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给x一个来自古城西安下贱的坑钱小摊的埙,做工一般,音质极差,让人拿起来由衷想摔的**。
但是我没有这样做,我以高于市场价数倍的钱换走这件据说每个去兵马俑的人都必须花钱换的物件,心中一派涟漪,不觉如缕。
在人造的秦皇复原陵里,我和我的同游者感同身受的是进入时要钻的地道。这地道似沙石所致,土砖湿气,无限清凉,倒是为夏日避暑的同僚造一处好景。
我期待和泥塑的咸阳城会面,竟在那时忘了从墙上抠一把土下来。但多年以后,我仿佛重新置身其中——
我是一条线——
何人胆敢下流无耻到掘土寻藏?
我——
我是一条线——
我在公元前的世纪里,只身前往咸阳。临行前一樵夫叮嘱我不必对始皇帝客气,该杀就杀。他造孽太多,横行几时?
我于是去了皇宫。不让带兵器,带了不让进。
***。我只得把宝剑贿赂了门卒,勉强被通报,还可进入——
我是一条线——
原谅我。
赐话——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本来是要杀你来着。
我也正想死,来吧?
不。
为啥?
我在等金喜善。
哦,她去泰国看人妖去了。
你呢?
我?我想去东瀛找杨贵妃。
你找山口百惠吧,她跟你岁数还差不多。
差多了。
哦?
有几千年了吧。我思忖,大概在09年会见上一面。
只一面?
只一面?
我在问你!
问你?
尔等肆意,何来淫语!
cut!——
我是一条线——
就这样,我不得已想起三十年后我要在中南海抽“中南海”的时候,一个要饭的向我兜售一座自鸣钟似的青花瓷古盆——
我是一条线——
多少钱?
五个手指头。
我给了他五个手指头——
我是一条线——
在回往长安的栈道上,我的驿马不幸因公殉职。我从他身上卸下沉重的包袱,继续赶路。途中碰到穿着“切•;格瓦拉”t恤儿的始皇帝——
我是一条线——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只鼓鼓的包袱。
有事?
没什么事,想要我的一面。
没“康师傅”的,“华龙的行不?
碗面?
碗面?
我在问你!
问你?去你娘的。
那是零八年游客在我墓前丢下的,他说那上面有她的唇印。
哦——打开一看,果然。
要我做什么?
送去首尔,给那个姓金的。
为什么?
两天以后,我将死去,这是千年以后她和我重逢时的证物。
知道了——
我是一条线——
两天以后,人们在一口枯井里发现了瓷盆的碎片——
我是一条线——
至今仍无人知晓,当年陈胜作为一个小三是如何拆散那时看似恩爱的那对夫妻的。
附:西安火车站是不骗子特别多?
你说对了亲,倒卖火车票,说外地来的没钱吃饭坐车什么的,小卖部买个水给一百能给你掉包说你的一百元是假的,太多的黑车。。。。
他说的也对也不对,哪儿的火车站都一个逼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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