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五天的行程,傍晚才送我们到了玉林,住进了玉泉洒店,警卫员亚林发现有人跟踪,便提醒大家要注意,并与亚汉商量计策,在房间内设机关,今晚抓着他们,审问过究竟,当晚在夜深人静的时侯,听到的的声响,便知道有客登门,马上将两人擒住,打开灯一看认得这两个跟踪他们的人,立刻把比首架在他们的脖子上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踪我们,不说就把你们干掉,啊;我说,我说,不要杀我,我是军统人,怀凝你们和共党有联系,正在搜索证据,并要抓捕你们,郭团长说,那就先把他们绑往,等明天抓到他们的上司再说。第二天早上起来,便有敌后解放区联络负责的人来找我们,通过暗号联系上了,他们用车接我们到了解放区,这两个特务就交给他们处理了。一哥李天佑到门外迎接我们,说,你们在外面奔波了四十多天,辛苦大家了。又指着警卫员问,怎么称呼你的,我是警卫员亚林,他叫亚汉,郭团长补充说,又指着庆才。兴茂说;他们是我同乡兄弟,也是同学,从半路才跟着我的,都是自己人,一哥说,你们不是很想到解放区来吗,,现在我叫他们带你们到外面走走,我和郭团长有事要商量。
在外面,看到一排排用草盖起来的营房,入内看到一字排开的床铺和一张张的床单,都显得很整洁,在操场上有一队队的士兵在练兵,一二三四,,,还有一队队的在练扑杀,也有的在露天下上课,学文化,操场边小树上都挂满了标语,保家卫国人人有责,,练好本领杀敌立功,做个合格的人民子弟兵,还有一队士兵扛着锄头,担着一箩箩青菜,正唱着歌从外面回来。
一哥倒了杯水给五弟说,辛苦你了,跟我说说外面的情况。郭团长说,我到了几个老同学那里,在交谈中,觉得他们对国内政局朴塑迷离,对前途充满无比的忧虑,他很想知道你的情况,我已不好明说,只是说在国共合作期间,曾经常见面,交谈中,他总希望我们黄埔的同学,在不同的岗位上,都要维护中华民族的利益,做一些有益人民的工作。一哥说,中国党第七次代表大会已胜利召开,指明了国内的形势正发生根本的变化,解放全中国的号角已吹响。国民党是不会甘心失败的,斗争会更加的残酷,你要做好心里准备,必要时把部队带回来。
郭团长说,目前国民党以加紧对军警的控制,师以上的首长家属都被迫安置到南京定居,名誉上是轻装上陈,解决后顾之愁,实质是扣押为人质,防止变节起义。我们桂系部队都有中央军进驻,实际是对我们的控制,加强对我们的防备和监示。以万寿县防区,我部在前面,中央军在后面,加强防守,他们赌死我部的后路,以阻止解放军进入西南,便从衣袋里取出黄埔老同学给的银票给一哥,并说另有9000件棉衣裤和棉被。可能在这几天内运到,你赶紧把银票兑换成大洋,并顿积粮草,同时我认为,一有战事,我们的通讥渠道将受到阻隔,单凭电台联系,恐怕不够周密,我想你利用这些银票,在周围各街镇多设一些粮铺,一来收购顿积一点粮食,二来增加一些联络据点,便干我部购买柴米油盐时联系,国民党的触角已伸到我们的部队了,以张成发为宪兵队长的己进驻我部。幸好我们党组织已发展到连队,已成为中坚力量,这次我休假,一来是被勉与张成发发生直接的冲突,能让他在那里面布局及行动,这样他们的内线就会被我们发现,二来又可以为部队筹款和准备过一些过冬天的物资,此时庆才,兴茂进来。郭团长指着兴茂说,他两人都是我同乡,同学。三年前被捉壮丁,是我在回来的路上把他们救出来的,他要求当兵,我想留他们在你部队政教队学习,锻炼学好本领后再回我部队,让他们组织一支政教连队。又指着庆才说,他有家属,想回家看看,前二个月父亲的老朋友李宗仁来电问父亲的情况,要调我到省总部工作,我还未答复他,这次我想征求你们的意见,其实我很想回娘家,希望你考虑,我可以叫我部队安全回来再走。
一哥说,目前国内形势已发生很大变化,国民党内部,以及军队中已经出现反内战思维,寻找后路,但上层人物正加强监督部队,防犯变节起义,中央军加紧控制桂军,把桂军推到时第一道防线上,就象你**团一样在第一防线上,只有死守没有退路,若后退,中央军就会消灭你们,李宗仁想调你回总部队工作可能也出自一种需要或保护,也可能有特殊任务给你,你赶快回部队做好准备,4月22号解放军已渡过长江,估计年未中南部地区全部解放,大军很快就会转战我西南,到时你团可在阵前起义,那时你最好是调出不在部队,具体是做什么工作再联系。目前李宗仁,白崇喜虽然合在一起,但系勾心斗角很利害,各人都在防范着,蒋介石拉垅着白崇喜,能搞清他们的内部情况,对我们今后工作是很有利的,你最好是把家室留在老家,只身上任,到时我会派人单独联系你,二人一直谈到深夜,第二天一哥依依不舍地送别五弟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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