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秘的图腾是什么意思?为何偌大的别墅,每一根柱子上都有一样的图案。樊以令困惑的跟在程放的后面,走进着带着神秘气息的别墅里。
沿路走来,竟没遇到一个人。别说是人了,连花花草草都没有,花坛空落落的,看着不知道为何有种萧瑟的诡异之感。
这个地方,临海,是山海之处。空气中总带着咸咸的海味。
别墅很大,绕来绕去好不容易才绕到大厅。程放请樊以令坐在沙发上,然后走上前去为樊以令打开电视。
“你好!樊以令!好久不见!”
樊以令一愣:“是啊,很久没有见了,没想到辛辛苦苦策划这一切的人是你。”
“呵呵!当初你为了毁掉我的势力,用尽了手段,害我人到中年妻离子散。樊以令,我绸缪了这么久,终于可以一雪当年的耻辱了。”电视里的那个人激动的大拍桌子,憎恨的瞪着樊以令。
“陈山,我有今天的成就,是我和我的兄弟,一刀一枪打来的。我樊以令从来没有用阴暗的手段来害你,你为何妻离子散,为何势力尽毁?这么多年了,你都没有反醒过自己吗?”樊以令嘴角扯出了一个讽刺的笑。
陈山没有同意樊以令的说法,他要是能那么快就接受别人的观点,也不至于这么多年了都没有办法释怀当初的失败,也不至于为了报仇为沙如宁做事。
“反醒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哼!不管怎么样,樊以令。今天我要你看着她们死去,给我带上来!”陈山一招手,就有几个黑衣人撑着一个挺着大肚子的樊画和路而而走上来。
樊画沉沉的闭着眼,额头布满了汗珠,似乎是刚刚做了什么事情晕了过去。路而而也满头是汗,人却还清醒着,只是嘴巴被胶带黏住了,只能可劲的用眼神和樊以令交流。
樊以令心里一颤,路而而也被抓了!
“怎么样?我告诉你哦,你的好姐妹路而而也怀着孩子,今天我要让她们四个人一起为你陪葬!”
樊以令看着她们,心都揪在了一起。她并不知道路而而怀孕了,要是知道,她绝对不会让她冒这种险的。要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她怎么对得起!
“陈山,有什么我们都好说!放了她们,我的命和苏城的地下执掌人都是你的!”樊以令急了,第一次心里这么没底了,那是对她很重要的两个女人!不是别人!
“好好说,好呀!我限你十分钟内找到我们在的这间房间,不然我要她们为你的骄傲陪葬!好心提醒你哟,这里的房间不下百间。哈哈哈哈哈哈……”苏堂狰狞的笑着笑着……
樊以令拼了命的奔跑,她现在无法保持她的冷静了,无法思考了。只知道一个劲的打开一个个房间门,然后没有发现人。
她不像是平常的那个对什么都风轻云淡,可以指点江山指点风云的那个樊以令了,她匆忙的跑着,汗打湿了她的短发,打湿了她的衣裳,黏黏腻腻的贴在额头上,贴在身上。像个疯婆子!
“樊以令,时间到了!好可惜呀!你选一个谁先死?”整座别墅像是每个角落都装上了扩音器,陈山的声音传来时,还有回声。
“陈山,有什么都冲着我来,我一个人扛!别动她们!”樊以令用力的朝着别墅的天花板大喊。
“好吧。”陈山像是一个掌管人死活的阎王爷,气焰嚣张:“看在你这么有义气的份上,我再给你一个机会!还是十分钟,我要你……哎呀,做什么好呢?我记得你好像枪法很是厉害……嗯……我要你废右手好了!”
樊以令一愣,沉默了三秒:“好!你看好了!”
她从身后掏出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右手手臂。一咬牙,一闭眼,竟就是一枪。
滚烫的血立马顺着手臂流到了手心,再流到了指尖,一滴一滴,滴在了地上。地板上,血红的一片。疼的她冷汗连连,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但她不能晕,自己晕了谁能救她们!想到这,她强咬着牙,让自己坚持住。
“樊以令呀!我敬你是条真汉子!三楼左侧第一个房间,我勉强让你见她们一面!”陈山的声音从扩音器
传来。
樊以令心喜,能见到!救她们的机会就更大了!
想到这,她急忙掏出包里的绷带给自己简单包扎了一下,自己不能倒!倒了就没有希望了!
以超快的冲上楼梯。
“砰!砰!”扩音器里又传来了陈山的声音,不过这次他说的是什么,她听的不太懂。
不过,没两秒她就懂了。因为,她对面的那楼的一个房间爆炸了,“砰”的一声,响彻了整个夜晚,也响彻了樊以令之后几年的所有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