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个方,你们把药抓来,再问中药房的人要个炭炉泥瓮,再要个碾。”瘦道,随手拿了纸笔快速写了起来。
方并不复杂,一共四种药材,看起来都是那种比较普通,虽然不常用,却让人感觉耳闻能详的类型。
瘦需要的东西很快被警卫取来,摆在了病房的阳台上。
瘦将四种药材不分先后,一股脑塞到了泥瓮中,点燃了炭火,倒满了整整一瓮的自来水,将泥瓮座在了火炉上,不管了。
“需要煮挺长时间呢!要不咱们先打几牌?”瘦笑着问道。
两名警卫翻了个白眼,对瘦很是无语。
火炉中的炭火很旺,十几分钟的时间,一股浓郁的药味充斥着宽敞的阳台,泥瓮中的水已经沸腾了。
“唉!可惜我的蝎了。”瘦叹了一口气,把手探到怀中,一摸一拎,一只拳头大,通体血红的蝎被他拎了出来,丢到了泥瓮中。
“我可怜的蛇啊!”接着,一条手臂长的丽纹蛇被瘦从腰上提了出来,塞到了泥瓮中。
两名警卫都不知道该什么好了,这么危险的毒虫竟然被瘦随身携带着,而作为孟老的警卫员,不但一无所知,竟然还让瘦和孟老近距离接触,这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们可真的是死难辞其咎了。
在放入数种毒物后,泥瓮疯狂的震动了起来,直到数分钟后才安静了下来。
“这……这汤药都变成有毒了吧?”一名警卫结结巴巴的问道。
“当然,都是没经过处理的毒物,怎么可能没有毒。”瘦回答道。
“有毒还能喝?”
“切,有毒怎么了?正所谓不干不净,吃了没病!”瘦理直气壮。
两个警卫员互视一眼,无语了。
“放心放心,我有分寸的,我这碗毒……不是,这碗药是用来麻痹孟老的神经的,弄好了,孟老那些地方肯定不会再疼了!”
“可是如果毒素蔓延开来,不就有生命危险了吗?”两个警卫员担忧道。
“放心放心,我办事你放心,我这分几个疗程,每个疗程都在可控范围之内,即使有危险,也不会是生命危险,等几个疗程过后我再亲自给孟老施展一下针灸,保证到时候下雨天再也不疼了!”瘦拍着胸脯打包票。
见瘦胸脯拍得直响,前几天已经对瘦医术五体投地的警卫也放下了心。
但是,他还有些会产生的副作用没有。
比如,不仅下雨天不会疼了,平时那里也不会疼了,而且施毒的那处甚至会慢慢失去知觉,最后导致瘫痪。
不过这个周期可能会有些长,估摸着二十年总是有的。
孟老还能再活二十年吗?明显不可能!
所以这点副作用也没有提的必要啦!
药煮好之后,许致远便让警卫员拿到另一个房间去给孟老服用,而自己就在房间里等着两人回来复命。
可谁知等着等着,没等来两个警卫员,倒是等来了刘凯。
只见刘凯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走进来,道:“瘦,你昨天和孟老拼酒了?”
“是啊,怎么了?”
“瘦啊,你啊你,让我什么好?”刘凯颇为无奈,“孟老大病初愈,能喝酒吗?”
“刘哥,这你就没我懂行了!”瘦不以为然,“我给孟老治癌的那一手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死地撑过来了,就剩下生机了,孟老现在除了骨头之外,全身上下的器官都在他这个年龄段最好的状态,甚至可以年轻了二十岁,喝点酒算什么?”
“可是,人家家人有意见了啊!”
“你那什么孟有为和孟远?他们有意见?来来来,向孟老提,别在你那儿没用的!”瘦对那两个人观感反正是不咋地,随便他们怎么了。
刘凯叹了口气:“话得没错,但人家提意见了我也没办法,正好你成天的在医院也是无所事事,也好把你调走,让你去上!”
瘦本来听要把他调走立马就要反对,但是一听到是去上,他马上两眼放光:“什么时候走,是和那个叫什么艾玛的美女一起去上吗?”
刘凯自然知道瘦口中的美女就是上次差点被瘦吓死的少女,本名叫艾玛罗伯茨的美国美女,问题是在紫云轩发生的事情,让刘凯都不好意思见生了,又怎么可能再厚着脸皮将瘦交给生。
“华国医科大,大一下期,辅导员是我大一个宿舍的兄弟,剩下两个月你就在校呆着吧,吃住都在校。”刘凯认真道。
瘦愣了一下,问道:“你们教我下毒还不够格,中医我又懒得,难道要我西医?”
“西医。”刘凯道。
“你让我西医?你让一个从下毒的人去怎么动刀?动刀那是武巫该干的事,我一个毒巫没必要啊!”瘦惊叫道。
“什么武巫毒巫的?”刘凯反问道。
瘦自知漏嘴,立马转移话题道:“不是,我的意思是棒了,哈哈!刘哥,你对兄弟真是没话,好啦!”
刘凯被瘦这突然爆发的叫声给吓到了,他怀疑瘦是不是被这个消息弄的精神崩溃了,担心的看着瘦。
瘦眉飞色舞,手舞足蹈的叫着,瞧这样好像真的有些不正常了。
“致远,你没事吧?要不你还是跟着我好了。”刘凯担心的问道。
“我会有什么事?”瘦不解的问道,然后兴奋的解释道:“刘哥,你简直替我考虑到骨头里面去了。”
“大女生,还未沾染到社会的风气,仍然纯洁的如同白花一般……”
“拜托,那可是大一女生啊,还没有接触到社会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正是最好骗……不对,最好追的年纪,虽大二也差不多,不过熟悉了一年,长得差不多的都有男票了,我想松松土,还得过她们男票那一关,麻烦,而大,更是要出去实习的年纪了,一个个早就向社会看齐了,像我这种穷吊,哪里还能追得起哦!”
瘦侃侃而言,的竟然一套接着一套,然后总结道:“二师弟,你想想看,大一的女生诶,犹如含苞待放的花朵,静静的等待我去采摘,十九岁不到二十岁的年龄,既有挑战性和难,也有趣味性与操作性!”
刘凯捂住脸,他已经不想再看到眉飞色舞的瘦了,很有一种自杀的感觉,因为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华国医科大的千古罪人。
他第一次感觉,自己将瘦弄到医院,是他平生犯下的最大的错误中排行第二的,排行第一的恐怕就是认识这个瘦。
“你在校怎么玩我不管,别惹事,你要是真的惹事了,捅到我这里,我也不会怎么样,就是告诉你爸你妈罢了。”刘凯云淡风轻,他现在也算是明白了,想让瘦听话还得抬出他爸他妈两尊大神。
来也是有些感慨,瘦这样的奇人异士,相让他听话的最好办法竟然是告父母?!
果然,瘦顿时傻眼了,一副呆呆的样,让刘凯觉着终于将憋住了的那口气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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