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天诛”,简单的就是把人绑在一根柱上,引来天雷,然后活活劈死。
据这种刑罚为的是用天雷荡涤罪犯身上的“罪恶”!
雷劈其实劈个一两下就死了,过程虽然痛苦,但也就是那么回事,只是这种刑罚给人的心理压力大。
不过瘦闻言却笑了笑:“老头,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有罪之人,我为何不敢动你?”老者冷哼一声,道袍鼓荡,显然已经运起功力。
“我何罪之有,你依的是哪条法,又是哪门律?”瘦不屑。
“我依的便是巫道和约!”老者冷笑,“怎么,刚认的罪又要抵赖了吗?”
“巫道和约?那是哪门屁法!”瘦出言不逊,“我是华国公民,在国内只遵守华国法律,在国外遵守外国法律。巫道和约?那是什么玩意?”
“我不与你做口舌争辩!”老者不屑一顾,如果这个瘦以为凭借一些诡辩就能逃过一劫,那老者会告诉他做人不要那么天真。
天真,天真了!
想着他就要动手。
“慢着,你不能动我,否则你们真的大祸临头了!”瘦眼见老头真要动手,连连高声道。
有那名仙在上面,瘦无论如何也起不了抗争之心。
老头却不理睬瘦的叫嚷,他只把瘦的叫嚷当作拖延时间的手段,懒得再与这个聒噪。
就在这是,蒲团上传下一个声音:“无量寿佛,且听他。”
竟是那仙开了口。
与仙绝美的外表截然不同的是,仙的声音平凡了。她的声音无悲无喜,只能用平凡来形容,与她的美貌实在不相称。
一般人的声音无论如何,总有其特点,可仙的声音却只能给人平凡的感觉。
或许,平凡就是她的特点?
危机关头瘦还有空想这个,也真是心大的可以了。
“还是仙姐明事理。”瘦恭维了一句朗声道,“其实你们真的不能杀我,我不是为自己争辩什么,而是真心实意为你们考虑。”
他吸了口气,将他的想法娓娓道来:“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黑暗行者,你们依巫道和约杀了我也就杀了。可是我不是啊,你们既然对我做了什么那么清楚,应该也清楚我那是去干嘛的吧?”
“你是去参加华国开国元勋后代宋如海先生的寿辰。”老者开口。
“是啊是啊!我是去参加宋如海先生的寿辰,不过也许你们还不知道,我之所以会成为宋如海先生的座上宾,是因为我是他女儿的男友,而他最宠爱的儿是我的把兄弟。”
“这些我们都知道了,我们还知道你和华国很多大人物的关系都非常密切,但是,”老者面无表情,“只要你成了死人,他们想来也乖乖认了,你的能量,还不足以掀起道门与国家的纷争。”
道门里的人又不傻,抓人之前一定对对方做过详细调查,调查过后,瘦的背jg中唯一能让他们忌惮的便是他的师傅。
“呵呵,你得不错,我的能量是不够。”也许他和宋如海的私交还不错,但是让宋如海仅仅因为他便与道门开战,这件事可能性几乎为零。
即使他同意了,其他人也不会同意。
“对,他们一定不会为我开战,但如果再加上一个孟老呢?”
“不孟老和你的私交有没有你想得那么亲密,单为了国家利益,别你,孟老甚至能大义灭亲,你又算什么?”老者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觉得听瘦这些话都是废话。
只不过是犯人临死前徒劳的挣扎罢了!
他敲了敲仙,就准备恭请将罪犯带下去。
但是,就在这时,瘦再开口
“你可能理解错了我的意思。”瘦摇摇头,“我没指望孟老帮我出头,我指望的,是孟老为他自己出头,你可能还不清楚,你们派去抓我的狸猫姐,在抓我的过程中,对孟老采用过一些……怎么呢,非常不合适的举动,甚至威胁到了孟老的生命。”
老者闻言身微不可查地一震。
这没有逃过瘦的眼睛。
瘦见有了效果,续道:“单单为了我,他不可能出手,单单为了他自己,他也可能不会出手,但如果两样加起来呢?更不用,他们这样的大人物有多么爱惜他们的生命,你想想,后果会是什么吧!”
老者眉头拧成一个八字。
是的,瘦得没错。
他们把孟老他们看重的瘦给杀了,也就杀了,最多那些人抱怨几句,不至于伤筋动骨。但是,如果他们的存在确实地令那些人感受到了威胁,还是生命威胁,这些达官贵人会做出什么,可就十分难测了。
无论道门的实力有多强,这些人也不会坐以待毙。
简单地,你和一个人传中的龙有多可怕,也比不上一只老虎张开血盆大口站在你面前。
更何况,道门还并不是那条龙,当年一切都被打倒的场景老者到今天可都没忘。
那人也真是,竟然派狸猫去执行任务,即使你派狸猫去,可也得与她清事件,叮嘱一二啊!
这瘦,真不能杀?
“你怎么证明你得是真的?”老者质疑。
“我……”
“此所言一切为真。”正在这是,蒲团上的仙开口了,“但是,我道门传自商周,从未有被人逼迫之事,你若是所言仅止于此。无量寿佛,带此下去吧。”
“我们巫道还传承自皇五帝呢,不也该低头就低头。”瘦嘀咕道,不过无所谓,他也没指望几句没什么料的威胁就能让道门放过他,“慢着,我还有话要。”
“。”仙冷冷清清。
“除了这不值一提的威胁之外,”到不值一提的时候,瘦不屑地笑了笑,加重了语气,“我还有一些情报,足以买下我命的情报和你们交换。”
“足以买下你的命?”不过片刻功夫,老者又恢复了云淡风轻,“你且一一道来。”
“你们知道一个以传承为名,以数字为代号的组织不?”
“!”脸色一直没什么变化,一切心理活动都在心中进行的老者闻言勃然色变,“你什么?不对,你是那人的徒弟,那人可能告诉过你……”
“咳,师傅是告诉过我一些,不过我知道得更多……”瘦一听便知道有门,故弄玄虚道。
“你还知道什么?”老者竟然不顾身份死死顶住了瘦,大有瘦不,他便大打出手的架势。
“嘿嘿,你这个消息值不值我的命?”瘦闻言古怪笑道。
“值,当然值!”
“好,那我就了……”一句话戛然而止,瘦惊觉。
这雄浑的男声是从哪儿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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