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还有个法子能补救。”
可言一愣,立即问道,“什么法子?”
“用你的血温养。”
可言一想,是了,她的血。
可是,“凤玥,你究竟是何人?”为何知道她的血有治愈疗伤的效果。
凤玥不答,手离了可言的脸,便缠上了她的腰身。可言一惊,已被他带上了半空,飞速地穿过了洞穴。
落地时,一片漆黑的洞穴突然明亮起来,可言看去,是一个血池。
血池有十米宽,不知深浅,里面血色液体时不时冒出一个泡,真是十分诡谲。
可言生生打了个寒颤,僵在了凤玥怀里。
而凤玥已揽着她,往血池而去。
“凤……凤玥。”
他充耳不闻,一径走到血池边缘,提起可言,与她一同迈了进去。血池很深,堪堪到达他的脖子,可言整个人很别扭地挂在他身上,最后变成,凤玥一手抱着蛋,一手抱着她。
可言不甘落后,紧紧地抱着凤玥的脖子,忍着血池给她带来的恶心感,以防他一个不顺气,将她抛开。
走到正中,凤玥才停下来,扭头看她,“可以开始了。”
可言跟他理论,“凤玥,我凭什么平白无故献血。你带我来这里,你莫非有什么阴谋?”
“本尊何须算计你,你都是自愿的。”他平淡地道。
可言一噎,手仍旧仅仅抓着他的脖子不放,没有意识到自己与他有多么近,“我不知你是谁,这个血池看着也蹊跷的很,我怎知我放了血,就是单为玥玥的?万一被你利用了,我血流尽,救不回玥玥,反而你借此强身健体了,怎么办?”
“那你要如何才能信?”凤玥不急不缓地反问。
可言见他态度这么好,反而显得她咄咄逼人了,不过还是硬气道,“你以天道发誓,你永不会做伤害我和玥玥的事,永远不会骗我。”
凤玥顺从地接了话,发了誓。
可言这才满意,伸出皓腕,割出血来。可言的血注入血池,似是注入了一道活血剂,整个血池开始沸腾起来。
见手腕开始自动愈合,她无言多割了几道,凤玥见状,眉心下意识一蹙。
可言体力渐渐不支,脑袋昏沉,抱着凤玥的手臂放松下来,却感到腰间的手臂更加有力地托着她,令她在意识迷离间感受到了安全感。
许久,耳畔传来一声,“够了。”竟是出乎意料地温柔语气。可言觉得自己该是幻听。
“该死,人呢?!”令狐泄愤般狠狠揣飞脚边的一块石头,手中执着剑,又在地上狠狠地划了一道。
“咳咳。”身后响起沙哑的咳嗽声,令狐立即回过身去,一脸责怪,“风,你又出来作甚?常导师说你要休息。”
“咳咳,”尉迟拿一条白净的帕子掩着唇,面色难掩的苍白,“都三日了,心中难安,哪能睡着。”
“你……你别担心,她不会有事的。”令狐快速回道,话中他自己信了多少就不知了。
“咳咳。”尉迟一阵咳嗽,令狐丢了剑,为他顺气。
“那些救回来的人如今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