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的粉嫩在耳边声音响起:“神力定型,五十年不动摇!”
“神力定型是什么鬼?五十年不动摇,尼玛你当现今是九七,一国两制啊!……”叶凡只感莫名其妙,难以理解,想了一会,才醒悟:“难道是说,神骨的所有异能就这五个,五十年内,神骨不再发生变化?”
“我现在十八岁,五十年后,就六十八!那时候老得走不动,有个毛用?你别说五十年这么客气,干脆来个彻底定型算了……”傻子也认为,给个五十年期限,就仅是委婉地从心理安慰下叶凡。
就像小说神雕里,黄蓉在绝情谷用十六年时间,给了杨过一次生命的期待。
“不过我手脚完整,不是杨过。”叶凡思索一番,还算心满意足。“投射”的妙用就不说,仅是后面这四个小选项,他就相当满意。
这四小项毫无疑和提高身体素质有关。
叶凡最差的就是体质,简直是梦寐以求地想改变他目前的孱弱状况。以后只要将点数加到“体质”一项,不仅消除容易得感冒、头疼的毛病,甚至连困扰终生的哮喘,也可能清除掉,彻底消除沉重的困扰。
“我要找更多的反骨者和黑色液体,让我身体强壮起来。”
但这不是容易的事,首先脑生反骨的人群不多。反骨蕴含“黑色液体”这一条,更是淘汰一半人。从这些天经验来看,即使一个,要找到难度也不是一般的大。加上他每天要上课,寻找时间有限,种种因素结合,难上加难。
“‘投射’升到0.7,怎么没有什么感觉?”叶凡摸索半天,没有额外的发现。“看来,要找到测试对象,才知晓发生什么变化。对了,田老师的反骨没有‘黑色液体’,但消除病灶,用到‘投射’,说不定探测出变化。”
没有额外的发现,但是叶凡明显感觉到大脑变得非常轻松,身体轻飘愉悦。
他入到房间,整理起杂物。
“还有三天开学,过去一直将重心放在兼职,放在赚生活费上。上课时间少,许多文化课的成绩大跌,简直对不起自已大学生涯。”
“目前积攒的费用勉强够熬完这个学期,今年要好好读书,多花心思在读书和搞好同学关系上。……除了楚薰,我还没认识几个女同学。还有田老师的病,要找准时间和地点,秘密地将他治好。”
提到这事,他才记起,在年前和人家约定好的一份兼职。
“正月十五,还要到那户人家补课,看来歇不成。这是前面的家长面子促成的,是人家的人情,不能爽约。那个高一孩子不是读书的料,但金主态度没话说。两次上门,那个小子皆不在家,金主依然给自已工钱,诚信如金。”
第二天,叶凡起了大早,拿起墙角的喷壶。
这里房租所以便宜,是因为房主有个附加条件,就是帮忙照看院角,几株开得鲜艳的老杜鹃。
“那个高一的补课对象可能也是个反骨。我前两次上门,他故意不在算了,还打电话威胁我让我退掉兼职。就冲他年纪小小,就有这操行,肯定自小被宠溺惯了。这样的孩子,通常有两个共性:一是极端自私;二是反骨叛逆。”
叶凡一想到这,来了精神,田宇的“黑色液体”被吸收,令到他潜能值上升八十八点,收获丰厚。现今的叶凡恨不得多遇几个反骨仔,好增加“收入”。
盘节交错的杜鹃花开正艳,每株用大只的青绿色花盆栽,一团团锦簇似是燃红的火球。
叶凡大脑忽然闪出楚薰说的,办一间“拯救反骨少年机构”。目前,困扰他的就是无法找到更多的“反骨”的人,如果开一间店铺,专门帮人家教育“反骨仔”。短时间内,能让他们痛改前非洗心革面,变回正常人。一开门,生意肯定不忧愁。
这个主意一举两得,既可以让“反骨”的人送上门来,节省自己功夫;又能赚一笔生活费。
“靠,做生意还得要靠家族天赋呐!楚薰不愧是有钱人出来的,商业嗅觉一等一!”
这个时候,手机响了。
是楚薰的电话,和叶凡商量田老师后续的处理事宜。
“叶凡,田老师的处理遇到点问题。李伯伯不是建议我们去找民间高人吗?现在田宇反对这样做。他说科学昌明发达,现代医学解决不了,那些没有系统学习医学知识的野家子更没能力解决。他质疑李伯伯的动机,认为这个建议,别有居心。”
“这是大多数人的想法,很正常。现在的人受了高等教育,为此而自傲,谁还迷信那些东西?李伯伯的好心,未必全部人都能体会。要是其它医生,才不管你的死活,自已砸自已的牌子。”
楚薰得到叶凡的支持,心底坚定不少,说:“如果现代医学有法子,谁会有光明大道不走,去走偏门?而且真正有本事的高人如同大海捞针,哪有这么容易找?”
“他关心田老师的健康,情有可原。”
“你不知道,他今天向院长投诉了。说李伯伯不负责任,违反医者的职业道德。……李伯伯德高望重,是国家脑科界的出名专家,他是看我父亲面子才来的。如果不是他,田老师能不能救回来,还是未知之数。”楚薰满是委屈。
她艰难用人情才请来的名师,最终两面都得罪,自然不开心。
“听说市医院正在开会议。院长在等待内部听证会的结果,要是判定李伯伯不当,医院将向国家医学协会发报告,给予李伯伯处罚。”
李任重是国内有名的脑科专家,档案在国家医学协会。他出现职业错误,国家医学协会才有权对他处罚。即使不处罚,这种风波传出去,对于德望声誉非常注重的医者来说,是抹不去的污点。
叶凡皱着眉头:“按理说,李任重这种德高望的脑科专家,市级医院一般非常尊重,不会轻率得罪。就算出问题,也帮着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医院竟然展开内部听证会的步骤,不太合常理。”
…………
“老李,你是不是干得太出格?你是脑科界的专家,在脑专科权威性极高,你给病人家属提这样建议,非常不负责任!作为从事多年的医学专家,连自已职业都不信任,反而相信那些游医,传出去,影响有多恶劣?”
“我是出于医生的职责,告诉家属病人的病情偏重,现代医学无能为力,这是现实。隐瞒病人家属,让家属继续在这个方向错误下去,费钱费力。”
“你是一番好心,但是你不能乱出主意啊!你不知道上面正在打击无证行医,不知道有多少病人被无良游医闹得人财两空、家破人亡?……你作为一个医者,还让他们往火炕里跳!”
“骗子的确层出不穷,但这是唯一的路子。看他们运气如何,如果真的被骗,那没办法。”
“我真不明白,你就怎么认为,现代医学都解决不了的病,那些不学无术的野家子能够解决?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以为这个世界真有高人?你能不能别幼稚……”
“这个世界真有高人,我见过!”
“……”
办公室的几人哑口无言,看着李任重的眼神,就像看着个疯子。
李任重眼神异常坚决说:“以前,我也不相信。自三年前,我一次匪夷所思的经历,让我确信这个世界存在普通人不知晓的高人。他们没有系统学习的医学知识和华丽的证书,但拥有无法解释的手段,能易如反掌解决我们的难题。”
“好了,我不想和你争执这个。你已经病入膏肓。我现在通知你,田兴民这个病人你不要理了。我自会安排经验丰富的同行代替你。还有,由于病人亲属投诉你,此事我会如实地写成报告,传到国家医学协会。你诋毁我们行业不如游医这点,肯定激怒其它人,希望你作好心理准备。”
“这个我倒没所谓。但我必须要说,这个病人属于重度‘出血性脑中风’,现代医学只能将回复苏醒。要想康复,只能找民间的高人……”
他未说完,院长已然摆手,作了驱逐的动作。
“高人?哼,这个世界要有那么多高人,我们医院早倒闭!整天拿电视的桥段来当真事!医学都判定治不好的病,要是一介游医能治好,这人早拿诺贝尔医学奖!’
他望着李任重门外的背影,满脸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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