑浓密的披散下来的发梢,还有那白如凝脂裸露出的光滑的脊背……
肆之王倾然柔和浅笑的声音就是在这个时候传了出来:
“这样才叫好了呐,回去自己记得贴个创口贴哦,二哥。”她边说边淡淡微笑,那双碧绿色的眼眸中的情感仿佛是不容人去臆想玷污般的很纯粹。
以至于肆之王翊年被那纯粹的眼神和那声二哥惊得瞬间触雷般的站起身,他愣了好久,甩下一句“我还有事”就迈开步伐逃一般地转身离开。
肆之王翊年重重的关上房门,心跳还像刚才那般剧烈,剧烈得让他有些压抑得喘不过气,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没有办法直视肆之王倾然的眼神,那是完完全全属于亲人之间的,没有丝毫异样的情感,他甚至在那一瞬间有期望过她在做舔他的手指这样亲密的行为时看他的眼神像一个正常的女人看向男人一般,否则也不会有现在这样该死的禁忌感!
喜欢……
肆之王翊年被脑袋里突然蹦出的这个词吓了一跳,但很快又沉下心来,用仅存的理性思维进行着自我否认。
他喜欢肆之王倾然吗?这个答案毋庸置疑,当然喜欢,他是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也在她最落魄的时候给予过她温暖,但那种喜欢一定要是作为至亲的家人,作为一个温柔的哥哥对待听话的妹妹,至少绝对不能是……
一个男人对待一个女人。
肆之王翊年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得有些紧张和慌乱,像是生怕被人发现了埋藏在心中的那份隐隐滋生的污秽情感。
他拍了拍脸蛋,去了趟洗手间洗了一个冷水脸便转身离开。
夜幕降临,学院内的街道边都窜起了闪亮而又昏黄的灯。
吃过晚餐之后,肆之王倾然便推开窗走到病房自配的一个小型阳台,白色的边框,绿油油的花盆,精致的圆形吊灯,她站在那边,享受着迎面而来的晚饭的惬意温暖。
繁乱纤长的发尖在风中交错勾缠,值班的护士推开门的瞬间,就看到被一片艳丽的橙光簇拥包围的少女宛如淡雅的清莲般亭亭玉立的身姿,虽有些单薄,但却依旧圣洁完美,黑夜的手心熟络了她柔糯的发丝,随着风环绕在耳边轻微的作响声,她似乎察觉了什么一般,转过身来,望着她巧笑嫣然。
“有什么事吗?”肆之王倾然推开外面阳台的门,走了进来。
“哦,我我我……”那个护士似乎没由来的结巴了几声,过了一会儿才平静下来,“我是来收餐盘的。”
“这样啊。”肆之王倾然勾起唇角,好看的眼弯弯如月牙一般。
她走到靠墙那边浅米色木制的餐桌前,拿起那个银亮的餐盘,转身,递到了对方手中来。
“给。”
肆之王倾然笑容微微,又客气又不会跟人丝毫距离感,一时间让偷偷在背后跟其他同事一起说过她坏话的护士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她边吞吞吐吐地说着谢谢边想去接,怎料手没拿稳,剩下的汤汁就一下洒在了肆之王倾然伸出的手背上,在她白皙光滑的皮肤上留下了有些突兀的油渍。
“对不起对不起!我很抱歉!”女护士吓得连忙低下头来,生怕对方责怪自己,毕竟她还是有那个身份在,要开除还是惩罚她那还不是动动手指小事一件?
然而肆之王倾然只是笑着说没事,然后走出了病房,去到了走廊最右边的洗手间。
那个护士确认对方走了之后才默默地抬起头来,她望着她消失的那一片空地,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半天都没有回过神。
这个女孩,气质很闪耀却不刺眼,很有贵族风度和礼节,跟传言中完全就是天壤之别……
水声哗啦啦的流过被油渍沾污的指尖,肆之王倾然洗着手上的油渍,精致的脸上褪去了笑颜,一下就变得有些阴沉而又严肃了起来。
“啧,真脏。”肆之王倾然不由由衷地感叹。她其实是一个很有洁癖的人,很不喜欢这些东西沾在自己的皮肤上,更何况对方还是曾经在背后对她说三道四的人?虽然在外人面前不表现出来,但并不代表她不知道那些嘲讽而又刺耳的言论。
不过现在她稍微变得成熟起来了呐,大概是因为终于明白了那个道理了吧——用宽容的心收服一个人,永远比强制性的武力来的更持久一些。
如果换做是前世的烈火,恐怕听到那些人议论非非的话时就会冲上去狠狠教训她们一顿了吧?一定会逞一时手足之快,为了维护自以为是的不容别人玷污的尊严。可是现在不一样,她是肆之王倾然,所以那些无关是非颠倒黑白的传言,她都会告诉自己,要忍。
就像是一只仗势欺人以为自己有多高贵实则卑微得别人都不屑于看一眼的疯狗,某天突然冲上来咬伤了你,难道你作为一个人,还要怒气冲冲地再给它咬回去不成?
肆之王倾然望着镜中的自己的脸,似乎有些释然了微笑几分。
她抖了抖手上的水,用毛巾擦干,刚要转身离开,忽然一只手臂从黑暗中伸了出来,狠狠地将她撂倒到地面,伸手就想去解她脖颈处的衣带。
……
“你为什么一定要跟着我呢?”在从图书馆踱步到学院餐厅,再从餐厅踱步到小型的后花园,最后从后花园再踱步到休闲的湖泊边,哪怕是一向没什么情绪起伏变化的洛影凡,也终于变得有些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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