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司徒云洛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刚才的是梦?为什么那么真实,人鱼和头痛的感觉。。。。。。
“云洛?!”门口出现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也带着一丝兴奋。今天早上严诺才打电话来说人可能要醒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这么快就醒了,真是太好了。一种抑制不住的兴奋情绪从司徒越身上散发出来。
“哥?!”语气中带着一丝丝疑问,三年的时间使司徒越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邻家哥哥变成现在的冷血杀手,不只是外貌的改变,性格也发生了变化。从十八岁到二十一岁,这中间的改变让司徒云洛差点都认不出这个哥哥了。
“傻丫头收起你那表情,别告诉我你不认识我了。”
“没有没有,只是。。。。。。只是觉得,哥。。。”
“嗯?云洛你想表达什么,别吞吞吐吐的。”
“额,哥我说了啊,你别生气。”司徒云洛一副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对着司徒越道。
司徒越一副很期待的表情,宠溺的对着司徒云洛道:“说,我不会生气的。”
“那。。。。。。我说了啊,咳咳,就是,就是觉得哥这三年一定吃了很多苦吧,不然,不然怎么会老这么多呢。”
司徒云洛话音刚落,便见某人的脸就像打翻的砚台般,黑的可以滴出墨来。
看见司徒越这个表情,司徒云洛忍不住放声大笑:“哈哈,哥你说了不会生气的哦,况且我讲的是实话。”好吧,司徒云洛华华丽丽的默了,不解释还好,越解释越生气。
司徒越伸手就去捏司徒云洛的鼻子,但一直防备着司徒越这招的司徒云洛哪会让他得逞,一个侧身就躲开了司徒越的“袭击”,掀开被子向床下跑去。谁知这一跑,司徒云洛脚下绊到被子,便一个跟斗摔到了床下。
什么叫乐极生悲,看看她吧。。。。。。
这一跤摔得着实有些重,司徒云洛整个人被摔得七荤八素,司徒越见状一个箭步过来将司徒云洛扶起。左看看右看看,生怕她摔出了毛病。
“这么大人了,怎么跟个小孩似的。”
“没事。”司徒云洛从地上爬起对着司徒越摆手道:“哥,我又不是瓷娃娃,不会摔坏的。”
“什么叫不会摔坏,我是心疼我的地板,很贵的。”
“额。。。。。。”哥,你至于吗,“对了,这里是哪?”
你这丫头脑洞开得有些太大了吧,现在才发现这不是你家。。。。。。“海边别墅。”
“海边!哥这是你的别墅吗?”司徒云洛一脸期待的望着司徒越“是吗是吗,哥是吗!”
“是的,你丫头能否淑女点。”
“啊!太棒了!哥万岁!”司徒云洛直接无视掉司徒越后一句话,整个人兴奋到不行了。
拥有一座海边别墅,朝夕与海为伴是司徒云洛从小到大的梦想,现在这个梦想实现了她能不兴奋吗。
咕~~~打断了司徒云洛的兴奋,留下她一脸尴尬“呵呵,那个,,哥我饿了,呵呵。”司徒云洛尴尬的笑着ing。
“哈哈,我听见了,七天滴米未进,全靠输营养液能不饿吗。”
“啊?七天滴米未进?!”
“嗯,你昏迷七天了,不说了,现在刚好到了午饭的点,换好衣服下来吃饭吧。”说罢司徒越便转身离去。
“衣服多没有,我换什么啊!”话刚落,便见一保姆装扮的女人进入房间,手里抱着一大摞不同款式,不同颜色的全新女装。
这。。。。。。
“你好云洛小姐,我是负者照顾你的保姆,我叫萧翎,你可以叫我小翎。”
“不用那么客气,你叫我云洛就好了,很高兴认识你。”
“这样不行的。”
“有什么不行的,我们是朋友吗,朋友之间是没有身份差别的,就这么决定了啊,你就叫我云洛好了。”
“这。。。。。。恩,我们是朋友,云洛,先把衣服换了吧。”
“好啊,穿什么好呢。。。”司徒云洛从小翎抱上来的一大堆衣服中选里一件蓝色的过膝纱裙,黑色的长发上别了一个蓝色蝴蝶结发卡,整个人感觉很梦幻,很淑女。。。。。。好吧伪淑女。
在穿衣镜前整理衣服的司徒云洛转身对着在一旁站着的小翎道:“小翎听我哥说我昏迷七天了,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你是被少爷从海里捞起来的,其余的我都不知道了。”
“这样啊,那我去问我哥,他应该知道,走吧!”司徒云洛拉起小翎朝楼下走去。
昏迷七天,难道之前的不是梦,是真的。。。。。。
“云洛在想什么呢,快来坐着。”司徒越在餐桌旁招呼着走神的司徒云洛。
“哦,我来了,早饿扁了。”司徒云洛放开小翎快步走到司徒越旁边坐着。菜随着司徒云洛的入座一道道从厨房里端了出来,足足十几道,但大多数都是流食和清淡的小菜。
“哥,你连肉都买不起吗,我想吃肉。”
“不行,你都七天没吃过东西了,突然吃油腻的东西会拉肚子的,放心,这种东西只吃一天,等你肚子适应了,我就带你去吃好吃的。”
“好耶,对了哥听说你是从海里把我救起来的?”
“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呢!”现在司徒越对这事一无所知,但想到司徒云洛被他救起时的那副模样,他心里就被那无名火点燃了。
“哥,你别生气,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记忆感觉很模糊,但我只记得。。。。。。”随后司徒云洛将她之前接到司徒越电话之后所发生的一切,向司徒越娓娓道来,但这中间省略了她死后重生的细节,就算是再亲的人,也要防备,她可不想被人当成怪物,抓去研究。
一口气讲完所有事,司徒云洛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跟别说司徒越了,但司徒云洛老是觉得她好像遗忘了什么细节,而且很重要!
沉思了一段时间后司徒越才开口说道:“墨寒没死,而且还加入了某个组织。”
“好像是这样,但他看起来十分不正常,好像,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因为我不相信墨寒会变成那样的人。”
“人都是会变的,况且还是分别了十三年,这么长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了。”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吃饭!”司徒越眸子一沉,对着司徒云洛沉声喝道。
司徒云洛还想说什么,但看到司徒越这个样子,就将话咽回去了。吃完饭的司徒云洛被司徒越拉着去医院做检查了。
帅气的劳斯莱斯在柏油路上行驶着,车外一片阳光明媚,车内气压低沉。
司徒越双手握着方向盘灵活的操作着,面沉似水,阵阵寒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哦不,不只是寒气还有杀气!
墨寒,呵,不管你是谁,敢动我司徒越的人,结果只有一个,死!车子如脱弦的箭般冲了出去,可以看出开车人的心情不怎样。
司徒云洛看了几次司徒越,每次都是欲言又止,这样的司徒越真的很可怕。
也许哥说得对,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使他面目全非。。。。。。但为什么会变得那么可怕。司徒云洛眼神渐渐变得空洞,右手轻轻按在心脏那里,好像那样做就会得到安全感。一时间车内的气氛变得有些怪异,但这种怪异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车子已经抵达了医院大门。
这家名为“善念”的医院是严家的产业,占地面积大,设备齐全,技术顶尖是云海市最好的医院。
刚下车的司徒云洛看到医院大门上悬挂的善念二字时,突然觉得脑袋好像被针扎了一样,一些事情的片段模糊的出现在她的记忆里,好像是她遗忘掉的事。
针扎的感觉原来越强烈,片段也原来越清晰,司徒云洛忍不住双手抱头闷哼了一声,然后整个便跌倒在地上。
听见声音的司徒越转身便看到司徒云洛倒地的画面,心脏莜的一紧,快步走过去将司徒云洛横抱起,冲进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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