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月靠近那个洞,只见床上一个大约三十几岁的男人压着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做着活塞运动,女人满脸红晕,满足的直哼哼,而那男人的表情甚是奇怪,似满足又似痛苦,片刻便结束了,只见那男人抽出根部,也不理会,直接盘膝打坐,开始运功,在瞧那女子,刚刚脸上的晕红早已不见踪影,倒是满脸煞白,满头虚汗。
殷九月心想,恐怕这应该就是武功的速成之法采阴补阳。
殷九月心里想着事,自是没有移动,戴芊芊见殷九月一直趴在窗边观看,便冷哼一声,小声道,“真是恬不知耻,看人家行房,居然也能看得入迷。”
殷九月听了这话,倒是不生气,因为来不及生气,屋子里面的男人正在运功,一切感知都放大数倍,戴芊芊的声音虽小,但是足够被里面的男人发现,殷九月一惊,心里暗道一声“不好!”
只听屋里传来一喝,“是谁?”接着便听到男人要出来的声音。
君墨尘再次皱紧了眉头,也不满的瞪了戴芊芊一眼。
戴芊芊看见君墨尘瞪自己,心下委屈极了。
殷九月立刻做出反应,对着君墨尘比了一个手势,表示让他先走,这里她来解决。
君墨尘点点头,一手抓过戴芊芊便使轻功,飘然而去,殷九月一把撕下自己的裙角,围在脸上,殷九月刚刚围好,那男人便出来了。
这些事情虽说着慢,但实际上也不过是几分钟的事。
男人出来一看,便看见了院中站着一个红衣女子,着红衣女子围着面纱,倒是神秘,眉心一点朱砂痣,妖娆魅惑,凹凸有致的身材,预示着这一个美女,或许还是一个不可多得的采阴之女。
男人也不去想为何殷九月会出现在这里,只知道要将这个女子拿下,即使自己享受不了,送给那位大人也是不错的。
殷九月见那男人眼中泛光,便知这男人起了歹念,一手红绸脱手而出,殷九月,轻扭腰肢,腰间细铃叮铃作响,男人听得眼中欲念更胜,不知是从哪里抽出的大刀,直愣愣的对着殷九月砍来。
殷九月用红绸缠绕住男人的大刀,微微使力,想将大刀夺过来,却发现这男人的力气异常之大,自己强夺定会失败,也许会反而被他拉了去。
殷九月心思细转,甩出另一条红绸,在男人眼前飘舞,挥动,殷九月再次使出摄魂决,这次摄魂倒是异常简单,因为这男人本是好色,如今见了殷九月魅惑之态自是抵御不住,殷九月却也不杀他,一条红绸击中男人胸口后,便是轻功离去。
男人被殷九月击中,自是受了伤,见殷九月飘然离去,却使不出半分力气追赶,只好作罢。
殷九月回到客栈,只见君墨尘坐在椅子上满脸的寒气,一旁坐着戴芊芊,却是满脸的委屈。
“解决了?”君墨尘之所以没有回去援助,是因为知道殷九月的本事,自己回去也不过是白走一趟而已。
“嗯,陆家很奇怪。”
殷九月答应一声,便找了个位置坐下,自行斟了杯茶水喝。
“嗯是有点奇怪,白日里,整个府邸竟没有半个下人或是婢女,而且看你的样子,恐怕是看见了什么吧。”君墨尘指的是殷九月窥看人家房事的时候。
“那男人用的是采阴补阳之术,通过与女子行房,来达到自身功力变厚变强的功效。”殷九月喝了口茶水,淡淡的说道。
“采阴补阳!”戴芊芊听闻后,大惊失色。
殷九月斜眼看了戴芊芊一眼,轻声道,“怕甚么,又不会采你的阴。”
殷九月这话说的倒是恶毒,气的戴芊芊想撕了殷九月的嘴,可是看到君墨尘依旧冷着的脸,却也不敢有别的动作。
“不知是在哪里学来的邪功。”君墨尘低头沉思,眉头紧锁,事情好像越来越偏离轨道了。
“是临县县主所传授的。”醉儿的声音自门口传来,殷九月转头便看见,醉儿、笙儿、雄危远还有许文砚一同进屋。
“你四人怎生碰到一起去了?”殷九月好奇的问道。
“本早早便结束了,谁知路上遇到他们了,笙儿偏要与他们同行,我坳不过,只好随了她。”醉儿笑着打趣道。
“九娘,你看醉儿姐姐就知道打趣我,我还不是想着可以帮帮忙,早些结束么。”笙儿哼了哼。
“呵,我怎么看你这有些像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殷九月别有深意的看了许文砚一眼,许文砚见殷九月的眼神,蹭的一下,双颊便红的不像样子。
殷九月身穿一身红衣,本是妖艳妩媚,可是却有着清冷的气质,这也便算了,偏偏还有一副耐人寻味的性子,时而打趣调笑,时而冷漠淡然。
“醉儿,听你刚刚的话,好像陆家与临县县主有勾结?”君墨尘打断大家的嬉闹问,寻到重点。
“陆家家住名唤陆震,而临县县主名为赵云楠,这两家本是毫无交集,可是据调查,这赵云楠身为县主,却丝毫不管县中之事,陆家也是频频作恶,陆家为了不惹麻烦,便花钱买通了赵云楠,后来更是无意中知道赵云楠喜好美女的习惯,便开始到处收罗美女,用来讨好赵云楠。”醉儿尽可能的将事情简单的复述出来。
“时间一久,赵云楠便秘密收了陆震做徒弟,然后便顺理成章的教了陆震采阴补阳的邪功。”
“还不止呢。”笙儿急忙忙的说道,“这陆震学的不过是一般采阴补阳的功夫,而那个赵云楠专挑会武功的女人下手,在行房事的过程中,将女子的武功尽数吸去,用来增长自身的武功。”
“好邪门的功夫,不知道这赵云楠从哪里学来的,当真是阴毒。”殷九月微微思考,而君墨尘目光一转,问道,“江湖上可有什么消息?”
“嗯,问到了些,寒山玉的消息,已经泄露了,但是还不知道是在哪,只知道在临县。”雄危远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眉头亦是紧锁不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