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坚持一下,马上就可以挖到底了”,白风的双手已经磨出了泡,本来他是打算睡一晚上,早上在想办法,没想到墨景却很怕冷。
墨景身上哆嗦着,披着白风给的外套,她趁着白风专心在挖土,墨景放出了朱雀,那是个小小的朱雀偎依在她的怀里调皮的扭动着,她朝怀里的小家伙做了个嘘的动作,墨景体内的血液流动加速,身体慢慢暖和起来,幸好想到这个不怕冷的小家伙。
暗月开了家里的许久不用的电筒,昏暗的光线,暗月拿着睡袍进去泡澡了,30摄氏度的温水,加了些消肿去疲劳的药水,他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还好浴池里的温度调节器是用的电池。
他开始有些躁动了,不知是不是水太热了的缘故,他闭着眼睛摸索着开关把池里的温度调低了些,但还是起不了作用,内心像一团火般向全身上下蔓延,他只好起身冲了个凉水澡,围了个浴巾出了厕所门。
手机玩不下去了,睡在床上翻来覆去,身体的燥热越来越严重了。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很有可能中毒了,中的还不是一般的毒。
也许是身体开始承受不住了,所以意识都开始模糊了。
迷糊中似乎有人进来了,门开了,是她吗,是她进来了吗,这里只有她才能进来。那身影离他越来越近,坐在床边,冰凉的指尖划过他的脸庞。
他一把抓住她细细的胳膊,急促的声音,“景儿是你吗”。
蒙蒙胧胧中,那身影娇羞的轻轻的嗯了声,可双手却一点也不娇羞,不安分了起来。
暗月用力将她扯了过来,才知她穿的是睡衣,很薄很薄,一阵冰凉沁入心田,他好想好想,但也怕再次失去她,可是他还是寻探的问了句,“我可以吗”。
口中的一股热气喷在她的脖颈,她微颤的身子嗯了声。
这样的她,他再也忍不住了,也没有了顾及了。
翻身压了过去,身体的炽热尽情的释放着,嘴里叫唤着墨景的小名,或许他有些察觉,但是这时候的他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而她的心脏像针刺一般,犹如心在滴血,她的身体也承受着第一次的疼痛,一滴滴水珠滴在了床上的被褥上,已经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了。
整整一夜的翻云覆雨。
“小景景快来,已经挖开了个洞了,我们可以爬出来了”,白风用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嗯”,墨景赶紧收回了怀里的朱雀,起身跟在白风的身后从小洞里往外爬。
一丝光照了进来,快到洞口了,黑暗中呆久了,光有些刺眼,两人都眯着眼睛前行,不一会就从洞里爬出来了。
“我们终于出来了”,白风像个孩子般拉着墨景的手转了起来。
是啊终于出来了,外面都朦朦亮了,在洞里呆了一个晚上了,看向对面的他,忍住要笑出来,“别动”,她的手伸向他的脸揉搓着,“你脸上有灰”。瞟了眼他手心的水泡,不紧有些心疼有些内疚。
“喔”,他像个乖孩子般任她擦拭。
擦了会,“我们去机场吧,要回a市了,在这里呆了太久了,还有谢谢你啊”。
“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没想到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还会说谢谢”,白风没有了刚才的乖巧又开始调侃起来。
“还真是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墨景真是后悔了,自己快步走了,白风紧跟着其后,嘴里还念叨着。
飞机很快早上九点整就到了a市。
“你住哪儿,我送你吧”,白风的司机已经在飞机场等候了。
“不用了,你的手记住擦药膏”,墨景随即拦了辆的士就走了,她可不想和他多呆一分,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和暗月住一起,指不定他又要吐槽n遍了,真是个话痨子。
看着远去的的士他笑了。
到家了,全身都是泥土灰尘的味道,脏兮兮的,先洗个澡。
咚~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她抬头看了眼楼上,都快十点了,他还没有去上班吗,都很少这个点还没有起床的,转念一想,管这么多干什么,那是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