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攀比,涉及到面子问题秦震国就不多说了,谁还不好个面子。当然这孙子孙女不是用来攀比的而是眼馋啊,一样大年纪的都有了,就自己没有,可不就眼馋人家的,也就开始催促自家孩子赶紧的生。
把秦震国改造好了,林静开始改造她自己,丈夫病重她可不得憔悴不堪。
眼见着五十多岁的林静开始打乱头发,看着像要整成一个难民,秦震国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制止她的动作,指挥道,“哎,老婆,意思意思就行了,你这弄的太夸张看着到像假的,我又不是真的有事,一会别把孩子给吓着了。你把眼睛揉红点,表情哀戚点就可以了。
”这边两个老小孩忙着瞒天过海,那边秦子舒被堵在路上动弹不得。
手指不断敲击着方向盘,秦子舒皱着眉头看向前方一动不动的车屁股,小花在副驾驶上翻了个身,秦子舒伸出手安抚的摸了摸它的脊背。
“你也着急了嘛,很快就能动了。”秦子舒看着前方自言自语,小花回应似的小声喵了一下。
终于前面的车子开始往前移动,秦子舒也随着那节奏开始慢慢往前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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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林静的嘱咐,秦震国已经在床上静静躺了快一个小时,他难受的动了动,侧头看向一旁的林静,忍不住道,“老婆,这儿子还没来,我可以先下去活动下不?”
“不行,儿子肯定是堵在路上了,马上就到了。你在忍忍啊,想想孙子孙女,这可全靠你了啊。”林静重新把秦震国的头扶正,掖好他的被子。
脸上涂了那防水的东西,秦震国感觉难受的紧正想叫林静给他擦擦脸上的汗水,就听见敲门声,他赶紧眼一闭一动不动的装死。
被那敲门声吓了跳,林静赶紧的掐一把自己,登时疼的她眼泪汪汪。
推开门,秦子舒就看到母亲林静满脸哀戚的看着病床上的父亲秦震国,他登时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妈,爸这是怎么了?”秦子舒踉跄着走到病床边,红着眼睛看向脸色苍白如雪的秦震国。怎么突然就这个样子了,那个强势的父亲怎么就突然脆弱成这个样子。
“你爸他,他···”糟糕突然记不起那个病的名字了,林静急的脸通红,这看在秦子舒眼里就是他妈太过悲痛已经语无伦次了。这下子他彻底的慌了,他一向快人快语的母亲都这个样子,那父亲岂不是···他不敢往下想扑到秦震国身上,默默的流泪。
趁着秦子舒低头的空档,秦震国睁开眼睛看向一旁已经呆傻的林静,他就知道这老婆不靠谱,要知道儿子可从来没有在他们面前哭过,这次玩大发了。林静求助的看向秦震国,最近迷上了家庭伦理剧,哪知道一不小心弄过了头,玩大发了,接下来可怎么收场。
秦震国和林静只不过是想表明现在他们老了,身体不行了,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看顾公司,秦子舒赶紧接手吧。还有就是虽然不知道是公司的哪位,但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呀,然后孙子孙女就不远了,这才是他们最主要的目的。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秦震国轻轻咳嗽一声,悠悠转醒,秦子舒立马惊喜的抬起头,快速的侧头摸了把脸在次看向秦震国。
“爸,你醒了,你先别动,我这就去叫医生。”
说着秦子舒就想往外走,秦震国立马伸出手拉住他。
“等等,爸有话说。”
秦子舒眼睛红红的看向他,秦震国心虚了一下,想到林静的话立马抛开那一丝心虚,虚弱的笑笑才道,“儿子,爸没啥大事,就是今天突然晕倒了。多休息休息就好。”另一边的林静立马接口,“是啊,儿子,你爸没有啥大事,就是医生说有点操劳过度,这我们也年纪大了,有点力不从心了。儿子,虽然说我们答应过你给你一年自由的时间,可是现在这个情况。”说着林静眼红红的,避开秦子舒的视线看向秦震国,哽咽着道,“妈想你早点去公司,这样你爸也就能少操点心,也就能多休息。你能答应妈妈吗?”
母亲林静期盼有带着热切的目光,父亲那苍白如雪的面庞,都深深震撼着秦子舒的心,但同时他有觉着哪里不对劲,压下心里那一丝不对劲,在父母的期盼下,秦子舒点了点头。
“好,我答应您。”秦子舒郑重的说出那句话,就去找医生。
病房里安静下来,成功了,秦震国和林静对视了一眼,同时看到对方眼里的隐藏的笑意。
“儿子要是发现了怎么办?”秦震国不安道。
“没事。”虽然说得那么轻松可是林静心虚的盯着病房门,她这是为了儿子的幸福,当然还有孙子孙女,这么想着她又道,“儿子应该会理解的。”
听完医生那充满漏洞的回答,要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还好,好歹他也学了些医疗方面的知识,秦子舒打断医生的话,礼貌的告别医生。
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秦子舒捏着眉心,刚才的一瞬间他很愤怒,从小他就不能选择自己喜欢的,他的未来都被计划好了,他只要按照那个计划去执行就行。他也知道长大了要接手父母的公司,他也一直为之努力着,可是一年的自由也不行嘛。
“你说儿子怎么去了这么久,他是不是发现我们在骗他?”林静摇晃着秦震国道。“哎,哎,我头晕。儿子那么聪明肯定瞒不了多久。”秦震国突然长叹一声,幽幽道,“虽然说答应了给他一年的时间做他喜欢的事情,可是我们这也是没办法,我们年纪确实大了,让他早点去熟悉也好,那迟早是他要去的地方。而且公司里年轻才俊那么多,保不齐他看上的那女孩就被别人拐跑了,我们这是为了他好。”
病房门被轻轻的掩上,听着远去的脚步声,秦震国对着林静露出一抹意味十足的笑容,林静对着他比了比大拇指。
“还是老公你厉害,儿子这下知道我们的用心良苦,也不会计较我们骗他的事情了。”
“哈哈···那小子还嫩着,姜还是老的辣。”秦震国吃着香蕉,得意的道。
也没打招呼秦子舒就离开医院,既然不能责怪父母那么宋安然那损友可就不会轻易放过。他就不该让宋安然那损友知道他的任何秘密。
正在医院里调戏小护士的宋安然突然打了个寒战,摸了摸鼻子,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笑着摇了摇头,想了想他可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老太爷不会让他倒霉的。
当宋安然忍着刺痛,独自给伤口抹药时他就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错事。
小花慵懒的享受着秦子舒的服侍,间或悠闲的瞄一眼那些凄惨的某人,舔舔爪子,今天爪子得到充分的磨砺真是舒坦。
“随意把我的事情告诉其他人,你可真是我的好朋友。”秦子舒斜睨着那边散发凄惨气息的某人,平静的道。
讽刺,绝对是赤果果的讽刺,那一人一猫都不是好东西,看那一模一样的眼神,宋安然讪笑着道,“你爸妈又不是外人。”
“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把他们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我身上,你好一个人过逍遥自在的日子,是吧,算盘打的可真够响。”
宋安然闷不吭声的埋头擦药,他父母都在国外,秦震国和林静受他父母的委托看顾他,其实也就是管束他,父母一年纪大了就爱操心他们的终身大事,也不看看他现在的年纪又不是三四十。为了他的自由,他就告发了秦子舒。
“看在你没有透露跟多的份上这次就放过你,要是下次你在多嘴。”秦子舒眯起眼睛看向宋安然,把宋安然看的一抖,心虚的低下头,充分的演绎了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有一下没一下的给打起呼噜的小花梳理着毛发,秦子舒面容严峻,他在苦恼怎么跟冯真真说他突然变成安秦员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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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第一天,冯真真所想象的什么职场规则都没有遇到,只看到大家都忙忙碌碌的,而她则是熟悉公司的一些事情,真正的工作现在还不会给她。
下班时间一到,大家就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现在不是月底也不是月末所以财务部没什么事情,大家都可以按时上下班。
小花一如既往吃的很欢快,冯真真有点担忧的看了眼异常沉默的秦子舒,摸着小花的耳朵,冯真真打破沉默,“我今天第一天上班,很顺利,公司的人很好想处。”
“啊,嗯,那就好。”秦子舒侧头看向冯真真,盯着她肉嘟嘟的侧脸,突然轻声叫道,“冯真真。
“恩?”冯真真没有侧头对上他的视线,只是脸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
借着夕阳的余晖,映衬着冯真真粉红的脸颊,看起来很可口,秦子舒用异常温柔的声音道,“没事。”他突然不为难了,冯真真迟早会知道一切,坦白点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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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中,地沁正在无聊的数着他本体上的叶子,正数到一半,就见那个绿色的茧子骚动起来,只见那绿色的茧子金光大盛,茧子上开始裂开细碎的小缝,随着那细缝越来越大,金光也越来越强烈,随着哄的一声有什么东西从里面破茧而出。
“夜铭,你终于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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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没人写信给嘉莉](/cover/122/122131/122131s.jp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