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休哥和耶律斜轸在凉亭里聊了一会,后来就去了耶律斜轸的书房,大概到了用晚膳的时候才从书房里出来。
耶律斜轸让膳房准备了晚膳。
“我们兄弟两个好久没有这样一起吃过饭了。”耶律斜轸给耶律休哥和自己各倒了一碗酒。
“是啊,没有好好的喝过了。”耶律休哥接过碗,喝了一大口。
两人聊了一些年幼的事情,两家虽是世家,但是两家都管的很严,从小都是让他们练武,陪伴他们生活的都是在训练。难得两个男孩碰到一起,因为相差十岁,耶律休哥总是被叮嘱要照顾好耶律斜轸。
可男孩的天性就比较顽劣,一旦把他们放出去,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收不回来了。那天两个人骑着马跑的很远,耶律斜轸虽然小,但是马骑的相当好。直到天色完全暗下来了,两人才想到要回去。
可正当他们打算骑上马调转方向准备回家的时候,黑暗中闪出一个一个的小亮光,耶律休哥第一反应就是遇到了狼。如果是他一个人,他完全能冲出包围。但是现在多了一个人,虽然草原上的人个个都矫勇善战,骑术了得,但毕竟耶律斜轸那时候才5岁。
耶律休哥不能耽搁,这可是关系到两人性命的关键时刻,此刻若是谁先移动一步,必是狼群攻击的目标。所以必须冷静,要转移狼群的注意,才能以最快的速度逃跑。
“韩隐,你身上有刀吗?”耶律休哥轻声的问了耶律斜轸。耶律斜轸点了点头,明白耶律休哥的意思。
“我在把水壶扔掉的一瞬间,你就等拼命的骑马往前跑,不要停下来,不要往后看。”耶律斜轸点点头。
耶律休哥做好了准备,他把水壶扔向那些狼群,让狼群有瞬间的恍惚,此时两人就拼命的骑马跑。
耶律斜轸的马是一匹上等好马,脚力非常好,一口气跑了二个时辰都没有停下来。直到到了自家王府门口才停,你说他不吓是假的,毕竟只有5岁的孩子。他回头看向身后,不见耶律休哥的影子,心理突然很为他担心。
到了府里,他把情况如实的像自己的爹爹以及耶律休哥的父亲交待。这可把耶律休哥的母亲吓坏了,虽然耶律休哥的父亲心理也为儿子捏了把汗,但是他相信自己的儿子。
过了二个时辰,才有府里的下人通报。等他们都出去的时候,看到耶律休哥满身是血,躺在马背上,手里的刀还是紧紧的握在手里。
后来耶律斜轸才知道真相,耶律休哥抛下那个水壶只是安慰耶律斜轸的。等耶律斜轸拼命骑着马一路狂奔的时候,耶律休哥正和狼群搏斗着,他要给耶律斜轸争取时间。
他是靠着意志力和手里的那把刀才躲过一劫的。
“小时候的事情,我还记忆犹新。那时候你真是我的榜样,再敬你一碗。”耶律斜轸拿起碗敬了耶律休哥。
“都那么久的事情了,不值得提。我们喝。”耶律休哥拿起碗也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