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饭庄,见血总是不好的。”锦绣想了想,“今日你行我个方便,他日我有求必应。”
秋月不屑:“姑娘我劝您清醒点,知道我家公子是谁吗?这两白痴有眼无珠,认不得公子,就该当瞎子,您可别也开此等玩笑,您和我家公子攀交情,怕下下辈子也没戏。”
锦绣暗道,我是真不知道你家公子谁,你也确是废话多。
意料之内的,白衣给出两个字“不好”。
猥琐甲失控大叫,猛地拨出银针,欲往秋月脸上戳,秋月回剑一挡,铁器碰撞,“叮”的一声,那针径直飞了出去,众人目光看去,只见它一道弧线,直直落入某人的汤面里,“咕咚”,溅起一股油水花。
甩了青衫人满脸。
有两秒钟的死寂。
下一刻,青衫人拍桌而起:“你找死!有人生没人教养的!你是猪么?”说着起身也上前来,又指着白衣道,“还有你,你抽什么羊癫疯,赞一句不行?还是你有见不得人的心里障碍?小爷我吃丸子正在兴头,被你们这几个腌臜泼皮搅了。”顿了顿,自袖口拿出张帕子,翘着兰花指擦脸整衣服,“我这才洗的衣服,哎,我这花容月貌的脸……”
一众人看的呆了。
一来,此人冒出的实在唐突,二来,这外表纤弱,肤白质嫩的美少年,竟毫无节操骂人狂魔一般,不歇气地数落这如许,锦绣听出他的重点:影响了他吃丸子。
秋月竖眉毛:“你谁啊?敢骂我家公子?”有他这个嘴碎子在,岂容别人放肆?
“你闭嘴。”青衫人似更胜一筹,“我不管他是谁,天子脚下,就是王侯将相也没有平白无故挖眼睛或者耽误善良百姓吃丸子的道理,你这奴才仗势欺人,看到时候见了官,你就哭爹喊娘了。”
锦绣一身冷汗,好家伙,不就是四个丸子么。
“大胆!”秋月撸着袖子就上去了,只见一道银光,青衫人的手将将离开秋月脖颈处,秋月被电到般僵硬在原地,嘴巴一张一合地,手也开始比划,他费力说了很多,却干张嘴没声音。
失语了。
“哑门穴?”锦绣看到青衫人以银针刺了秋月穴位。
“姑娘眼力好。”
“落凤谷温落雪。”白衣展开手中折扇,缓缓道,“温神医。”
温落雪才瞟了白衣一眼,转而又指了指猥琐甲:“你这无赖端的不长眼,*调*戏*女人也罢,男人你也要*调*戏,睁眼瞎似的活该做真瞎子,若是我,八大穴位八针下去,管教你一生不男不女,男人女人都省心。”
猥琐甲亲见秋月那下场,忙又是一通求饶。
星儿怯怯道:“温神医,您倒是哪一边?”
温落雪轻咳一声:“见血不利,不能放他一次?”
“我若不给他教训,来日他再来问琳琅居的麻烦,如何?”白衣神色淡然。
这是个问题,冲突的起因,本是这两个二流子找琳琅居麻烦。
见事情有转圜余地,猥琐兄弟赶忙求饶:“小人知错了。”跟着下保证,“再也不敢来琳琅居找事,求求,放我们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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