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失踪的女儿,说不定就被关在楼上,再听两人此时候正打得火热,就算自己上去一下也未必发觉,于是她决定上去看个究竟。
上了三楼,经过一条长廊,声音就是从廊的最尽头那个房间里发出的。门虚掩着,并没有上锁,她轻手轻脚地推开门。
房间内有一盏昏暗的灯光照着,中央是一张宽大的床,床边挂着点滴,在床上躺着一个人,似乎是个男人,声音就是他发出来的。
思雨感到害怕,想要退出,那个人却及时出声叫住了她。
“思雨,别走。”声音苍老而无力,听得出说这句话也让他很费力。
“你是谁?”思雨大惊,这个人认识自己,声音也有点熟悉。
走近细看,不由得惊呆了,这个人正是黄豪天的父亲黄立本!
怎么会这样?
“小声一点,不要让他们发觉!”黄立本交代。
“这是怎么回事?”看着床上了无生气频临死亡的黄立本,秦思雨的眼泪又来了,一个昔日多么意气风发的男人,怎么此刻会了无生气的躺在床上而无人问津?
“你听我说……”黄立本很费力地把事情简要地道来。
……
原来,他无意中发现了辛可淇的秘密,知道一切都是她暗中搞的鬼,可淇就想杀他灭口,可是又怕豪天查问,于是暗暗中断了对他的治疗,还派了两名手下把守,只有在豪天来看望他时才装出很照顾他的样子,他为了揭穿她的真面目也只好忍辱负重,装聋作哑,渐渐让她放松拉戒心……
“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办?”秦思雨已经泪流满面,她当然也知道一切都是辛卡淇所为,只是苦于无力指正她并让豪天相信自己。
“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做。”黄立本把自己的计划对思雨说了一遍。
“怎么好象听到里面有声音啊?”
“不可能吧,那老头不是快要死了吗?难道是回光返照呀?”
门外有两个男人的脚步声在走近。
“遭了,怎么办?”秦思雨想要从门口逃走,已经来不及,只能匆忙地躲进了卫生间。
“没有人呀,难道是这老不死的自言自语呀?”两个人进来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留着他真是夜长梦多,他怎么还不愿意下去陪他老婆呀?害得我们两兄弟睡个觉也不安稳。”另一个人也抱怨着走了出去。
思雨松了一口气,却又听见楼下喊:“你这臭女人是不是存心想活活饿死我们呀,叫你做个宵夜也去了这么久!”
听见两人走远了,秦思雨悄悄地从三楼溜回到一楼的厨房里,开始着手准备宵夜。
辛可淇又叫骂了一阵,直到思雨把两份热气腾腾的宵夜送上,她还不忘羞辱她一番。
还好她并没有发觉自己上过三楼!至少思雨是这么认为的。
这天黄豪天和辛可淇整天都形影不离的待在一起,也一起看望过黄立本,可淇都是一副关怀备至大样子,让黄豪天很是感动,只可惜黄立本依然不见起色,又让他愁怀满面。
晚上,辛可淇和黄豪天又在家里吃晚饭。自从让思雨做了女佣,他们就故意每顿饭都留在家里吃,好让思雨忙个不停,以此来折磨她,令自己快乐。
“对不起,我去接个电话!”辛可淇在黄豪天的脸上吻了一下,看来这个电话对她很重要。
黄豪天也懒得理她,她的目光落在远处忙碌的那个身影上,为什么她可以那么泰然自若、无怨无悔?难道她对自己从来就只有虚情假意吗?
自己故意那么折磨她、刁难她,为什么她不来求他?或许他会好心让他们母女见一面的!
可是很该死,他故意在她面前与可淇亲热,而她居然可以毫不在意!
“怎么不吃了?在等我吗?”听完电话的辛可淇回来,脸色有点不大自然。
“当然。”黄豪天收回自己的目光,顺着她的话答。
“对不起,美国那边的生意出了点问题,需要我去处理,所以我们的欧洲游可能要改期了。”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饭,却是食不知味。
“什么问题,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黄豪天满脸关切。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你就留在这里打理国内的公司吧,何况老爷需要你照顾。”可淇一脸的善解人意。
当晚,辛可淇就乘飞机飞往美国。
几个小时后,美国的某豪华别墅内,一具性感妖艳的身躯和一具混身不满伤疤的身躯纠缠在一起。
“我还以为你想过桥抽板,有了老公就忘了我这旧情人了呢?”男子浑浊的呼吸显示出强烈的索求。
“怎么会,我这不是随传随到了吗?”女人娇嗔地讨好道。
“也是,量你也不敢不到,但一想到你正在另一个男人那里淫叫,我就嫉妒得要死!”男子狠狠地蹂躏着身下的女人。
“你也可以找其他女人嘛,想上老大你的床的女人多的是。”女人抓紧被角抵受男人强烈的进攻。
“可是再多的女人也没有一个比得上你更能挑起我的热情,你简直就是妖精转世,专来收我的!”男人说完狠狠地向身下冲刺,扬起满室旖旎风光……
思雨知道现在正是时候,拨打黄豪天的手机,却显示关机,明目张胆的找他吧,楼上又有两个人在把守,名正言顺是看护、照顾。
三更时分,想必那两个人也睡着了,秦思雨就拿了些食物到黄立本的房间,天知道他们想杀人于无形连食也没有给他提供,只有在黄豪天在场的时候才做做样,而黄豪天对这一切显然全无所觉。
秦思雨来到黄立本的房间,知道黄立本还醒着,精神也不错,两人低声聊了几句,很快听见门外有人声,两个手下似乎被惊动了,秦思雨连忙像上次一样躲到卫生间里,当他们走后才出来。
“他们走了,你快点起来吃点东西。”她拿出食物小声地叫,可是黄立本丝毫没有反应,伸手摇他,黄立本也没有醒,却感觉到他的手在渐渐地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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