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公公来传旨之后,秦倾城就有些得意忘形了,她仗着自己以后是三王妃到处炫耀,
诚然,嫁给自己喜欢的男子的确是值得高兴的,更何况那个男子有权有才又有貌,如果忽略他花花公子的名号的话,确实是一个白马王子,但就算他花名在外,府中妾成群,还是有很多名门闺秀趋之若鹜
盛夏的天气不得不说还是很热的,在六角亭中乘凉的三位小姐不知正在说着些什么,秦雅走近一看,原来是秦倾城在向两位庶妹说着自己以后就是三王妃了,有什么困难就找她之类炫耀的话
看不惯秦倾城骄傲的脸色,秦雅‘好心’建议道‘倾城姐,别高兴的太早了,皇上下旨说的是嫡小姐’话说一半,既不得罪人又能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
秦倾城听到这话正想说秦思柔那个白痴怎么能跟她比,忽然想到现在的秦思柔已经不是以前的任人欺辱,不会反抗的秦思柔了,现在的她神智清楚绝不会放过三王爷这块肥肉的。想到这,倾城不淡定了,像三位妹妹说道‘姐姐还有事,就先走了’
虽说她表现的很淡定,但那凌乱的脚步出卖了她的心情
别以为秦雅是为了秦倾城好,其实她是嫉妒,没错,她身份没秦倾城高,容貌也比不上她,才情也一样,更重要的是父亲眼里从来就只有秦倾城的存在,而没有她,所以她嫉妒秦倾城,嫉妒的发狂。平时附和她欺负思柔只是为了能抓到她的把柄,现在秦雅看到她们二人斗争,哪能不高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想必秦倾城正在想办法除掉这个情敌吧
太子府
软榻上躺着的男子身穿金色绸袍,面貌俊朗,也算是一位美男子,但比起慕然风那个妖孽就差了不少。只见那男子英眉微皱,心里在想,父皇明知道我对秦倾城的心思,为什么还要给丞相府下那样的圣旨,难道是,,,想到这个可能,男子一下坐了起来,心里一阵紧张,随后又苦笑,倾城那么优秀,三弟喜欢也没什么不对,三弟也很优秀,他们,,,
不知怎的,一想到倾城和三弟在一起,自己的心向被针扎似的,难受的紧,欺骗自己放下,要祝福他们,毕竟倾城心仪三弟自己是知道的,不然自己早就请旨让倾城做太子妃了。可是,,,
这时,恰好有一个侍卫走了过来,行礼递上一件东西道‘太子殿下,这是丞相府大小姐让人送来的请柬’
听到这话慕萧心里正压下去自己放弃倾城的想法一下又涌了出来,而且还越来越强烈,
高兴的接过请柬,看完后笑着对侍卫说道‘让人回话,我明日一定到,对了,记得打赏那个传话的小厮’
恢复心情的慕萧在心里暗叹一声‘三弟,对不起了,我自从知道九年前是倾城救了我,我就放不下了,不过你放心,大哥一定会补偿你的,除了倾城,什么都可以’
三王爷府中
‘王爷,丞相府大小姐请您明天去游湖,您的意见呢?’影魔看着那个表面风流不羁,实则腹黑冷情的主子问道
‘不去’简短的话从慕然风薄薄的红唇中吐出
‘听说相府三小姐也会去’影魔像是无心实则有意的说道
他这两天发现只要是关于秦思柔的事,他家主子就特别关心,可是他家主子可是魔楼楼主,冷心冷情,从不近女色,就连府中的妾侍都没见过,为了迷惑外人。就这样的一个人会关心一个不相关的人吗?于是刚才的话也是试探
‘哦?这样啊,既然那么热闹,少了本王怎么行’慕然风忽然改口道
影魔惊讶的张开了嘴,半天没合上,他家主子什么时候这么没原则了
‘怎么,想代替魅魔去雪山么’慕然风冰冷的声音想起
‘不,不,属下告退’开玩笑,他才不要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呢。不过魅魔真的能顺利把半彩莲带回来吗?
……
玫瑰苑
‘小姐,大小姐让人送来的请柬’春兰站在思柔身旁递上请柬说道
‘哦?是么,我看看’思柔的声音响起,打开请柬,只看见上面写着‘为了让妹妹的身体好的快些,适当的放松心情,姐姐请妹妹明日午时一刻去新开的醉羽楼用餐,接着游湖赏景,还望妹妹赏脸’
看完后的思柔冷哼一声,估计游湖是假,设计才是真的吧
春兰看小姐的冷酷的样子的问道‘小姐,怎么了,要是不想去,春兰去回了就是’
‘不,为什么要回呢,我去,不就是吃饭,游湖么,怕什么’思柔不屑地道
春兰一听游湖,紧张的说道‘小姐,咱们还是不要去了吧,她肯定没安好心’春兰可没忘记,上次小姐出事就是在湖里的,还撞到了头,导致现在都没想起来。
思柔知道春兰担心她,笑着摸摸她的头发,说道‘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我们一起去,如何?’
春兰看向小姐,看到的是一脸的自信,对啊,小姐不是金丝雀,她是凤凰,注定要展翅高飞,万众瞩目的。想到这春兰说道‘恩,好’
第二天午时,‘小姐,我们走吧,现在出发,正好午时一刻能到’春兰贴心的说道
‘恩,出发’
醉羽楼二楼包间
‘倾城,你不是说你三妹也来么,怎么现在还不到?’某太子没耐性地道。不过也是,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从来只有别人等他的份,何时降身份等过人啊,若不是要给倾城面子,恐怕他早走了
‘是啊,倾城小姐,你这妹妹太不懂规矩了吧’某一公子道
‘倾城小姐,我看你这妹妹纯属要你为难,我们要不就先用膳,别等她了吧’
……
‘太子和各位公子别急,我让人去看看,可能是路上有事耽搁了’倾城好心的为思柔辩解道
‘大小姐真是大度啊,哪像三小姐,两人真是没法比呀’
只有三王爷不动声色地坐在那里,好像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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