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乖,把双腿张开!”洛斯柔声轻哄着,深刻的棱角此时也柔和了许多,身上的那种凌厉的也消弥无踪。
雪墨依旧咬唇不语,长发凌乱匍匐在床上形成一道黑色的雨帘,蝶翼般的长睫上沾着一层晶莹的泪珠, 在银白的月光下发出一丝莹亮透泽的光芒,娇小柔弱,却倔强的让人疼惜。
“看来,你是在外面潇洒自在惯了?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他的话似疼惜,却又带着几分残忍。
突然,他紫眸一暗,温热的大掌慢慢滑进她腿间的缝隙,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膝盖,用力的扒开,将自己 膨胀的快要炮炸的火热毫无预兆的送进那一片温润的花蕊之中。
“啊---”突如其来的一击,疼的雪墨身体里的神经都在抽搐,像是要把她撕成碎片,甜美娇人的嘤咛声从粉唇逸出。
光洁小巧的额头此时已经布上了一层薄汗,绝美苍白的容颜变成一种病态的苍白,两只小手用力无助的拉扯着床单,来减轻身体上的负担。
男人满足的粗喘一声,将自己膨胀的火热彻底在她身体里释放,额角的汗水不听话的从他那深邃的轮廓滑至健美坚硬的腹肌上,飘逸的黑发不羁的紧贴在耳垂处,增添了一分狂妄与邪魅。
因为洛斯有着严重的洁癖,所以不会随便碰女人,他的自制力极强,但是在面对雪墨的时候,却如此的不堪一击。
她的生涩,她的紧致,总能轻而易举的就能挑起他身体里的**,并且如同海浪一般,一层高过一层,她的一切太过美好,让他不愿放手。
她就像是毒品,绝美而致命,一旦沾上,就无法戒掉。
这一个月里,没有她陪伴在床,他竟会彻夜无眠,看着那张空荡荡的大床,他的眉梢会不悦的蹙起,最后,还是要靠安眠药,才能勉强睡着。
而这一个月里,vaient每天都像在刀尖上生活着一样,不,应该说比这更加煎熬,就差被送进医院了。
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身体里驰骋,犹如热浪一般,又如猛烈的暴风雨一般,一次比一次来的强烈。
但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娇小羸弱的她疼的抽气,温润的樱唇已经被她的那一排贝齿厮磨的血肉模糊,唇已然开始发白,丝丝刺痛延缓到身体里。
血色的液体好似一颗颗珍珠似得镶在她的粉唇上,格外明亮,散发着一层血色的光芒。
慢慢的,全身的疼痛好像瞬间消失了,合着从窗外飘来的丝丝冷风,带着一丝凉意,脑子里的意识却越来越弱。
直至昏厥过去。
等雪墨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快要将近黄昏的时候了。
夕阳的光辉从落地窗外渗透进来在名贵的地毯上折射成一道奢靡的光华,也些碎光透射到雪墨那张绝美而倾城的脸上,使微微有些病态的小脸有了一丝生气。
她翻身下床,却连站立都是个问题,浑身非但没有一丝力气,从腿间袭来的酸痛感就像是巨浪一般一波又一波的充斥着她柔的弱娇小。
好像随时都要压垮她的身体一般。
勉强支撑起步伐,踉踉跄跄的走着,短短几步路的距离,她就像是走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打开卫生间的门,她看到了镜中的一脸狼狈的自己,乌黑的发丝凌乱的披散在颈肩,几丝顺着她美丽的 轮廓垂泻下来,细腻丝滑的嫩脖处满是深深浅浅的吻痕,有的甚至破皮出血,不过血迹已经干了,凝固住了伤口。
樱唇那里,特别是中间,伤的程度最为严重,只要稍微轻碰一下,便会疼的抽搐。
嘴角微微扯出一丝苦笑,她拼尽所有的一切,换来的自由仅因他的一个命令,就全部破灭?
“一个月,已经很值了,黎雪墨,你该知足,你不是答应过言曦吗?要快快乐乐的活着,他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不可以让他失望。”
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可是眼泪还是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打开水龙头,将小手沐浴在水中,冰凉的水渗透进柔软的掌心,划过她的纤纤玉指,很舒服。
用水敷了一下脸,感觉一下子清醒了许多,整理好一切,走出了门。
步伐刚迈出门口的阶梯,身体突然撞上了一个非常坚硬的东西,一个踉跄,重心往后倾倒。
眼看着就要与地面来一个亲密的接触,转瞬间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洛斯长臂一揽,雪墨娇小的身体就被他包裹住,一双深沉莹亮的紫眸此刻正意兴阑珊的看着她。
雪墨微微抬起小脸,对上一双堪比晶石的紫眸,刹那间鼻尖的呼吸都快要被夺去,目光彻底呆滞。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近在咫尺的那张俊颜绝对可以让人窒息,刀削般的轮廓犹如闪着寒光的刀子,绝美 而又冷冽,完美薄削的唇形透着丝丝冰凉,坚挺的鼻子在加上一双无比妖媚堪比晶石的紫眸,每一笔都好 似经过精心雕刻过一般,精美绝伦。
此时的他,整个人都沐浴在夕阳里,晕黄的光线使他深刻的轮廓顿时柔和不少。
“不错,脚还能走路!看来下次我得好好加把劲,让你在床上动也动不了。”
刹那,雪墨的小脸立马漾上一层淡淡的红晕,白皙的肌肤变成了可口的粉红色,让人很有一种**。
从他的怀里起身,雪墨嚅了嚅粉唇,然后有些生气地回了一句:“你最好还是拿根木棍来,把我的双手双脚打断,这样不是更利索直接?”
洛斯听了,十分赞同的点点头:“这也不失为一种方法。”
说完,转身走进大厅。
雪墨望着他高大英挺的背影,恨恨的咬牙。
······
一栋豪华的别墅的周围,传来一阵细细碎碎的脚步声----
走进奢靡华美的大厅,保镖保持一贯的恭敬,对着坐在沙发上的男子俯身禀报道:“殿下,整个a市属下已经派人找遍了,目前还是没有一点墨小姐消息,除了----。”
言曦的眉梢不耐烦一蹙:“除了什么?”
保镖擦了擦布在额头不断滴下来的冷汗,然后战战兢兢的回道:”除了----位于------a市西北方---向的“皇城”。”
他们的殿下的心思向来难以揣度,这几天更像是变了一个人,脾气变得开始暴躁,这一天一夜里,各个 都像踩在刀尖上似得,不敢有一丝怠慢。
言曦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向保镖挥了挥手。
保镖像是得到特赦令牌一般,快速的退了下去,只是在走到门口的地方,又传来言曦冷冽的声音:“等一下。”
保镖立马转过身来,恭敬的弯腰,小心翼翼的问道:“殿下,您还有什么事吗?”
“去给我调查一下西蒙伊里先生的行踪,有消息立马回禀给我。”
听闻,保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调查西蒙伊里家族掌权人的行踪?还不如让他把天上的星星给摘下来?
谁都知道,他的行踪一向是极其隐秘的,想要调查简直比登天还难,就连曾经国王秘密调派去的小组情报队也都是连连失败而归,除了知道他的手上掌握着全球经济命脉的一半。
其余的,还真的是一无所知。
至于他的行踪为什么这么难以调查,至今仍是个谜团,就像是一个隐形人,即使站在你面前,你也看不见。
但是殿下的命令同样也不可违背,不管查的到还是查不到,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恭敬的答了一声:“是。”
然后,退出了大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