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离河劈山而过,正好把一座山,分为东西两处,西面住了普通的凤族,他们在这里安居乐业,或修仙问道,或如同凡人一样生儿育女,羽天把满身的福泽都留在这里,所以生长在这里的风儿们,都心地善良,爱好和平,甚至如同羽天的性子一样,慢悠悠的,东面住的都是已经度化成仙的风儿们,这边的人,按照家族划分,盘根错节,有权有势,而且还等级森严,羽天放任其不管,只是明令禁止他们度过游离河,去骚扰西面的普通人们。两座山的中间,凭空依河建起了一座神宫,这座神宫,是陆上,唯一通往两岸的路,羽天不在,这里就经年累月的封闭着,要想绕过这条神宫来往两边,是根本不可能的,有禁忌,就会有偷吃禁果的人,多年来,羽天不在,由四位长老的手,处置的两岸间,有人相爱的例子,数不胜数,羽天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觉得,没有规矩,那里来的方圆。
羽天在这里,就是个杀伐决断的君王,绝对不能为普通情爱所动
“这,这。。”大长老年纪大了,他看着族长背影,好像连飞的力气都没有,怎么可以与西海一战呢,心急如焚的他,看向其他三个人,可是却没有一个担心,不过几天前,羽天大神一招未出,就灭了同为神族的狐一族,这是何等的强大。
神宫并没有一个人在,羽天大袖一挥,慢慢的把手把手神宫门口的一块石头上,石头感知到羽天的温度,慢慢的打开了已经尘封多年的大门,原本黯然的如同蒙了灰的明珠一样的神凤宫,瞬间明亮了起来,那光芒笼罩了整个梧桐山,不但是梧桐山,整个七界,也同沐光华。
神言看着已经一片狼藉的狐族,狠狠地咬着牙,但是腿上的疼痛不断涌来,但是他也什么办法都没有。
但就在这时,一只手,从他的胸口,穿透而过,抓去了他的心脏,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正蹲在地上,为他上药的医官,疼痛,死亡的气息,混合着血液的腥味,溢满整个房间
“你,你是。。。”神言已经毫无反抗的余地,生命力在迅速的流失,他死死的瞪着眼前这个正在慢慢化出原型的人,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你是,傲,傲。。。”终于,那只手的主人,显露出了他所有的样子“放,放过我的族人。”语罢,神言就断气了。
那个人慢慢的站了起来,银白色的发堆在脚边,身材高大,眼神温和,一双冰蓝色的眼睛无辜的扎动作着,把手中的还热乎乎的心脏,抬手用冰块封存了下来,收到元气袋中,然后甩了甩手上的血,露出本来莹白的皮肤,纤长的手指抚上自己的脸,那上面有喷溅的血,他慢慢的擦着,黑色的绒袍上的曼陀罗花,好像是会吸食鲜血似的,分外妖治红艳
他冷笑,回头看了一眼已经死透了的神言,不带任何色彩的说“傲月吗?哼。。。”
承天剑就放在神言的身边,他跟在焚天身边多年,早已经通灵了,感觉到来人的气息,居然汨光闪闪,男人回头,看着那把好像是在低头啜泣的剑,弯腰捡了起来。“你是在为你又失去主人,而伤心了吗?”
“跟我走吧”说着,他腾云而去,那把剑,被收进了袖子里
凤族,梧桐山上的神凤宫。
大殿多年未曾进人,羽天使了个术法,来打扫干净,但还是不怎么尽人意,羽天懒洋洋的倚在梧桐神木做成的风椅上,看着殿下跪着的一男一女。
男人衣着华丽,气质上佳,而女子样貌平凡,原本是亮绿色的衣服,已经洗的有些泛白,羽天仔细的看了两个人,原来是对鸳鸯啊
“你们找我。。找本尊有什么事吗?”羽天单脚翘了上椅子,感觉不过瘾,就干脆盘腿而坐
“求族长成全我们”男子五体投地,虔诚的看着羽天
“你们有何事,要我成全啊”羽天还是穿着来时的那件白色的纱衣,可能年纪大了,不喜欢颜色鲜艳的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