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配合药材,将这些本来属于中上品的药材药效发挥到了上乘,很快,凤玥脸上出现痛色,脸色也一阵青一阵白。
可言在一旁看着,为他捏了把汗。这药浴并不好过,特别是要修补之前玥玥的重伤,有几味药药性猛烈,通过药浴减缓了一些,但过程注定激烈,撑过这一关的好处也很多,比如筋脉无疑在强烈的药性下被塑造地更加强壮。可言本来想给自己体验体验的,唔,某人强着来了,那就没办法了。
半个时辰过后,木桶内的药液几乎透明,可言又施了另一轮的针,凤玥的呼吸逐渐平稳,气息也越发深厚起来,而脑海中的联系已稳定,几乎可以听到稳健的呼吸声。
可言抹了把额头的虚寒,想要移动脚步,却没想脚上一下子失了力气,可言只能软软地靠在浴桶边上喘息。不能经常施针的原因也再此,太过耗费灵力与精神力。
待可言昏昏沉沉时,眼前出现了一道红影。
“你怎么了?”凤玥的声音听起来低沉了许多,难道是幻觉?
“没事。”可言低哑地答道。
一阵天旋地转,可言感到自己后背触到了柔软的褥衾,疲惫瞬间将可言吞没。
睡梦中,可言感到自己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让她连做梦都如置身春天的花海。
第二日一大早,可言犹在睡梦中,就听到厢房门被大力地敲响。
可言睁开眼,看到一旁软榻上睡着的红色身影,清醒一阵后,才起身去开门。
见到门框里映出来的人影,可言所有的瞌睡都消失殆尽。不是店小二。
来人为十五六的少年郎,眉清目秀,如青竹般出尘秀雅,那双眼却异常明亮灵动,黠光闪烁,透出些不安分的因子。
“你是?”可言自觉这副刚睡醒的尊荣不是很雅观。
他灿然一笑,带着几分讨好,几分调笑,青竹般的雅致不再,而颇具孩子气,“你可是当家的口中的长得很瘦很小的蓝岩?”
“我是。请问你当家的是?”不过这长得很瘦很小算是什么鬼前缀?
“那就没错了,走吧。”他作势来拉可言的手,分外熟稔的样子,“当家的说让你去见他,跟我来。”
可言躲过他的手,心中觉得有些搞笑,“等等,你还没说你是谁,你当家的是谁,说清楚我才能决定要不要跟你走啊。”
他一嘟嘴,有些不满,“你这人怎么废话这么多,当家的特地让我们在这里等你来的,你还不知好歹?”突然他神色一换,“咦,这是谁,好标志的小公子!”
说的自然是凤玥了。
可言揉了揉额头,对这个不请自来的家伙失去了开始的好奇心,“诶,诶,你,就你,你要么自报家门,要么向右转下楼不送。”
“你!”他刚想瞪可言一眼,但不知为何连忙收回了视线,待到再抬起时眼中虽还有忿忿,但已是收敛了很多,“我是岑西,来自风云佣兵团。”
“你当家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