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我从未像那天那样痛恨过赵珊,我恨不能摸把刀子刮了她的皮,切了她的肉。订婚典礼上我逮了个空子给阿k打电话,我让他立马派人去盯着韩笑。
诚然,我不认为自己有做错;可是,我还是觉着恐慌,无与伦比的恐慌!
到了晚上,明明我已经无心,也无力再去应付那些前来参加我跟蒋子娇的订婚典礼的宾客,可我为什么还能表现出一副言笑晏晏的谦和模样来呢?
或许,我真该去做一个演员。那次好在阿k和l办事效率极高,那几天韩笑的一举一动皆在我的掌握之中;我知道韩笑生病的事儿,我也知道是夏志远把她从街心花园里抱出来,抱进医院的病房里,让医生给她打上的点滴。
我还知道,第二天夏志远去看她的时候,她跟夏志远恶狠狠的吵了一场。
我也去了,就在当晚;去的路上,我在那家医院的住院部楼下顺手折了一支桃花,我把这支开得正绚烂的桃花带进了韩笑的病房;没有花瓶,阿k就给我找了只矿泉水瓶子插上。
睡梦中的韩笑不哭,不闹,神态安详;就跟我刚认识她那会儿一样,极其乖巧。那天晚上我在韩笑的床沿边上坐了很久,一遍又一遍的在心中跟自己确认她的安然无恙。
唯有她安然无恙,我才能继续在这个世界上苟延残喘!
是故,这次我跟蒋子娇正式举行婚礼,说什么我也得把韩笑看好了,我不能再让夏志远钻了我跟韩笑感情的空子。我给阿k和l他们俩下了死命令,不管他们俩用什么方法,必须一天二十四小时时时刻刻都盯着韩笑,哪怕是韩笑在桂林上个公共厕所,他们俩也得知道她究竟有没有大便。我怕了,经过上次订婚的事儿,我是真的怕了,我不能容忍韩笑那边再出半点儿的差错。
与此同时,老黄和其他人也在帮我留意着夏志远和蒋大德,包括我的准新娘蒋子娇背地里的一切动向。蒋家人现在既然已经跟我摊了牌,保不齐他们还会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的事情来。
果不其然,几天后,就在我的人调查那个叫做小芸的女人已经有了突破性进展的时候,老黄给我打来电话,说他收到消息,蒋子娇找了她的心腹兼保镖,那个名叫周群的混混,欲要对韩笑下杀手。
当时我正在阿k和l的别墅里看证据,赶过去根本就来不及,所以我只好给一直跟着韩笑的阿k和l打电话,让他们俩务必确保韩笑周全。我想我当时真的是急红了眼,我跟他们俩说,只要韩笑平安,不小心弄死了周群算我的。
bert han大费周章的让阿k和l跟着我是有原因的,因为阿k和l他们俩过去曾在国外当过雇佣兵,受过严格的侦查和反侦查训练。只是我并不曾料到,夏志远那天会突然出现。
驱车一路疾驰,我赶回市区,我原本打算直接开到公园北路去的,无奈阿k临时给我打来电话,说是他和l看见夏志远前脚绑了周群,后脚就跟着韩笑上了楼。我不能跟夏志远打照面,我知道他一直都在暗地里调查我,我把不准自己都有些什么把柄握在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