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跟他吵!跟猪吵跟狗吵也不跟他吵。相公,我们走!”萧羽霖拉着洪瑞安离开。
“你这个女人嘴巴怎么这么毒啊!”洪瑞武不服气的说。
“嘴巴毒总比你心毒的好吧!”
他们去卧房看了老人家。她还睡着,他们就没有再进去打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哥的事我们先不要说,如果娘问起来哥最近怎么没看见的话就说他有一个外乡的朋友出了点事,他过去帮朋友,最近一段时间不回来。”
“好的,我知道了。但是这事情是瞒不住的。婆婆迟早会知道的。”
“我也知道,但是迟一些知道也是好的,慢慢再告诉她吧。”洪瑞安忧心忡忡的说。
“相公,快睡吧。”萧羽霖觉得有些疲乏,脱了衣服欲要睡下,见洪瑞安还呆呆的端坐在床前对他说。
洪瑞安愁眉不展,右手不断的拧着鼻梁。
“相公,你怎么了?睡吧。”萧羽霖拽拽他的衣袖。
“你先睡吧,别管我。”洪瑞安拍拍她的小脸蛋。
洪瑞安在想今天白天在街上看到的情景。街上的小贩没有以前的多了,但是讨饭的却多了。应该是朝廷的苛捐杂税比以前多了吧,致使小贩无法承担,让大部分做小生意的望而却步。街上流窜的小偷也异常的大胆,大白天的也看到好几个人在追逐着小偷!
他看在眼里,愁在里。最近被家里乌烟瘴气的家庭生活给搅和的没法安心的去管外面的民间疾苦,今天出去一看,觉得自己应该以后要多关心一下老姓的生活。虽然以他一个人的力量是没办法做到姓安居乐业,但是自己出一份力量也能使自己多一份安心。
看看床上的萧羽霖已经睡的很沉。他穿上夜行衣,从家里拿了银就出去了。
桥头有衣衫褴褛的流浪汉,无处可归。洪瑞安经过他身边时,扔下一点银两,当流浪汉抬起头来时,他早就身无影的从他身边飞速离开。别说他的脸没被看到,就是影也是看的模糊。
洪瑞安吸足一口气,身体轻盈的一跃,轻松的跳上屋顶。听到一户人家的爹娘正在哭哭啼啼的为女儿没有银看病发愁。洪瑞安揭开一块瓦片,把银俩从屋顶扔了下去。
又走过几条街,把剩余的银俩全部给了那些解不开锅的穷人。
大家收到银俩后的第一个反应都是拿着银两对着天感谢着:“多谢大侠,多谢‘一阵风’谢谢,谢谢啊!说完后跪下连磕,磕的地面咚咚响。
做完事后匆匆的趁着夜色回去了。
当他脱下衣服,钻进被窝时,准备亲亲萧羽霖时,突然吓了一大跳。
“哇——”
萧羽霖居然还没睡,眼睛睁的大大的。
“哇你个头啊!”萧羽霖一个巴掌拍在他的头上:“你怎么现在才睡啊。你去哪里了?”
“呃……我去了个茅房。”洪瑞安翻个身不敢与她直视。
萧羽霖作为一个女人,看到自己的男人半夜从外面进来,自然是不会相信他只是去了茅房。但是她又不希望自己把他往坏的方面想。
“这个借口真的好吗?”
“娘,你别乱想了。我说的是真的。如果你还不相信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感受一下我现在是否依然是精力充沛。”说着洪瑞安就重新转过身去面对着她,一把就抱她进入自己的怀抱,嘴巴嘟起就要往萧羽霖脸上亲去。
“呵呵,神经!大半夜的别闹了!”萧羽霖伸手就去推开他。
女人就是好哄,抱抱她又开心了。
洪瑞安无惊无险的抱着萧羽霖安安稳稳的睡了,没有再听到她的一句疑问。
天空放亮,洪瑞安对萧羽霖说:“娘,我今天出去一下,你在家里好好待着。”
萧羽霖抓着他的袖角也想一起出去:“相公,你去哪里?我想和你一起出去。”
“我随便出去走走而已。”
他心里惦记着昨晚那些穷人,看看他们白天的处境又是怎样。白天是不是也在街上乞讨。
“那我也去可以吗?”萧羽霖双手抱拳,凑在他的跟前眨巴着眼睛装可怜。
洪瑞安发现萧羽霖对他是越来越粘他,像是他的鞋似的,走哪儿跟到哪儿。对此他表示既是无奈又是头疼又有一点心酸。
走到街上表面看上去依旧热闹,但是依旧掩盖不了人们的忧愁。
桥头的流浪汉不见了,但是洪瑞安并没有因此而安心,因为他知道这是白天有官府的人会驱赶他们,怕他们影响豪城的形象,万一有朝廷派来的清官看到了,那么当地的官员就得遭殃了。
过一户人家,是昨天救济的没银替女儿看病的人家。
女娃正在门口踢着石头玩。
洪瑞安蹲下身来,摸着孩的头:“可爱的娃儿,你今天好些了吗?”
“嗯?”女娃抬起头来茫然的问:“我好多了。昨夜爹爹连夜带我去看病的。叔叔怎么知道的?”
洪瑞安突然一愣,才发现自己多嘴说漏了嘴,他站起身来:“呵呵,我也是听你们隔壁邻居说的。因为你可爱啦。邻居们都担心你的病情呢。”
“哦。”女娃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相公,你认识那个小女孩?”萧羽霖感觉刚才俩人的对话有点怪怪的。
“不是。你知道中年女人的嘴巴最喜欢唧唧歪歪说别人的家事。我也是之前过的时候听见她们说的才知道的。”
“哦,原来是这样。”
前面突然传来一阵很嘈杂的声音。旁边还停了一顶轿。很多人围成了一个圈。
“相公,你看前面一定出什么事了,怎么那么多人。”
“我们去看看。”洪瑞安拉着萧羽霖快速的移步前进。
只见一个珠光宝气的女人正对着一个孩骂骂咧咧。
她浑身穿戴华贵,衣服是锦罗绸缎,上面一针一线的刺绣看得出要费时不少工夫才能完成的。手上戴着好几串金灿灿的手镯。头上戴着簪摇一摇头就能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戴了好多,简直跟开了一个簪铺似的。
“这位夫人,你是干嘛呢,这么骂一个孩?”萧羽霖看不下去问。
那个女人开始吐沫横飞的说起来:“你不知道,我刚才从这家酒楼出来,结果一出来就被这个小孩给撞的差点跌倒。你说该不该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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