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请问相公,她以什么身份入住。"笑儿揪着心问道,那种痛只有自己能明白,痛的那么彻底,本一颗满满的心,被掏的空空的。
"女主人。"宁落尘深情的望着芙蓉,那眼神就如当初看笑儿般的眼神,那么深刻。
笑儿的心仿佛要塌陷了,望着那个视自己如珍宝清风般的男子,此刻却搂着别的女人:"相公,你在和笑儿开玩笑,对吗?"
笑儿难以接受,为何来的如此突然,让自己本已逐渐平静的心再次被撕裂。
笑儿只觉得眼前的一切仿佛在讽刺着自己,如若芙蓉是女主人,那自己算什么?以前的点点滴滴又算什么?
"芙蓉腹中已怀了小少爷,以后你们小心伺候着。"宁落尘声音带点厉色,说完眼光又落在了芙蓉身上,就好像笑儿不存在般。
春雨和夏荷走出来听到,不知究竟发生什么事情,心下替夫人担心。
笑儿听到后差点晕倒,是啊,自己真可笑,自己以什么身份质问他,我们未曾正式拜堂,就连不悔也不是他的亲生骨肉,笑儿想着,心口好疼,她捂着自己的胸口,不让自己倒下。
春雨见苍白如纸的笑儿,急忙扶着:"夫人。"
"把东西都搬进去吧。"芙蓉挥了挥手,那些人抬着七八个箱子陆续经过笑儿身边抬了过去。
宁落尘扶着芙蓉,生怕她摔着碰着,小心翼翼,缓缓走过去,芙蓉看了眼笑儿,心想:"也不过如此。"
宁落尘经过连正眼都没瞧笑儿,笑儿只听到一声破碎声,她的心已经碎落满地。
夏荷担心的道:"夫人,小心身体。"
笑儿假装笑着:"没事,你们照顾好不悔,我出去走走。"
春雨含着泪道:"夫人放心,我们会照顾好少爷的。"
笑儿强忍着泪,像风一般的跑出宅子,她不知道该去那里,只是这样跑着,待停下,泪早已撒了满地。
笑儿蹲下身了抱着头痛哭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神绝正因为宁夫人而闷的慌,便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笑儿越哭越伤心,神绝起初走过她的身边并未理会,只觉得有些眼熟。
转回来一看:"是她。"心下十分奇怪,她怎会在此哭的那么伤心,莫非又迷路了。
神绝站在笑儿面前,笑儿抹着眼泪见自己前面有双绣着金丝的黑色鞋,抬起红肿的双眼朝上望去,见是黑衣黑色面具,虽不是很熟,好歹也见过几次,笑儿一见是熟人哭的更伤心了,站起身来抱着神绝就哇哇大哭起来。
神绝被这举动吓的微张开双手,抬起的双手不知道是该放下还是该安慰。
为何看着她哭自己的心会隐隐作痛,双手自然的拍着宁夫人的背,像在神山顶上哄笑儿般:"乖,不哭,不哭。"
笑儿哭累了,扬着头问:"怎么又是你?真是冤家路窄。"说完撇下神绝自顾自的往前走。
神绝只觉得有些好笑,语气像极了笑儿,转身跟了上去。
"刚刚可是有人借了我肩膀的哦。"神绝找着话题,有那么一瞬间,神绝觉得,若上天怜悯让他找到笑儿,他不想再假装对她冷漠,只会好好爱她。
"下次再还你。"笑儿没心思理会她。
"这还能还的?"神绝倒觉得新奇。
"下次你想哭的时候我借你。"笑儿声音有些沙哑的道。
神绝没吭声继续跟着宁夫人,笑儿也没有再理会他,继续走着,宁落尘的突变让笑儿不知所错,她不明白到底那里出了问题。
漫无目的的走着,思绪飘落很远,见有一酒家,就走了进去,对着掌柜的说:"给我拿两坛最好的酒。"
"那请问姑娘需要什么品种的酒。"掌柜问道。
"品种。"笑儿那里知道,只知道现在自己就想醉,醉了就可以忘记所有的烦恼了,随即说道:"可以让人醉了的酒。"
神绝在后面听到有些想笑,掌柜只得吩咐伙计打了两坛上好的白酒。
笑儿摸了摸身上,这下囧了,自己极少出门,从来没放钱在身上啊。
向后望去,见不远处的黑衣人,便跑过去伸手道:"我没带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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