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我有点不能理解。
黎越松开我,牵着我的手,离开这污秽之地。
回到客栈,那掌柜问:“客观什么时候把房租结一结?”
我掏掏钱包,没了。这可是我昨晚作案未遂但顺手牵羊的啊,怎么能这样就没了。
于是我跟黎越是说回去找点东西,他看了我一眼,那意思就是:你又想搞什么花样,最好别让我逮到。
我回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我匆忙回到那青楼,左看右看还是不见我那钱袋子,匆忙间,撞到一个人,那肥肉的触感还好,以至于我撞得倒不是那么的疼。
那肥猪还没回头就骂:“谁他-妈这么不长眼,竟敢撞老子?”
“我长了眼,还撞了你。”
肥猪回头看见我时似乎惊艳了一番,上前问我:“小哥,细皮嫩肉的,不如跟爷去爽一番?”
“我是男的。”我有些生气。
“你扭捏个什么,男的又有什么关系,我看你长得不赖,刚我好像看你跟另外一个公子哥那啥,我看你也是那业的,伺候爷好了,少不了你好处。”
我看着那肥猪说话时一颤一颤的,怒气要溢出来了,那肥猪竟然顺势在我手上摸了一把,我还没来得及拍走,便看到黎越黑着脸将那肥手拍走,奈何力气太大,拍得不见人影,我问:“你将他搞哪去了?”
“荒芜之地。”语气甚冷。
我背后一阵寒冷,我最多把他打一顿,这家伙太狠了。
我俩刚出那青楼,黎越便问:“你回来这里找东西?”
“恩,我就是钱袋子掉了。”
“那钱袋子里面也不是你的钱吧。”黎越说得肯定无比。
“那当然,怎么会是我的钱呢?是我们的钱。”我解释道。
黎越一记冷眼扫过啦,我立马改口:“是你的钱。”
黎越的脸更黑了,好像我怎么说也不对。
“你怎么让人揩了油水也不还手。”黎越突然换了话题。
我摆摆手:“嗨,不就被摸了一把吗?”
说完黎越竟将脸凑过来,啵一声,在我唇上亲了一下,我捂嘴:“大街上你干什么?”
“不就被亲了一把吗?何必大惊小怪。”说完黎越便背手走远。
报复,这绝对是报复!
我郁闷的回到客栈,黎越已经收拾好包袱,付了房钱,此刻正在马车边折腾:“走了,你回去看看有什么要收拾的收拾一下。”
我撇嘴,“没有。然后越过他坐上马车”指着马,“你来驾车。”说出来连我自己也恶寒了一回,堂堂仙尊,现在沦落车夫,真是煞风景。
我清咳一声,“那个,不驾也行,雇个车夫吧。”
“我来吧。”黎越竟然温顺得我有点毛骨悚然,觉得此事有蹊跷,但我还是将这不安压下去,假装淡定的在马车内睡觉。
睡着睡着,老觉得有一只猪在我嘴边舔我,我很想醒过来,却怎么挣扎也醒不过来,算了,醒不过来,那就是梦了,我自我安慰一番,转个身,睡得沉一点。
过了一会儿,身体又被扳回来,又有只猪在我嘴边舔我,我愤力睁开一条缝隙,朦胧中听到:“真是的,施了昏睡诀也这么不省事,罢了……”
之后我就睡得安稳得多了。
醒来之后,我掀开车帘,黎越已经不在,此时已经离开了刚才那个镇子,在一处湖边停歇,我下车转了一番,没找着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