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惜自己身体。”南恩媛反对落儿这种行为。
自来水这么脏,怎么能胡乱喝呢。
“不喝水的话,只剩下死路一条了,恩媛姐,都这种关头了,你就不要挑剔了,”落儿说,“那个长官太贱了,他拿我们威胁傻子,傻子一定会过来的。”
“他来了也是白来,”南恩媛说,“司空牧泽绝对拿不到图尔费斯的一毫一利。”
现在,手握图尔费斯大权的,是南恩媛。资金链的操控,也是由南恩媛和另外几位元老负责。
所以,南瑾离现在只是个空壳,司空牧泽威胁他,也于事无补。
“可我担心傻子会为了救我们,做些不顾自己生命安全的事情。”落儿忧心忡忡。
这种事,傻子也不是头一回干了。
他真的是个不要命的家伙。
为了保护对自己来说很重要的人,他可以连命都不顾。
想都这里,落儿的心又开始疼了起来。
她抹掉唇边沾着的几滴小水珠,伸出舌头舔了唇上清凉的自来水。
“恩媛姐,如果他真的来了,请你一定要保护好他。”
“这点你可以放心。于情于理,我都会将他的生命安全放在第一位。”
“那就拜托你了!”
南恩媛深深地瞥了落儿一眼。
落儿的这一番话,让南恩媛对她的印象发生了一些转变。
南恩媛想不到落儿会这么在意南瑾离。
“不必客气。”南恩媛淡淡地说。
在狭小的屋子里,度秒如年。对南恩媛来说,每分每秒都是一种等待,亦或是,一个机遇,逃生的机遇。
而对落儿来说,每分每秒都是一种无力的煎熬,因为她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说不定,下一秒,就会有人将她们押走,带去另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继续进行无边无际的折磨。
……
一直熬到了晚上,果不其然,她和南恩媛又被迁移到另外的地方了。
给了水和粮食,让她们吃饱以后,几个军部的人走过来,要用黑色的布蒙住了她们的眼睛。
落儿无力反抗,只能乖乖地让人宰割。
南恩媛却不一样,为此,还和他们大打出手。南恩媛可不是花拳绣腿,和那些受过特别培训的军人僵持不下,最后,她急了,用尽了全力去打,一口气把五个人打的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
南恩媛的旧伤还没痊愈,现在连上又多了几道新的伤痕,手心还被抓出了血,头发乱糟糟的,俨然是从垃圾堆里出来的人。
“南恩媛。”
身后传来一道凛冽的唤声,南恩媛背对他,嘴边带着讥讽的笑。
司空牧泽一进来便看到那五个东倒西歪的手下,有两个人甚至被她打到关节脱臼了。
“你干的……?”
“大呼小叫什么,”南恩媛鄙视他,“不是我干的,还是冉落儿干的不成。”
落儿大窘,这俩人,估计又要开战了。
“看来你功夫很了得啊。”司空牧泽气的不行了,哪有女人这么暴力的,他真的开始怀疑南恩媛的性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