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紧绷,诱人的悸动。她握住他粗壮的亢奋,抵住入口,抬起臀部,然后慢慢下沉。艰难,但是坚决,她必须完成这件事,是她要求开始的。
深呼吸,刺入。她叫了一声,灼热的疼痛袭来,她跌坐在他的双腿上。
叶青撑起身体,惊讶地问:“你是处女?”
司徒雪霏突然掩面而泣:“是,我还是处女,二十五岁了,四分之一个世纪都用来爱一个男人,但是他不稀罕。”
叶青不知如何是好,他试图去拥抱她。
“不要做了。”他心疼地说。
“不,我一定要做!”
身体被强迫撑开,难以忍受的撕裂感。她的眼泪滚出,哽咽难言,终于趴在他身上,低泣:“我不会,帮我。”
叶青的胳膊抱紧她,他厚实的大掌拨开她脸上的头发,指腹有些粗糙,像牛仔裤那种厚实的质感,让人觉得舒服。他把她的头安置在肩窝,轻轻摩挲她的后颈,她抽泣,如孩童。
他缓缓地爱抚,像对待最珍贵的古董瓷器那般小心翼翼。她屏住呼吸,闭上眼睛,感受那种陌生的悸动,像吹面不寒杨柳风,像细雨亲吻湖水。
她的身体本能地迎合他手指的探索,满怀期待。叶青的手指触及了某一点,她尖叫一声,像猫被门夹住尾巴。强烈的快感闪电般穿透她的身体。叶青低声问:“痛吗?”
司徒雪霏摇头,喘着气说:“很好,继续。”
他的大掌扣住她的腰,让她和他贴得更紧。在奇妙的触碰中,**如潮水,涨得越来越高,堆积,堆积,期待爆发。司徒雪霏清楚地感受到卡在她腿间的男**望,不可置信,叶青居然在这种情况下仍能克制。
她撑起身体,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她试探着,摇摆着。当叶青的手再次刺入,她猛地往后仰,张开嘴,瞬间喷涌的愉悦使得她无法言语。
她渴望被填满,身体里的空虚在叫嚣。她的柔软渴求他的刚硬。
司徒雪霏咬牙往下压,滚烫而坚硬的武器切开她的的身体。
“疼……”她痛苦地娇喘,叶青的手扶住她的腰,她抓住他的胳膊,感觉到那紧绷如弓弦的肌肉。她突然明白叶青的一片盛情,他完全让她来主导,只为了成全她的任性。
身体因为疼痛而想要停止,可是她的灵魂要求继续。**驱动她的身体变得潮湿而柔软,而叶青的每一根肌肉都绷紧,胸膛上汗水密布。司徒雪霏想,如果他是她身下的一匹马,那就是最温驯的,只要她一声令下,他就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司徒雪霏缓缓下沉,那疼痛到达一个顶点,她闭上眼睛,咬住嘴唇,突破那个极限。然后是无言的静止,某个意义上,她已经完成了她的幻想。但是对叶青而言,这只是开始,勃发的男性深深埋在她的娇躯里,进退维谷。
司徒雪霏僵硬不动,叶青也不动,只是用手轻轻抚摸她凸出的脊柱。
“接下来要怎么办?”她低声问,声音发抖,忍住疼痛。
“想象你在骑马,我是属于你的。”叶青低声说,他全心全意地想要取悦她,任由她驱驰。
她放肆起来,既然最痛的部分已经过去,那么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她开始策马奔驰,揉动,起伏,她狂野的动作让叶青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摇摆。他喘息起来,血液倒流,咬紧牙关止住咆哮。
在律动中,司徒雪霏进入一个全新的境界,那是陌生而遥远的国度,好似冰雪覆盖的原野,四顾茫茫,不知该往何处去。她突然害怕了,害怕迷失自我。她静止在那里,叶青感觉秋千突然凝固在半空,他的自制力断了弦,积聚已久的能量有如山洪暴发。
叶青猛地坐起来,将司徒雪霏紧紧抱在怀里,大掌扣住她娇小的雪臀,使得她无法逃离。当他开始猛烈挺进的时候,司徒雪霏高声尖叫,她才知道什么叫做男性的力量。原来他可以进入得这么深,进攻得这么猛,触及到她灵魂的内核,完全占有了她。
她哭喊着,咬住他肩膀。他没有减缓速度,跨越所有障碍,一路冲向顶峰。司徒雪霏只觉灵魂出窍,那似悲似喜的低泣不像她自己,她的胳膊缠在他身上,感受到漩涡把她缠住,越来越快,到最深最深的世界去。
司徒雪霏在那极点上像烟火一般炸开,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而内部在紧锁,好似一千张嘴在疯狂吮吸,要把他的生命吸出来,与她合二为一。
叶青大声咆哮,在她身体里迎接前所未有的大爆发,他本以为时隔这么久,他已经遗忘了这种最原始的快乐。原来,他仍旧渴望,这种狂风暴雨般的结合,毫无保留地献出自己。
他们筋疲力尽,瘫软如泥,叶青缓缓地倒在床上,双臂一直搂着司徒雪霏,把她安置在胸膛上,任由她啜泣,战栗,在悠长的余韵中,他们滚烫的汗水在皮肤上慢慢风干。
叶青听见司徒雪霏在哭,眼泪抹在他胸膛上。他轻轻拍她的背:“还疼吗?”
“很疼。我没想到会那么痛,像死了一回。”
“对不起。”
“与你何关?是我想要的。”
“如果……如果我准备得充分一些,会让你感觉更好。”
司徒雪霏在他胸口叹息:“不可能更好。原来**可以如此简单纯粹,就好像婴儿天生会吮吸母亲的乳汁,就像花朵在春水破冰时绽放,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出于本能。”
叶青感动又迷惘,他和司徒雪霏之间的关系发生了本质的变化。他担心司徒雪霏把他当做救命稻草,从低迷的情绪中寻求解脱。而更糟糕的是,她并不当他是一个有灵魂的男人,而只是一具肉身。
“你会不会后悔?”他问。
司徒雪霏没有回答,她的手指在他布满汗水的胸膛上画圈,她能听见他的心跳如雷鸣,在胸腔里蹦。她呼吸着他的呼吸,那带着汗味儿的男性体香,比任何巧克力和酒精都催情。
她答非所问:“抱紧我,别说话。”
第二天,当朝阳的脚顺着窗帘爬上白床单时,司徒雪霏感觉到身体的胀痛,她仍然在叶青的怀里,而他的男性在她体内慢慢苏醒。她以手指描摹他的唇线,饱满而清晰,上唇如一把弓。叶青醒了,他微笑,张口含住她的手指。
叶青搂着司徒雪霏的腰,觉得她又饱满又柔软,好似一颗熟透的柑橘,怕捏破了,溅出香甜的汁。他昨夜尝到了她的滋味,那般甘美,难以忘怀。
“几点?”他问。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慵懒地说。
叶青猛地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那就让我们忘记时间。”
他再给了她一次,绵长细腻,温情脉脉。
叶青抱司徒雪霏去浴室清洗,他那般细致,连足趾都一粒粒帮她搓洗擦干净。温热的毛巾覆在娇嫩之处,他贴在她耳边问:“你还好吗?”
“两次尚可,三次就要不良于行了。”
“我会克制。”
“叶青,你和我在一起是什么感觉?”
叶青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可脸涨得通红。司徒雪霏咯咯笑,轻咬他肩膀一下,昨夜的压印还没消,整齐的两排,一个o形。
他和她,鼻尖抵住鼻尖,微笑。
叶青溜回自己的房间,司徒雪霏坐在床上穿上丝袜,看见床单上一抹淡红的血渍,很奇怪,她居然并不为**而感到懊恼,因为那个人是叶青吗?可以不顾一切爬上四楼来救她的男人,他是好人。
这一天,司徒雪霏刻意回避叶青,躲在图书室。叶青并未去打扰她,他不是那种得意便猖狂的男人。晚餐的时候,管家来请。
这一次共进晚餐,他们却各自占据长桌的一头,中间隔着四座银烛台,好似牛郎织女隔着银河那般。他们几乎没有交谈,房间四角站着仆人,他们连呼吸声都放得很轻。
司徒雪霏想起一句诗:“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她在摇曳的烛光中望向叶青,生理反应比心理反应更快,她就想靠近他,拥抱他,探索他每一块肌肉的轮廓。
这一晚,叶青在等待司徒雪霏的召唤,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可是,她没有来叫他。
叶青闷闷地打开电脑,放bbc新闻,在那单调的背景声音中,做了一百个伏地挺身。
司徒雪霏在台灯底下,摊开速写簿,她在画一副耳环的草图,随手勾勒出一对叶子,青翠欲滴,舒卷娇嫩的模样。她想一想,在下面写上“叶青”二字。她突然觉得,叶青的名字写出来是如此美丽,她写满整整一张纸。
柳叶青青,悠悠我心。
第三天,司徒雪霏仍旧没有和叶青见面,她带了另外一个保镖进城去。叶青百无聊赖,和德国佬在花园的草坪上玩摔角,几个回合两人都在互相试探,互有输赢。出了汗,热,脱下衬衫,穿着背心,露出肌肉贲张的胳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