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湘笑了笑,“小姐把药喝了吧。”但谁知这笑的背后居然是要竹殇乖乖吃药。按照原来的竹殇来说可是最讨厌吃药的,每次吃药都要强行灌入口中的。无湘把煮好的药盛到玉碗里,端到小姐跟前,眼里满是希望竹殇把这碗药喝了。
“你说什么……药?”竹殇的瞳孔缩了一分。无论是原来那个温润如玉的苏竹殇还是现在这个是妖的苏竹殇,吃药什么的最讨厌了!
以前是胶囊什么的倒好些,毕竟没有味道直接吞进肚子里。如今是中药……肯定是苦极了的。“那个,无湘啊。我一直不喜欢喝药的。我先撤了……”说着竹殇马上冲出了房门,她自己都没有想到无湘居然没有拦住她,顺利开溜!
“喂!喂!小姐别跑啊,郎中不让您剧烈运动的!”无湘拿着汤药不便追上去,但是想到小姐可能待会儿就会回来就没有再追下去。“若是小姐可以让我们这些做奴才的省点心就好了……”无湘摇了摇头,把碗放到桌子上就去找老爷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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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竹殇只是像一个无头苍蝇似的乱撞,于是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她迷路了,只能在苏府的小花园里随意瞎逛。话说苏府可真是大啊,一想到自己小时候在这里长大的居然有一种油然而生的骄傲感。虽是深秋,落叶满地,但此花园还真是仙境般。尤其是花园中的月季,虽不及牡丹好看,但在寒冷之时开放也是顽强性格。
“竹殇……我啊,我宇文任!”侧门,某一个高挑的陌生男子在召唤着苏竹殇。因为门是半掩着的,所以遮住了那位男子的面容,但是高挑的身影不难看出。苏竹殇回眸,看向偏僻的、隐藏得很好的侧门。她还没发现过这道小门,以后出去就靠它了!许是太高兴的缘故苏竹殇便二话不说打开侧门。
面前的这个男子的容颜居然如此摄人心魄。墨色长发随意束在身后;狭长而深邃的眸子如狼一般地盯着竹殇,而竹殇好似没有发觉一样。剑眉微微挑起,出现一丝调皮;薄薄的嘴唇更加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修长而不粗犷的身材,腰间的虎型玉佩也有一丝贵气。他披着一件白色大麾,风帽上的雪白狐狸毛夹杂着桂花。如此美男着实让苏竹殇着了迷一样。
不知为何,对晨梵的记忆越来越模糊,而对面前的这个人却有一种“渴望”。
竹殇发呆时某个人好像把她压在了府外的墙上,宇文任霸道的味道传入竹殇鼻内,随之,他开口道:“竹殇,冷战那么多天,总算原谅我了么?”眉毛刻意地往上抬了抬,有些挑逗地看着苏竹殇。眼前的这个女子还真是令他心驰神往。
“啊?”苏竹殇愣住了,谁冷战……宇文任?这是谁啊。
还没等苏竹殇想明白,宇文任捏起她的下巴,眉毛一蹙。“伤还疼吗?对不起……都是我。”
竹殇有些疑虑地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我……”宇文任没有听苏竹殇说完那句话,霸道地压了上去,舌尖灵巧地撬开竹殇的齿,近乎疯狂地啃噬着她的鲜红的唇。
“唔……你,干什么啊……”苏竹殇可是被吻了好一会儿才发觉自己被强吻了,只能在宇文任的怀里挣扎着。宇文任却没有理会好不容易从竹殇嘴里出来的话,只是更加肆虐地吻着她。
等等,自己的身体不是冰凉的吗?难道这个强吻自己的男人没有感觉到吗?明明无湘感觉到了啊……怎么会这样,难道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的“特权”失效了?
竹殇想离开这个男人的唇瓣,却被宇文任又一次按在墙上。“殇儿……今天如此之主动,我怎能放过你呢?”宇文任的眼眸盯着竹殇发红的小脸儿。什么主动,明明是他主动好吧。
“唔……好苦……”苏竹殇叫到,才发觉刚刚宇文任好像往他嘴里放了什么东西。然后,又吻了起来。“良药苦口……你要乖。”明明是宇文任的了某人的便宜还在卖乖。
这个吻,十分长久,为的只是让竹殇口中的药得以化解;这个吻,十分长久,就为宇文任从未如此放纵地吻过竹殇;这个吻,十分长久,苏竹殇打心底里不想推开这个男人。
一吻即离,竹殇狠狠地推开了宇文任。他,不仅没有经过她同意强吻了她。最可恶的是嘴里都是药的苦味儿唉!“你……为什么?”竹殇又狠狠地擦了擦自己的嘴唇,意为自己方才多么讨厌这一吻。宇文任倒好,居然还用舌头舔了一圈唇瓣。
妖娆。
这是竹殇唯一可以想到的词汇。
“竹殇是在装傻吗?我,宇文任。”宇文任又看向竹殇发红的唇瓣,笑了笑。
“你……!”苏竹殇语塞吗,她好像想起些什么。“下次,别这样无理!”竹殇本想骂他,但不知为何,脑子告诉她,他不可以骂她。
宇文任又一次捏起竹殇的下颚,道:“下次,我可就不会这么客气放你走了……你是我的。”某些人又啄吻了一下竹殇的唇瓣,便随风离去。
她看着远行的他,走好!竹殇咬咬牙,走进府内。
侧门,还真是一个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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