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小花这么可爱,怎么会咬人呢?你可不要血口喷龟。”霸王花眯了眯眼,清透眸中满是不信,“总之喂养小花这件事便交给你了,本教还有些事要处理,先走一步。”语毕,再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分外任性得飞身飘了远。
我望着霸王花英明神武的潇洒背影,叹气:“四百年的神龟,不是我想喷,就喷的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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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于半年之前自愿加入新月教,以拥戴教主为己任,贯彻教中任务为方针,为新月教的辉煌明天奉献一份微薄的光和热。
说起当初为何要加入新月教,其中因由倒是很值得提一提。不得不承认,这依旧和我这张绝世出尘的脸蛋,有着无法撇清的关系。
想我自及笄起便在江湖之中坑蒙拐骗,啊不,是漂泊沉浮,闯荡江湖。以我的这张脸,再加之我这难掩光芒的内在实力,不出多日便在江湖上有了小许名气。
我师傅自小教育我,咱虽是个偷儿,却也要讲究一个‘度’字。江湖险恶,凡事都得有个度,过犹不及。莫争名,莫抢利,名利皆乃身外物,能独善其身才是真绝色。
可彼时的我,对此话持保留态度。
名,大抵是身外物;可利,却是关系着人生死存亡的物什。江湖之上尔虞我诈,若是没有一亩三分利,迟早得饿死。且名与利一向相辅相成,有了名,利自然也就找上门来了。所以综合而言,名利二物,乃是个好东西。
待到我一十六岁,已是在江湖上混了个颇为响亮的美人神偷名号。有了些成就,便有些忘我,师傅的谆谆教导被我丢弃到了九霄云外,走路昂首挺胸了,目中开始无人了,行事亦是放荡不羁享自由,连我的脸也拯救不了我的狂傲。一时之间,江湖之中,树敌无数。
大抵是见我太过顽劣,师傅干脆送我飞鸽密信一封,说是我顶着这张脸太过张扬,亦难教化,迟早出大事,于是他老人家自个儿去深山闭关去了,并不打算再管我。
我依旧很是不以为然,只是觉得既然师傅不在身边,那就安分些,没事儿抓几串儿隔壁王员外的珠宝,盗盗衙门管事的春宫图,又或者闯一闯黑风寨的后宫,偷几条山上尼姑庵的花肚兜儿,还能出什么大事。
可惜,偏偏有个可惜。
犹记那日,月黑风高,乌鹊南飞。我闲来无事打算再次翻上衙门的后院,去小金库里瞧瞧这管事的可曾又进账了新珠宝。
可我才刚接近后院,我的警惕性下意识生起。——直觉告诉我,今夜这衙门的后院内,至少多了八名隐藏好的顶级高手。
我虽武功不行,可憋气轻功却是顶级。出来混的,多少都有些犯贱。越是难度系数越高,便越容易激起内在的征服欲。瞧这阵仗,想来如今在衙门后院小金库里躺着的,至少也该是绝世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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