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漫的神经紧绷,手里抓着司徒修远的沐浴液,涉水往瀑布处走去。水很冷,她咬牙让自己习惯,如果他们被迫困在这里一阵子,她必须适应这样恶劣的环境。
终于,她来到瀑布处,她选择躲在瀑布后面,水从高处落下,和背后的岩壁之间还有一点距离,好似帘幕一样,正好阻挡司徒修远的视线。
“哦,漫漫,不公平,我都让你看了,你躲起来干嘛?”
“流氓!”路漫漫才不管呢,她藏在瀑布后面,快速地把浴液倒在湿发上面,揉出泡沫。司徒修远坐在那里,看着水幕里若隐若现的曼妙身躯,手心冒汗,呼吸急促。害羞什么呢?他当然见过她的身体,每个角落都清楚,她那温暖柔软的身体,那乌黑丰盈的长发,那些凹陷和高耸的部分……
他看见她高举双臂,清洗她的一头长发,然后弯腰用水冲干净。她的四肢纤细,动作优雅,不由得让司徒修远想起他们曾经相拥而舞的美丽时光。
他想欣赏她,拥抱她,进入她的身体,想要多深就多多深。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像路漫漫这样唤起他的饥渴,他不惜一切代价要重新得到她,哪怕像现在这样,因为飞机迫降而困在一个了无人烟的山谷中。天知道,这也许就是老天爷给他的机会。他一定要得到她,现在,这里。
路漫漫洗好了,她遮掩住身体的,弯腰从瀑布后面走出来,又躲到一块大石头后面,把她放在那儿的干净衣服穿上。她走到司徒修远身边,把他扔下的内裤和袜子拿起,和她的一起拿到水边清洗。
司徒修远走上去,双手按在她肩膀上:“我觉得很幸福,我爱的女人正在用手洗我的内裤。”
路漫漫低声说:“大少爷,你什么事都要人伺候,我若不替你洗,你是不是就穿脏内裤了?”
“嗯……那我就不穿。”
晕……路漫漫拿他真是没辙。他的手却顺着她t恤的衣领往下滑,她尖叫一声,按住他的胳膊,他已经抓住那丰满的雪峰。
“你真是保守,在这种情况下还要穿bra,会不会勒得慌?”
“我可不愿给某人大开方便之门……”
“没用的,解不开我会用刀割,你以为挡得住?”
路漫漫抓起他的胳膊,一口咬下去,司徒修远笑嘻嘻,任她咬,轻描淡写地说:“别咬出血就行,荒郊野外的没有药,伤口感染会死翘翘。”
这倒是真的,她叹口气,放开他。
洗干净,他们往回走,路漫漫撸起袖子,把洗干净的衣服装在一个塑料袋里,和肥皂浴液一起带回帐篷处。
“哎哟!”路漫漫大叫一声。
“怎么啦?”司徒修远忙问。
“脚扭了一下。”
司徒修远马上蹲下去,说:“我背你。”
路漫漫头一回享受这种待遇,当下就不客气了,跳上他的背,司徒修远勾住她的腿,毫不费力地背起她,往回走。
她闻到他身上浴液残留的味道,现在他俩闻起来是同一种海水般的清香,她忍不住靠在他背上,她的心再一次沦陷,一点办法都没有,好似陷入流沙,如同飞机坠落。司徒修远一直是她崇拜的那种男人,强悍,英俊,一举手一投足都有吸引人目光的魅力。然而她知道,他们之间有无法跨越的鸿沟,仇恨,家世,以及她那可笑却顽固的自尊心。她曾发誓——再也不要爱他。
可是,爱能说停就停吗?爱情是最任性的,来去都不由人。
一天之内,天翻地覆,他们被困在这里,和一架无法起飞的钢铁大玩具。她所拥有的,除了天地,只有他。她不得不抱紧他,唯一的依靠。所有坚强的伪装都被剥除,她从未这样惊恐过,不止像是衣服被扒光,连心也**的,毫无招架之力。
司徒修远在帐篷门口放下她。路漫漫定定心神,从露营包里找出一条更长的绳子,再绑到树枝上,把湿衣服晾起来。
司徒修远给火堆添木头,把毛毯铺在草地上,拿出他们所剩不多的食物和水。他走过去,从背后抱住路漫漫,她的小手还湿润着,冰凉。
“你知道我们之间一定会发生那件事吧?”
她不语。
他满足地叹息一声,双臂锁得更紧,在脑海里回想她沐浴的曼妙身姿,那不盈一握的腰,好似心形一般优美的圆臀,笔直修长的双腿。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感受那双长腿攀住他腰的滋味。
路漫漫不敢动,她已经感觉到他完全坚挺了,就抵在他身上。这是正常的,没有男人在如此软玉温香满怀的情况下还能无动于衷。不要提柳下惠,他是ed。
他们沉默地吃着饼干和瓶装水,分着品尝最后一块巧克力,一成不变的食物,以及越来越浓重的恐慌。假如食物耗尽,他们真的要像原始人一样打猎吗?
路漫漫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尝试步行穿越山谷,寻找有人烟的地方?瑞士国土并不大。”
“是,从绝对面积来说,瑞士很小,但我们在阿尔卑斯山区,在没有装备的情况下徒步远行太冒险,比如你的鞋就根本不能爬山,会磨得皮破血流。”
路漫漫看看脚上这双时髦有余,实用不足的雕花平底牛津鞋,司徒修远是对的,穿着这种鞋,只适合在城市里散步,绝对不可能在崎岖的山崖上攀登。
“漫漫,你害怕吗?”
“是,我不想死,我想妈妈,还有kai。”
“你不会死,我们不会坐以待毙。漫漫,相信我。我计划爬到山顶上去,在那里,手机也许有信号,能够呼救。”
路漫漫抬头看一眼陡峭的山崖,犹豫地说:“那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太危险了!”
“我必须这么做,你看,我们点火这么久,仍然没有任何飞机路过我们上空,这样等下去不是办法。”
路漫漫睁大眼睛,然后坚决地说:“我不能让你独自去冒险,我们一起去!”
“漫漫,你的鞋子真的不适合登山。”
“那我就赤脚,总之,我不能和你分开。”
司徒修远先是惊愕,然后绽出笑容,手指轻柔地抚上她的脸:“因为你爱我吗?”
路漫漫犹豫,否认:“不,因为在这种情况下,独自一人的生存概率比两个人在一起更低。”
他低下头,抵住路漫漫的额头,说:“承认爱我有那么难吗?”
他的手指缠住她的发丝,轻轻往后拉,使得她仰起头来,用鼻子磨蹭她的鼻尖,缓慢而有技巧地挑逗她。然后,他的舌探入她的嘴里,缠住她的舌尖,摩挲,吮吸……她将手抵在他胸膛上,想要推开他,却虚弱无力。
他从背后撩开她的t恤,手指在她敏感的背上弹钢琴,酥麻难忍,她像猫一样吟叫,在他怀里挣扎,他干脆把她放倒在毛毯上,撩起她的t恤,埋头含住她娇嫩的蓓蕾,在粉红的尖端绕圈,轻咬,舔舐,啧啧有声。
她叫喊起来,紧闭双眼,指甲深深地掐进他的胳膊。司徒修远毫不在意,身体里横冲直撞的那只叫**的野兽吞噬一切理性,只剩肌肤相亲的炙热和满足感。
路漫漫躺在他身下,秀发如云,披散在地毯上,裸露的肌肤是花瓣初绽般的粉红色,咬着手指,抑制娇吟声声。司徒修远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脱掉她的t恤,扯下她的牛仔裤。他那样急迫,长裤在她脚踝上缠成一团,他恨不得用刀子割碎她的衣服。她穿着一套少女般的白色纯棉内衣,上面有马卡龙色的水玉图案,一圈细致蕾丝。
这点阻碍拦不住他熟稔的技巧,三下五除二,她就像剥壳鸡蛋一样赤条条。
她羞涩地遮住脸,阳光温暖而明亮,照在她的身体上,肌肤白得几乎透明,司徒修远能看见她胸口那些如树枝般的淡蓝色血管。
他深呼吸,控制自己,不要太着急而弄疼她。他快速地脱下身上的衣服,温柔地分开她的腿,嵌入其中,拉开她的双手,凝视她小鹿般圆而大的双瞳。
“不要……我……怕怀孕。”
司徒修远拉过他的牛仔裤,从裤袋里掏出安全套——三个。
路漫漫惨呼一声:“你早有准备!”
“是,此行去法国,我必须达成目的,非要你不可。不止这三个,我在行李里面还放了三盒。”
路漫漫又羞又气,抬腿踢他,却被他抓住脚踝,搁到他的肩膀上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脆弱。他一直凝视着她,在整个酝酿的前奏里,视线交缠,霸道又温柔,深情而骄傲。他以强健的身躯压制她,用娴熟的技巧拨弄她,让她准备好为他而敞开。
她无法成言,嗓子里发出破碎的嘤咛。他俯身抵住她,坚硬的分身试探那柔润的入口,她眼里透出一丝惊恐,害怕记忆中那难堪的痛楚重现。
然而,预期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他用足耐性,揉捏,摩挲,湿润的花朵羞赧绽放,只为他。最亲密的入侵,两个人之间——负距离。扩张,填满,碾压,穿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