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请我来做什么?直说吧,拐弯抹角的没什么意思。”可言淡然地道,头转回去,看都不看他。那充满坏水的笑意看着扎眼得慌。
郎毓文冷笑一声,单膝跪在床榻边沿,整个人便伏在了可言身体上方,用玉骨扇挑起了可言的下巴,压迫性地使她看着他,“你不是很聪明么?猜不到本公子要你来做什么?”
可言绕给他一个大白眼,她怎么知道这个变态心里想些什么。
“呵呵呵呵,”郎毓文低头笑得得意,突而眼神一冷,“既然不知,那就好好享受本公子为你准备的惊喜吧。”
可言眼睛一瞪。郎毓文敲敲玉骨扇,似是又想起什么,看着可言的脸一阵不怀好意的打量,在可言谨慎的眼神中,单手一翻,一个炼器面具出现在他手上。正是之前从可言脸上夺下的那个。
“本公子还以为你很需要这个面具呢,没想到这脸没了面具还是长成这样,本公子很是好奇你这张脸的真假,嗯,不如本公子再来试试好了。”郎毓文一脸邪笑地拿出了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一碗水,一块布,还有令可言心惊的匕首。这变态要做什么?
郎毓文优雅地拿布沾水,轻轻撩起宽大的袖口,就往可言脸上送来。可言看着这人拿布时不亚于他泡茶时的优雅姿态,心里抓狂,为什么这家伙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痞子呢。
郎毓文在可言脸上越来越用力,可是可言的脸丝毫不曾改变,他有些气急,将可言的脸擦得红通通一片,好像在擦地一般毫不客气。
“嘶——”可言倒吸冷气,她觉得她的脸肯定破了,不然也破相了。
“怎么擦不掉?”郎毓文半天后放下布,疑惑地盯着可言的脸。
可言暗中翻白眼,从制药分院里讹到药材后,她就把脸上的面具变成防水的了,自然擦不掉。
不过,郎毓文很快又露出邪魅的笑,阴测测地看着可言,“不要紧,既然用水擦不行,直接割下来好了。”说着将那把匕首去了鞘,上面锋利的冷光令可言一惊。割了?
郎毓文笑着将匕首慢慢靠近,速度非常缓慢,仿佛刻意要看可言慢慢崩溃的模样。
可言压下眼底的冷光,瑟缩一下,“你先把刀放下,刀剑无眼呢。我告诉你用什么东西擦不就是了。”
郎毓文停下匕首,手指轻佻地在可言脸上红肿的地方摩挲,“哦?这就屈服啦,倒是有些倒了本公子的兴致呢。不过你若是说了,这次可以原谅你。”
可言忍住扇他一巴掌的冲动,低声不情愿地道:“用芝麻油。”
郎毓文拿出传音晶石吩咐了一句,很快有人送来了一碗芝麻油。
郎毓文看都没看,直接将整碗浇在了可言的脸上。
“咳咳,咳咳咳。”可言猛然被油呛到,咳嗽地一脸苦色。这黏糊糊的感觉真是难受死了。郎毓文,你小子这次真是惹到姑奶奶了。
“用棉布擦!”可言没好气地一吼。
郎毓文又是一句吩咐,门外有人立即送来。
趁着郎毓文转身去接的那一刻,可言精神传音,小金蛇箭一般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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