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桌满心欢喜的跑在前面,去做相应的准备,皇上和瑶瑶一路有说有笑,“妹妹的宫里好冷清呀,怎么就这么几个伺候的奴才,居然不等主子回来就去睡了。”人迹安静的常平殿,皇上跌怪,刚要让人喊醒这帮不知天高地厚,欺主位上的奴才。
瑶瑶笑着说:“我倒是喜欢这种鸦默雀静的宁静,省的一帮子人围过来,怪让人眼晕的。”说着拉皇上坐下,不慌不忙的让小桌去烧些开水,自己已经在摆弄茶叶了,瑶瑶在21世纪时就喜欢饮茶,她能提神,还有助于健康,对茶的认识颇为熟识些:“皇上,别去想那些事情了,人困了就要睡觉的,再说我有手有脚的,不用人伺候。”她接过小桌送来的热水:“你也去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这里有我就够了。”
小桌退出去。瑶瑶觉得怪怪的,刚才已然在嘴边的“伺候”怎么也说不出来,凭什么自己就要低三下气的照顾这么一位爷,算了,把他糊弄好了,也许将来金口一开,没准就放自己出宫了,想到自由,瑶瑶心中平衡了一些。
皇上脱掉鞋子盘腿坐在床上,瑶瑶把沏好的茶水端过去:“尝尝我泡的普洱茶,这种茶的味道不错,可是不能喝第一遍,因为太浓了,会让人有种厌烦的情绪,这是第三遍了,应该没有问题了。”瑶瑶的俏意微融,让皇上乐不思蜀的端起来一仰脖子就见底了:“朕喝了几年的茶水,没有像今天这么高兴品茶的。”
瑶瑶乐的咯咯的:“您这叫品茶么,我都觉得是倒了。”
“很少能听到这么发自肺腑的笑声,柳怡孤傲自恋,奕心古怪精灵,有时候朕就想女子是不是都是如出一辙的性格,如今朕顿悟了,瑶瑶妹妹乖巧温婉,做事不骄不躁,让朕眼前豁然一亮。”皇上收起笑容,眉宇间挂上一丝惆怅。
这么小的年纪却要背负江山社稷,宫闱斗心,岂是常人能够想象的,单是今日奕心的下马威,何尝不让她心存余悸。瑶瑶用手去接茶杯,肘部无意中碰到皇上的脚腕,他嘴角一咧,瑶瑶放下杯子,褪去皇上的袜子:“怎么会受冻呢,现在虽说是隆冬季节,可这里的温度并不是很低的。”
皇上把脚缩回去:“以前冻过,不知怎么搞得,一直好不了了,倒成了年年如此了,太医们想了很多的办法,也都对付不了朕这样的顽疾。”皇上说着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男女有别,虽说是兄妹,一点亲情的感觉都没有,自然有些抹不开的。
瑶瑶转身打开医药箱,里面果然有冻疮膏,在那个阴郁的地方,她居然还能拿到这么好的宝贝,让她能够化险为夷,这或许就是天意吧。她拿出冻疮膏,昏暗的灯光下,皇上已经睡着了,瑶瑶用热水帮他洗干净脚,把冻疮膏涂在脚上,盖好被子,她坐在床边,红烛吱吱的燃着,她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袁轩被大管家心急火燎的抬回来,袁易更是长吁短叹,二姨娘心里还是能掂量出轻重的:“老爷,若碧可是新娘子,袁轩又是这副样子,这洞房花烛夜,总不能让新娘子独守到天明吧。您也知道的威哈土司虽说财力不如咱们,可也是世袭制土司,手上人马不少,掌上明珠受这样的委屈,那肯罢手,两家真要起了冲突,我们未必能讨到便宜。”
“以袁轩现在的模样抬进洞房,作何解释,威哈要怪,让他找我,再说,事先你不是已经言明瑶瑶今日问斩,娶亲就是为了拴住袁轩的心,如若不然,我们也不会这样草率。若碧不顾威哈的反对,硬是同意上花轿,就足以见得,她对袁轩上心,再等等吧。”袁易在心绪不宁的时候,还能清楚的判断事态,可见阅历非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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