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屎小分队们为了完成任务,个个累地像只狗似的,身上也是‘屎香’扑鼻。集合的时候,抱着吃了一半的大西瓜的程雅书很嫌弃地捂住了鼻子:“你们没被自己熏死吗?真是臭死了,我都不想和你们坐同一辆大巴了。”
呵呵呵!妈蛋我们臭成这样是因为谁啊?没有铲屎的人有资格嫌我们臭吗?我们跟屎奋战的时候你在哪里!做人能不能不要这么破廉耻!
来之前程雅书为了迷惑他们,特意带他们去买了些吃的,可是他们虽然又累又饿,但因为身上实在是臭不可闻,他们完全吃不下了,只想赶紧回去好好洗个澡,再继续这么臭下去他们会忍不住以头抢地耳。于是在大家的坚持下,逛动物园还没有逛过瘾的程雅书只好依依不舍地挥别了动物园,万般嫌弃地和一群屎香浓郁的猴孩子一起上了大巴。他们一上车,大巴司机差点被熏晕了,他们赶紧打开车窗,司机好悬才没开口把他们赶下车去。
“肩膀疼不疼?”宁林替许诚安把垫在肩膀下的纸巾和手帕拿了出来,还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
“还好,都没破皮,不是特别疼。”许诚安摇了摇头,的确不大疼,不过被宁林关心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回去还是擦点药吧,有点肿,乐乐那里肯定是有药的。”宁林看完许诚安的肩膀后就靠在座位上假寐,这次没有靠在许诚安的肩膀上,因为,可怕的味道太浓郁,他连自已都嫌弃。
易祺娜和成沧海在学校的会客室见到谭心妤的时候很惊讶,谭心妤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棉布长裙,原来的长发变成了齐耳短发,上面别了个银色发夹,看到易祺娜和成沧海来了,她勾了勾唇,笑得很灿烂。
“心妤,你怎么来了?”易祺娜很开心,自从不在一个学校后,他们大部分时间都是用电话联系,有时侯几个月也见不上一面。
“你之前不是告诉我你恋爱了吗?一直都没有机会见面,今天恰好有时间,就把礼物带来了。”谭心妤微笑着把一个蓝底白点的大纸盒递给了易祺娜。
“讨厌,礼物没有我的份吗?”成沧海不满地扁了扁嘴。
“什么时候我们沧海把自己推销出去了,我也会送你的。”谭心妤抿唇一笑。
“讨厌,心妤你这是歧视,我单身我骄傲!”成沧海趴在桌子上闷闷地说,把易祺娜和谭心妤都逗笑了。
谭心妤弯弯嘴角,像是想到了些什么:“陈文君转学了吧!前几天我收到了一封匿名的道歉信,不过一看那手仿宋体我就知道是她寄的。”
易祺娜皱了皱眉头:“是啊,转学了,她给你写了什么啊?”
成沧海似乎想起了什么,赶紧低头闭嘴,不敢多说一句话。
谭心妤点头微笑,温柔地说:“这个等会儿再说,你们俩能不能先给我解释一下,我是什么时候自杀的啊?”
易祺娜的表情僵住了,赶忙和成沧海一起认错:“对不起心妤,我们错了,我们不该咒你的,真的,我们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们吧。”
“好啦,又没怪你们,她的信是寄给我们三个的人的,估计是不好意思给你们,所以寄到了我那里,看看吧!”谭心妤拿出一封信递向易祺娜,易祺娜毫不忸怩的把信折开和成沧海一起看。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成沧海揉了揉红彤彤的眼睛,假装不在意地说。
易祺娜淡淡地说:“她还不如不写这封信,做不回朋友,还徒惹人伤心。”
“她大概是想对我们说句抱歉吧!”谭心妤有些惆怅,她一直以为自己放下了,可是直到得了这句抱歉她才真真正正的松了口气。
“yousaythatyouitrains
yousaythatyoulovethesun,,你说你爱雨,但当细雨飘洒时你却撑开了伞。你说你爱太阳,但当日当空时你却往荫处躲。你说你爱风,但当它轻拂时你却紧紧地关上了自己的窗子。所以当你说你也爱我,我却会为此而烦忧。”易祺娜轻轻地颂念,勾勾唇,淡淡地说:“你说的谎太多,这句对不起我都不知道该不该信了。”
“该信,陈文君从来都是死鸭子嘴硬的人,她的一句对不起我们等了三年才等到,这样还不值得相信吗?”谭心妤笑了笑,将陈文君的信从易祺娜和成沧海手里拿回来收好。
“她走之前才给我们道了歉,看来这次她是真的知道错了,不是为了搏取同情。”成沧海笑了一下,撞了撞易祺娜的肩膀,易祺娜点点头,笑了。
那些四个人的时光,终究是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