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窗户一阵风卷进来可言就看到一脸扭曲的风如衣现在她面前。
可言好整以暇,淡淡地扫他一眼,他伸出指,颤巍巍地控诉,“你……你简直过分!”
“咦?我哪里过分了?”可言堪比无辜。
“你……你竟然……”风如衣瞪大了眼睛。
可言捞捞耳朵,一脸遗憾地道:“不用这么大声,哎,年纪还不大,怎么就口吃了呢。”
“咳咳,言儿……”令狐眨着眼暗示可言不要太过分了。可言瞪他。令狐一个无能为力的表情送给风如衣。
这下,风如衣真是惊奇了。他没有想到自己当初看到的牙尖嘴利的小子,现在竟然给了他这么的一个难堪。他可是,那里,出了问题!偏偏又说不出口!
可言淡定地呷了口为她备的红枣茶,“风如衣,我刚刚送了你一件宝贝,叫做血色残菊,你感受如何?”
风如衣一听,一张俊脸霎时通红,然后又变得铁青。
令狐和尉迟都竖起耳朵,血色残菊?
可言又道:“下次你若是再这么滥用你自以为是的宝贝,乱帮倒忙,我就再送你一样礼物,芙蓉如面。”
风如衣这时听懂可言是在说上次的事,立即不服了,“你还说,上次我好心给了你我都舍不得用的宝贝,还被你嫌弃成这样?!真是我瞎了眼!”
“风如衣。”可言语气仍然平淡无波,面色也一派平静冷然,听了让人莫名平息了火气,“爱宝爱财,人之常情,但若是分不清什么是宝什么是毒,不是可悲?南乳石钟对于境界到了瓶颈的人是宝,但对于当时的我就不是,你根本没有探一探我的情况,单凭我面色不佳便自作主张地给了我一滴,却不知道我几乎被你害死。你也许觉得我是夸大其实,糊弄你,但是我言尽于此。你回去泡泡冷水冷静冷静吧。”
说完可言抬脚就走。
风如衣指着她的背影,火气又上来,“他这……”
但是他看到其余二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时,不由得愣住了,难道不是他才是受害者吗?
尉迟眼中的深思未褪,对仍是闷气的风如衣道:“风如衣,你上次到底做了什么?蓝岩的情况就是脸色苍白?”
“上次他比试完后走着走着就倒在一旁的树上,半天站不起来,脸色很白啊,我就以为是他因为比试损耗了太多灵力,才给他南乳石钟的。”
“脸色白,无力,难道只有耗灵过度一个原因?若是他受了内伤,气息紊乱呢?你一滴南乳石钟那么浓郁的灵力加入,他再来不及调息,不死也残,对灵基更是有害。”尉迟难得语气重了些。风如衣一愣。
“如衣,也许真的是你做错了。言儿他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对你的。”令狐也插口道。
“我不是当时看他,他不是刚比试完吗……”风如衣自己狡辩着,也觉得有些无力了。
“行了,你还是回去泡泡冷水,冷静冷静吧。”尉迟摇摇头,赶人了。
风如衣又是有些羞愤和恼怒,“怎么你也叫我去泡冷水!我这还……那家伙太过分了!”
“哦?你到底怎么了?”
风如衣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