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男人在电话里面骂了一句：“你搞什么搞？你再这么搞下去，老子没有功夫陪你折腾，你自己去折腾吧，我回去把那个美女放了！”
“用得着这么生气吗？我也是为了安全，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你回到第一次的地点，能够拿到酬金。”
“我警告你，不要再耍老子。”
车子飞速飚到第一次的地点，女人的电话打进来：“你一个人下车，我要确认是你，才能告诉你酬金放在什么地方。”
男人下车向周围扫视，却没有看到异样，只能等到女人的电话再一次打进来。
“你为什么不是一个人来的？你的车子上面，还有其他人。”
“你能痛快点么？我不会开车，你让我怎么样一个人折腾？你要是不肯给酬金，老子也不在乎，回去查清那个美女的身份，说不定能卖一个高价，比你给的酬金更多。”
女人沉吟了一分钟：“别发这么大的脾气，有必要吗？和气生财，我是为了我们双方的安全着想，现在你向对面的超市走。”
男人按照对方手机里面的提示，又被折腾了一会儿，不耐烦地说：“搞够了没有？你当老子是吃闲饭的？”
女人低声说：“那边的座位上，有一个黑色的休闲包，钱就在包里面，你拿起包回到车子旁边。”
男人看了几眼，找到女人说的休闲包，拎起来转身走回车子旁边，打开包看了一眼，里面是一件旧衣服，旧衣服里面包裹着几沓小红票。
女人问：“看到里面的酬金了吧？”
男人低声说：“美女，有人告诉过你，你有做间谍的潜质么？搞得这么神秘，那个妞到底是什么身份？”
“拿钱办事，不问内幕，这该是道上的规矩。我在休闲包里面，放了下一笔生意的定金进去，希望数额会让你很高兴，做事情更努力。”
“美女，我现在很想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你让我很有兴趣。”
女人冷淡地说：“你现在回去带着你的弟兄们，陪那个丫头好好玩玩，拍出最精彩的片子！”
“这件事办妥，怎么和你联系？”
“我会再找你。”
女人说完这句话结束交谈，周围车海人川流不息，看不到这个女人隐藏在什么地方。
车子疾驰而去，转眼间消失在茫茫的车流之中。
夜色降临，手机再一次响起来，女人通过网络发来视频通话：“事情办的怎么样？”
“按照你的要求办妥，你什么时候来取东西？”
“把东西传给我，用不着去取。”
男人低声说：“美女，我们还没有谈酬金的问题。”
“说个合理的价格。”
“十万。”
女人尖声叫了起来：“什么？十万，你疯了吧？”
“这么精彩的大片，这个价格是看在你是老客户的份儿上打折过的。”
“从来没有听说过，一个三级片值这么多钱，这种片子，地摊上几块钱一个有的是。”
男人笑着说：“美女，你说的不错，这种片子你喜欢我可以白送，送你几百个碟片都是小事儿。这个是特殊定制的，与众不同。”
“你见过这种烂东西，值十万的么？”
“那要看烂东西里面的主角是谁，如果是世界名人，天皇巨星等等，十万这个价简直是一种侮辱。”
女人气得不轻：“你以为那个小丫头，是这两种人的中哪一种？不过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辈，你觉得值你要的这个价钱？”
男人淡淡地说：“美女，买卖不成仁义在，我要多少价钱是我的自由，你是否愿意购买，是你的权利。如果你觉得贵不要，我把你预付的定金退给你，我们在道上混的人，绝对够义气。”
女人沉吟了片刻：“我也不能让你和你的弟兄们白辛苦一场，一万块吧，这个价格够高的了。”
男人用坚定的语气说：“十万块，少一块钱都不卖，美女你考虑清楚吧，给你一个小时的考虑时间。”
“一个小时？什么意思？”
“美女，一个小时之内你不买，我会把这张大片，卖给别人。”
“谁会花十万块买这种烂东西？”
“当然会有，这不需要美女费心。”
女人沉吟了片刻：“十万块太高，不值这个价，我再给你加五千，你不卖就算了。”
“不卖。”
女人皱眉用力握住手机：“要知道这种东西，也只有我才会出这么多的钱买下来，你拿给别人，连一千块都卖不到。”
男人轻笑一声：“未必，真正的大富豪是不会在乎十万块钱的，既然这一笔生意谈不妥，这个小丫头我处理掉了。”
“你要怎么样处理她？”
“卖掉。”
女人笑了起来，笑声满是幸灾乐祸的味道：“卖掉好，最好卖到日本泰国这些地方，一定要卖去红灯区！”
“美女，你想多了，卖到那种地方能卖几个钱？”
“哦，你要把这个小丫头，卖到什么地方去？卖给偏远山区的山民做老婆？”
“不，我要把她卖给肯出高价的人。”
“好吧，我预祝你能把这棵野草，买一个好价格，你手里的大片，卖不出去记得留给我，我给你的价格不变。”
男人淡淡说：“有人会愿意出十万块购买这张片子，这位金主，更会愿意花大价钱，买走这个小丫头。”
女人的声音有些急迫：“你要把她和片子，卖给谁？”
“美女你问的太多了，我的一个弟兄恰好见过这个小丫头，现在她傍上的金主，你应该很清楚是那一位！”
“你……知道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们在道上混的人，消息是最灵通的。”
女人冷笑：“如果是在过去，在昨天，你说的人会愿意出高价买走这个小丫头。现在，你觉得他还有可能这样做吗？”
男人轻笑：“有些事情不说出来，没有人知道，谢谢美女好心提醒，我会做的很巧妙。”
“我好心提醒你，你这样做会惹祸上身的，被他知道，拿不到钱是小事，你们几个人的小命是怎么样丢掉的都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