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的关系非常复杂,这个大臣,那个贵族,没准都是爹。
这话绝对没错。
皇室,如同容纳百川的杂交水稻,没准爱得死去活来的一对儿,无意间发现某些辛辣密集, 才恍然明白,原来,你就是我亲哥啊!
具鸿塘的可靠消息说,鑫洋和娜汐颜表面是表兄妹,实际上则是亲兄妹,这个表与亲的关系,实在够人们闲话家常下的饭后笑料。
请原谅人们的奚落与嘲笑,因为他们实在是无所事事地活着,只能靠这微薄的嘲弄,来填满自己那无穷的**,得到短暂飞逝的满足。(江米精辟论之一)
对于娜汐颜和鑫洋之间微妙的关系,我个人倒是觉得无所谓,更是与我何干?不过,只是在心里可惜,鑫洋那么好的小伙儿,怎么会有娜汐颜那样的妹妹?可悲,可叹,遗传基因不公啊。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被鸿塘抱回皇宫的当晚,塘爸看到我的样子时,竟然笑出了声,被塘妈一记手刀砍下,当即使劲抽搐着帅脸,故作沉稳状。
塘妈一眼神过去,气势汹汹地吼向塘爸:“孩子都被欺负成这样了?你还笑?!!你这一国之君也太窝囊了,得,你不替我们娘三出头,我就领孩子们种地去!得一个地瓜,三人分着吃,也不在这受这份窝囊罪啊!”
塘爸一脸内伤式的忍笑道:“咳……关于这个问题……恩……这头发……得重做造型了。”
塘妈一愣,转头看我,然后……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齐飞……
塘爸心疼道:“心宝,别这么笑,太辛苦了,小心扇到腰。”
塘妈拍着胸脯自我安危道:“没事儿,没事儿,就当练习肺活量了,没准下次我匿名报考美院,就成了呢。”
鸿塘压抑性的低吼:“爸!妈!”
塘爸立刻改变嘴脸,郑重其事道:“小米这次做得不错,敌人剪了你的头发,你就狠狠咬掉她一口肉,这才是皇家的行为准则,坚决不吃亏。如果吃亏,也得是别人吃哑巴亏!”
塘妈一拍非常有料的胸脯,哥们义气的表态道:“放心,我这就找你个帅小伙去勾引娜汐颜,到手后就甩,甩完再追,追完再甩,没两回,我就能把她关精神病院去。”
鸿塘一拍巴掌,眼神瓦亮道:“这路子太野了吧?”
塘妈立刻变身为茶壶,一手掐腰,一手指向鸿塘的脑袋:“若不是有你这个混球子,老娘用费这心?有时间,多看看世界男模走内裤秀,多养眼啊!还有啊,你若有能耐,就把这两个女人自己搞定,如果没能耐,就被别人搞定,事情就是这么简单。”随即胖手在鸿塘脸上一摸,贼兮兮地笑望向我:“丫头,你绝不觉得我儿子的皮肤不错啊?摸起来还真滑溜哈。”
我突然觉得身体不痛了,脸不烧了,嘴不麻了,精神更是不萎靡了。何谓一物降一物,我算是明白了其中精髓了。看着鸿塘敢怒不敢言的龟毛表情,以及塘爹一脸深受打击的落败无奈,我崇拜的小火苗再次蹭蹭蹿起,在刹那间明白,这就是……道行啊。
塘妈被一脸弃夫样的塘爸连哄带骗地抱走了,我抽痛着嘴脸,说道:“以前听你说过咱爸,以为他花心得不得了。从来没听你嘴里说过塘妈,害我以为她非常……不受宠呢。这……算不算是误导啊?”
鸿塘一扒头发,倒在大床上:“操!误导个屁啊?那老色狼从小就教育我,女人就是用来暖弟弟的,不能爱,不能宠,不然就万劫不复。这不就是他血淋淋的教训?依老子看,他就是宠老娘成习惯了,想让老子能换个发展路线。
至于老妈,你让老子说什么?老子从小就受她欺负。要是做错事了,她哭得一准儿比我声大,自从懂事儿开始,老子就没敢哭,就怕她哭天抹泪,然后看着老爸训我,再旁边幸灾乐祸。”
我倒入他的怀抱,萃取他身上的幸福味道:“羡慕你的幸福。”
鸿塘笑骂出声:“别他妈地假惺惺,老子的爹妈都分你一半,一大半,老子有的,你都会有,老子没有的,也都要你有。”
我的喉咙有些难受,眼眶有些发酸, 嗓子变得哽咽,将头窝在他的嘎鸡窝里,心跳着。
如果……能这么一直下去,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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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尺度是什么?究竟能走多远?这是个未知而值得探索的话题。不过,很多人为了这个研究课题,而魂断蓝桥。至于我本人,个人认为,没有什么舍身钻研的勇气,但却愿意浅试一脚,感受身临其境的奥秘。
原本鸿塘打算正式向大家介绍我,结果我却被娜汐颜抓去,强行殴打一番,剪了头发,绰了锐气,让热气腾腾的皇家宴会变成了鸿塘的发飙之地。
宴会暂停了,我开始在皇宫里养病。
将七长八不短的头发重新整理,让宫廷发师设计成典雅的造型,看得我与鸿塘都直皱眉。最后,鸿塘大手一揉搓,将我柔顺的发丝拉扯得凌乱些,终于看出些张扬的青春痕迹,效果不错。
顶着一头耳朵上下的短发,用手拉扯一下,竟然还不如白狐的长,心里颇不是个滋味,索性这模子不错,剪了短发已然迷人,不然就得闹心死。
发型敲定后,鸿塘鸭霸似的非得让师傅给我们一人漂染几缕极其珍贵的孔雀翎色,在不同角度的光线下,会呈或深浅不一的蓝,或极其靡丽的紫,或者偶尔反射出的极品桃红散金色。
两个人顶着一头令让膜拜的发色,又照了数张大头贴,贴得真皮包包上都是,被鸿塘洋洋得意地斜跨在肩膀上,不时瞧上两眼,说:“你看,这张,你笑得真够蠢的。第一时间更新”
时间嗖嗖地奔跑着,这其间,娜汐颜的父母来看过我。
娜汐颜的母亲是一位四十多岁典型贵妇人,虽说不是慈眉善目,但绝对是贵气十足的典范。
娜汐颜的父亲叫娜汐磊轩,可以说是位翩翩老公子,五十多岁的年纪,一脸的祥和,有种荣辱不惊的风范。但,不晓得为什么,虽然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但我竟然比讨厌娜汐颜更反感娜汐磊轩。
而且,听鸿塘说,娜汐这个姓氏是古老的贵族,但娜汐磊轩属于入赘夫婿,真正享有娜汐姓氏的却是那个贵妇人。而且,娜汐磊轩原本是我国人,是后来‘吧抓国’的。
虽然我极其想整治娜汐颜,但看见两位老人保持着和蔼可亲却又深表歉意的笑颜,愣是让我里里外外都说不出一个重字,来埋汰埋汰两位的教女有方。
闲暇无事中,我也逗弄一下各种圈养动物,甚至还见识到了鸿塘口中的阿鲨,原来……真得是一条正宗大白鲨!
那牙齿,绝对叫个锋利!
当我们在水族馆底下看见阿鲨时,它兴奋得直往我们这边游,就那热情筋劲儿,害我担心那不坚固的玻璃都要被它撞碎。
鸿塘说阿鲨是他从小养大的,是他哥们。
一句话,把都逗得趴在了大厚玻璃上,真好与阿鲨顶了个对脸,吓得腿一软,差点没坐地上。
鸿塘那没有良心的东西,竟然揪着我就贴在了玻璃上,还有模有样地对阿鲨说:“这是你嫂子。”
看着阿鲨张开的大口,我绝对,她没把我当嫂子,而是当午餐了。第一时间更新
也许是因为我来了的原因,塘爸口头承诺要把曾经扔给鸿塘的重务承担回一些,让鸿塘有时间陪着我东转转、西晃晃,可一转身,就陪着自己的娇妻秘密旅行去了,丢下一个国家让鸿塘和我练习操作手法,直说国家是飞机,开着开着就顺手了。
我和鸿塘在塘爸塘妈的突然消失中恍然觉悟,这就是所谓的晃点啊。
两人默契十足,当即丢了公干,满‘吧抓国’的疯跑,去大街小巷淘宝。
鸿塘脱去了西装,与我一起做休闲装扮,登上软底手工小羊皮靴,两个人戴着大大的墨镜,手拉手,一起看海、看天、看日初,听风、听雨、听潮落。
一时间,‘吧抓国’大街小巷里全部都是我们的身影,相依相偎相追相闹相戏相笑……
鸿塘说:“老子要把全世界都给你!”
我说:“我很爱好和平,你就别去攻打某某小国了,给我这一块地皮就成。”
鸿塘说:“操!你真她妈地真不浪漫。”一转身,冲着地摊吼道:“给老子一盒臭豆腐,加辣!”
得,看这浪漫的地方,我能浪漫得起来吗?
两个人追追赶赶打打闹闹,为争一口臭豆腐动起了老拳,就在我打算用砖头砸他时,只听见一声枪响,我手中的砖头应声碎裂,吓得我尖叫一声,抱头就跑,急声保证道:“鸿塘,我再也不打你了,这怎么还有狙击手保护啊?”
惊慌四蹿的小贩将我俩冲开,鸿塘急红了眼睛大吼道:“蠢货,躲起来,那是杀手!!!”
我一听杀手名字,第一反应就是找掩护体,当即往小贩车旁一跳,抓紧铁杆,死不松手!
小贩推我推得吃力,凶吼道:“下去,下去,没看见这逃命呢吗?”
我气势磅礴地怒吼:“傻二!不逃命上你车做什么?快推!”
小贩一听,傻了,扔下车就跑,那速度,绝对有扯清关系的嫌疑。
暗中保护我们的保镖分头行动,快速向射击地点冲去,还有一部分人护在鸿塘身边,用自己的身体做掩护。
鸿塘气极地大吼:“去保护她!去保护他!”
我在混乱的人群中,操起锅盖,挡在头顶,被迫随着大流开跑,好不容易找到遮挡物后,再回头去看鸿塘,场面这叫一个混乱!
鸡飞狗跳间,竟然有埋伏的杀手等着干掉鸿塘!
保护他的保镖强行压住欲往我这边冲的鸿塘就往安全地方塞,而那些杀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子弹乱飞地射击着。
一时间,只听见人类凄惨的尖声嚎叫。
我一伸脖子打量, 不想去暴露目标,杀手枪管一转,冲着我就是一枪,直接打在树干上,抨起惊心的震动。
我吓得掉头就跑,却在九拐十转后,被两名杀手堵在了三角通道处,那黑漆漆的枪口都对准我的脑袋,让我想跑的腿变得软弱无力,有种跌倒落下,让他们子弹自行残杀的想法。不过,这样的画面我在电视里见过,若说实际情况,还真是不容我拿性命去开玩笑。
心凉飕飕地,神经蹦得如同易拉断的弦,感觉那两名杀手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我牟足劲头儿撒腿就跑,却在第三条路上被另一个人堵住!
脚步一顿间,那人身形灵活地跃过我,直接砰砰两枪,身后的杀手便倒在了血泊中,死了。
我再抬头去看那就我命的男人,竟然就这么真空消失在三角路线上。
那个救我命的人穿着一身普通休闲装,却戴着一个压得非常低的帽子,动作若豹子一般迅猛,即使与我打了个照面,我也没有看清楚他到底是谁。
不过,凭借女人的直觉,我想,我知道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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