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雪霏气急,举起喷雾要攻击她,谁知路漫漫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手腕,反拧,喷雾掉在地上,大小姐痛得尖叫。没想到路漫漫一副温柔似水的模样,动起手来好似男人,力大无穷。大小姐不知,路漫漫原本肌肉耐力就好,这两年一直坚持长跑,有空就跟警察林佑威去练两招,别说女人,一般小毛贼她现在都不怕。
司机已经在掏出电话叫人,路漫漫抓住最后几秒钟的机会,把司徒雪霏压在座位上,狠狠盯着她:“kai身上流着司徒雄的血,跟你一样。你骂他野种,就连你父亲一起骂。大小姐,别猖狂,我是个死过一回的人,根本不怕死,你千万别惹一无所有的人,记住!”
路漫漫听见几辆车从司徒家飚出来的声音,见好就收,跳上自己的车,扬长而去。司徒雪霏捂住胸口,惊魂未定。
晚上,她去找叶青,埋头喝闷酒,叶青揉她的头发:“你有心事,告诉我。”
司徒雪霏撩起衣袖,给他看。叶青瞧见一块淤青,还有指印,吓一跳:“怎么弄的?”
“路漫漫,她像个疯子!”司徒雪霏把今儿的事跟叶青诉苦,他耐心听完,问:“你是否真的去招惹那个孩子?”
司徒雪霏缄默,叶青心里有数了。他在冰箱取一个冰袋给她敷上,柔声说:“每个人都有不能触碰的底线。家人、尊严、爱侣或者事业。路漫漫已经跟你挑明,她的底线就是那个小男孩,你就绕着这个地雷走。”
“你叫我如何容忍?那是我的家!那孩子凭什么侵犯我的领地?我讨厌他,他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人,好似能穿透一切,让我毛骨悚然。”
“他毕竟是……哎……他是你弟弟。”
司徒雪霏抓自己的头发:“我快疯了,我不知道该恨谁,妈妈和哥哥都同意把那孩子养在家里,说流落在外后患无穷。可如今在我眼皮子地下有这么个野种,我心里真的堵得慌。我恨爸爸,他造的孽,要我们全家来承受这样的羞辱!”
叶青抱紧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不住安抚,他完全明白司徒雪霏的痛苦,换了他,也很难心平气和。
“时间会冲淡一切。家里那么大,你要是不想见到那孩子,太容易了,跟管家说一声,佣人们一定会让他避开你。或者,送到瑞士去养,眼不见为净。但你不要去欺辱他,你是大人了,怎么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司徒雪霏呜呜哭泣,腻在叶青怀里。他要起身去切水果,她不肯松手。叶青只好任由她像小猴子一样挂在他身上,就这么满屋子走。司徒雪霏趴在他背上,揪住他的耳朵:“你爱我吗?”
“废话。”
“说你爱我!”
“我爱你。”
“大声说!”
叶青笑,反手把她捞到怀里,深深吻她,作为回答。激情缠绵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他们就在厨房的桌上,献上彼此的身体,作为对**的祭品。
许久之后,司徒雪霏不着寸缕,软绵绵地躺在床上,看着叶青从浴室出来,拿一块毛巾擦着身体。他仅仅穿着一条四角裤,水珠顺着他胸膛和腹肌的沟槽往下流,司徒雪霏只觉喉头如火烧。
“几次了?”她慵懒地问。
“什么几次?”
她盯着他,咬住唇,促狭地笑。叶青明白了:“两次,桌上一次,床上一次。”
“好像浴缸还没有开发呢。”司徒雪霏媚眼如丝,笑脸含春。叶青最受不了她的引诱,叹息一声,看来澡是白洗了。
他没让她失望,扔掉毛巾,大手一抄就把司徒雪霏扛到肩上,她大笑,尖叫着捶他,扯他的头发,然后被扔进一缸热水里。大团浴液挤到手心,搓出泡沫。叶青做出狰狞的表情:“来吧,让我把你好好洗干净,一口一口吃掉!”
司徒雪霏咯咯笑,欲拒还迎地躲避,在手脚纠缠中,她从头到脚被摸个遍,滑腻腻的都是泡沫。双腿分开架在浴缸上,叶青和她相对而坐,四目交缠,互不相让。
在叶青面前,她没有禁忌也没有矜持,尽情展示她青春旖旎的躯体。他凝眸,注视她袒露出的女性内核。
“这里……要我帮你洗吗?”
司徒雪霏抓住他的手,带领他前去。叶青从来都不是“技巧派”的,可是他总是全心全意地想让她快乐,这比什么高明的技巧都重要。她闭上眼睛,任由叶青的手指,搅动出雪白水花。
她兴奋地尖叫,翻身,在水中压倒他。她是得意洋洋的骑手,自信地骑上健硕的种马,双手扶住他铁硬的胸肌,腰肢款摆揉动,放肆驰骋。叶青纵容她,任由烈火燃烧,席卷理智。
待她筋疲力尽,局势翻转,他抱起水淋淋的人儿,一路缠吻,滚上床铺。他居高临下,观赏身下神情迷蒙的娇娃,拉住她的双脚,分架于肩上,她急促地喘气,痴痴地望着她的男人。嫩弱的娇花供他一览无余,丰润**被他肆意揉捏。
“看着我,看我是怎样占有你。”
慢动作定格,他缓缓沉入她的身体,绯红花蕊绽开,容纳他的昂长。她无法承受这样激越的占有,高声娇喊,在枕头上左右甩头。这个时刻,是叶青最得意的战场,他定要让她精疲力尽,死去活来,才会放过她。这是情与爱的战争,他一定要赢。
“喜欢我这样吗?”
他一面俯身吮吻蓓蕾,一面在她的娇嫩中努力耕耘,手指没闲着,在敞开的嫩蕊之中拨弄,赞美她的美丽。
“啊~~啊~~”她说不出话,抬起手,疯狂地拉扯枕头,汗水四溅,她埋在枕头里发抖。
没有人再说话,只有肌肤互相摩擦带来的致命快感,喘息,泣求,叫喊……他又急切又充满耐性,又狂暴,又无比温柔。
她以为已经到了最极限,却还没有,他换个角度,换个节奏,再度将她送往更高的浪尖。她以为身体的紧缩已经不可能再激烈,然而那漩涡没有止境,吸吮他,带他一起陷入无底的深渊。
她的身体是最魅惑的云朵,饱满而丰盈,汁水四溅。他的汗滴在她泛红的胸脯上,湿亮一片。他撑住身体,全速冲刺,她已经喊到嗓子沙哑,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这副模样令他目眩神秘,他闭上眼睛,享受最狂狼的喷发。
许久之后,他们相拥在一起,一深一浅的健美身躯交缠,欢好之后的浓郁气息弥漫在房中,极乐之后的疲倦,令人昏昏欲睡。
他伸手拿过床头水杯,狂饮。
“我渴……”司徒雪霏无助地娇嗔,叶青低头,将口中清凉的水哺到她嘴里,舌尖共舞,意犹未尽。
“你真棒。”
毫无粉饰的赞美,换来的是宠溺的拥抱。叶青舍不得松开她,简直想要把她嵌进身体里去。
“睡吧……”他哄着怀中的宝贝。
司徒雪霏拉着他的手,悄悄塞到下面。
“放在这里……”
他失笑,不介意让她再度满足。
次日清晨,司徒雪霏在叶青的怀里醒来,她用掌心在他下巴上磨蹭,新冒出的胡渣刺刺的,痒得很舒服。她嗅着他身上好闻的男人味,恍惚地想,为何没人设计一款女用香水,以她最欣赏的男性的体味作为基调,抹上一滴,就可全身发热,根本不必什么催情的玫瑰水。
他醒了,撑起上半身,柔情脉脉地看着司徒雪霏,她素颜的样子像个小女孩,皮肤细腻洁白,薄唇半透明,随时都像期待被吻。这就是爱情,他想和她相拥而眠的**,远远大于和她**的**。即使什么都没做,仅仅是这样欣赏她的睡颜,已觉得日子闪闪发光,抱着她,就像得到全世界。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一个清新的早晨拉开帷幕。叶青的一句话,却粉碎这短暂的温馨。
“我下周飞斯德哥尔摩,之后会在瑞典常驻3-5年。”
司徒雪霏泫然欲泣,抬手掩住面孔。
“雪霏,我们重逢时,我已告知你,我以为你有心理准备。”
“现在是我最需要你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走?留下来陪我!”
“我不能不工作啊。”
“如果是因为钱的话……”
叶青抢着说:“雪霏,不要试图用钱来收买我,我不吃那一套。”
司徒雪霏闭嘴,翻个身,埋在枕头里,闷闷的,想哭又哭不出来。叶青起身洗漱换衣服,然后去小厨房煮白粥,煎荷包蛋,还有隔夜就腌好的酱瓜,香喷喷的端到桌上,这才叫司徒雪霏起床吃早饭。
她穿着叶青的旧t恤,坐在桌前喝白粥,好吃得她想掉泪,叶青一走,她的世界又成一片荒芜,度日如年,教她如何是好?
她只得强颜欢笑:“你该早点说你要走,仓促之间,也不好替你准备行李。本来该去订做几身好的西服和几双皮鞋,可大牌子订做都得等上至少一个月,如今只好买成衣。你行李打包了吗?东西可齐全?还需添置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