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着血色丹寇的指甲,夹住墨彻然的肌肤,用力一扯。
“啊……”墨彻然痛呼,伸手去推她,“你做甚!”
双手,被萧恒单手扣住,轻松抵在枕头上,他犹如砧板上的鱼,任由她宰割,男人的尊严一败涂地。他万万没想到,她居然会喜欢这种方式。好变态的嗜好!
萧恒的手,不停扯着他身上的肌肤,没一会便青紫不堪。墨彻然疼得眼圈泛泪,嘴巴却被她用枕巾堵住。她俯在他身上,一寸寸闻着他的肌肤,却找不出丝毫破绽。翻身从他身上下来,萧恒自衣袖之内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旨首。墨彻然吓得浑身发抖,扯着床单遮住半裸的身体,缩进角落犹豫受惊的兔子,浑身瑟瑟发抖,“变……变态,你想干什么?来人……来……”
泛冷的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墨彻然再也不敢喊了。
“嘿嘿,你可真是有备而来,心思缜密的找不出任何破绽。”萧恒晃着手中的匕首,顺着他的脖子不停往下,停下胸前,僵硬的笑容让人毛骨悚然,“不过我相信,将你的皮割下来,肯定能找出破绽。”
“娘……娘子,你想杀……杀我?”墨彻然浑身发冷,“你冷静点,如果不想嫁我,待过几天我可以写份休书,换你自由可好?”
萧恒目光一冷,幽幽道:“墨彻然,你杀了我两次,你说这仇我该如何报?”她什么都好,偏偏爱记仇。
墨彻然懵了,半晌才道:“罪过,我自幼在道观长大,连杀鸡都不敢,怎么会杀人呢。”
萧恒贴近他的脖子,深深吸了口气,陶醉道:“虽然两次都没看清你的脸,可是你身上的这股味道,我可永远都忘不了。啧啧,可真是香,我只要闻闻,就觉得是莫大的满足。”
墨彻然手脚冰凉,她不止身患怪病,还是个疯婆子。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墨彻然慌了,跌跌撞撞想逃,却被她一把摔回床上,骨骼咯咯作响。
不顾他的痛苦,萧恒站在他身边,声音甚是温柔,低头把玩着手中的匕首,“你可知道,利剑穿透心脏的感觉。跟割猪肉一样,“唰”一下,好一会才感觉到痛。”
“我爹是当朝丞相,你若杀了我,自己也活不了。”墨彻然蹭着身体,不断往角落缩。
“我可舍不得让你那么快死。”冰冷的手,轻轻抚在他的脖子上,“你杀了那么多人,死多少次才能偿还。”
墨彻然情神崩溃,不停摇头,“我没杀人,没杀人。”
萧恒冷笑道:“这一年多来,但凡你与定亲的女子,皆会莫名其妙死亡,不是暴病就是发疯投井跳河,或是传出跟别人有染。五个女人,皆没逃过死劫。我两次没死,你是不是会意外。”若非设计,她根本连京城都进不来,更别提拜堂成亲了。
墨彻然突然捂住头,神情痛苦道:“我没杀人,没杀人,他们都说我命带煞星,但凡嫁给我的,都会死的。你迟早也会死的,我明天就给你休书,你离开吧。”
“我既然敢踏进丞相府的门,就不怕你装神弄鬼。”萧恒扬手,甩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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