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宁颜萱“呀——”地轻叫出声。
“怎么了?”两个男人异口同声。
“我们不清楚对方底细,根本什么都不了解。去了不就是白丧命吗?”
“凶手行事诡异,根本无从下手。”慕容子墨也才想起来这点,沉声道。
“如果不清楚凶手,我们可以从他的行事形式看出蛛丝马迹啊。”幸亏自己想起了这茬,不然就真完蛋了。
“你是说,从那些被扒脸的尸体查起?”南宫瑾瑜疑惑。
“嗯,而且官府离这并不远,即使我们查看了尸体,再赶回来,时间还是绰绰有余的。”
快马加鞭,赶到了官府中。那县令一听是帮自己查案的,顿时高兴的不得了,热情地邀他们入座。这不废话嘛,最近这怪事一件一件发生,许多百姓都来报案,自己正愁没人相助,就来了三位俊男美女主动干活,不用白不用。
停尸间外,看着一层层白布,宁颜萱心里还是惧怕的,虽然她一直说自己是汉子,但还是很有女子的胆小,别说是死尸,就是连个死人都没正眼瞧过。而且,看死人是对死者的不尊重吧?腿已经有点软了,但她想到可为民除害,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抬步进入。
她手指发抖地掀开一层白布,那是最近才运来的尸体,肉还未腐烂,一片血肉模糊,骨头已经肉眼可见。把白布放下,翻来另一具尸体的白布,这是最早的一批遇害者之一,肉已经完全腐烂了,露出森森白骨,很渗人。连续翻开了好几个白布,死相不一,却都是那么的可怕,足可见凶手之心狠手辣,手段之残忍。
颜萱未杀过人,并不懂其杀人手法。只好靠两男人发挥作用了:
“这是水溺死的,虽然凶手极力掩饰,但他必是先撕脸皮,再浸水的。这凶手甚是可恶!而且这还是个老婆婆!”瑾瑜愤愤不平地说。
“我这倒是个妙龄女子,她是撞击某样坚硬物体导致脑部损伤严重而死亡的,然后才被扒。”子墨嘲讽地笑说,“看来这凶手倒还挺会挑人,对待少女倒舍不得让其痛苦了。”
“慕容!你看,凶手似是从左下角开始扒的,这里有明显的起力点!而且你看,这具,那具,每个左下角都有这样痕迹!”瑾瑜着急地说出口,还边说边指,还仔细翻看。
“嗯,确实都有这样的痕迹。”子墨轻点了点头,随即目光一凛,指着一具尸体,说:“咦,南宫,我这具尸体的起力点都有一定的平滑,凶手该是用尖锐物划开再行撕。”
“你不说,还真没发现,虽然这些痕迹很不明显,但依稀能看出,是那种精巧灵便的武器。”惊奇。
“嗯,而且这些横截面很小,说明武器并不大而且很薄,类似于。。。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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