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水底冒出脑袋地凌天戈,他也顾不得擦脸上水,直接睁大眼睛望了过去。
“我靠,果体美女!!!”
凌天戈怎么都没想到,在这里会将到一个赤果果的美女。
对方的美丽,完全不需要任何华丽辞藻来堆砌。
在凌天戈记忆中,也只有李梦琪,南宫熏衣,东方冰以及凌瑶才能勉强和对方媲美。
东方冰的高贵,南宫熏衣的乖巧,凌瑶的柔弱,李梦琪的光彩,而眼前这个女人拥有独特的灵气。
如果将这五个女人的美丽糅合到一起,那么简直是世间最完美的存在。
瀑布冲击着那玲珑的身躯,当凌天戈目光移到对方下面时,果体美女终于醒悟了过来。
她身躯轻微一动,那瀑布竟然将她整个身躯包裹了进去。
刹那之间,瀑布消失之后,她已经静静地站到了凌天戈面前。
晶莹如玉的身躯,已经掩藏在宫衣之下,她目光淡淡地向凌天戈看了过去。
“佩服!”凌天戈脑海中不自觉地反应道。
一个年轻漂亮女人,被一个陌生男人看过身体之后,她还能够面色如常地站在对方面前,自己不佩服都不行。
“你是谁?为什么能找到修精最底层?”漂亮女人樱桃小|嘴轻启。
“我叫凌天戈!”
对方声音中没有任何感情波动,这立刻将凌天戈性|趣,给诱|惑了出来。
“你就是凌天戈!”
漂亮女人,神色发生了细微的变化,瞬间又恢复了正常。
“你是可人,对不对?”凌天戈脑海中灵光一闪,嘴角处露出玩味的笑容。
“你怎么知道?”
公孙可人柳眉轻微一皱,显然对凌天戈如此亲密清楚自己,她稍稍有点不满。
凌天戈目光盯着公孙可人的脸,一本正经地说道:“嘿嘿,因为你是我老婆。”
“你…”公孙可人心绪微微一乱,随即又恢复了正常:“都说凌天戈天资聪明,少有天才,今日一见,也不过是一个逞口舌之利地登徒子而已。”
“她在诱|惑我。”
凌天戈直接给自己找了一个华丽的借口,然后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都说公孙可人貌美如花,绝色佳人,今日一见,也不过…”
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道:“皮肤稍稍白点而已。”
一向都是修心养性的公孙可人,听到这句话。差点就想冲上去掐死这个家伙,语气再加神态,分明在说自己果体的事情。
“凌天戈,你有那份心思的话,不如好好研究一下修精真髓,否则一辈子都被困在这里,也怨不了别人!”公孙可人深吸一口气,努力将出现紊乱的情绪压制下去。
望着公孙可人消失在瀑布中的身影,凌天戈愣了愣。
难道坠入悬崖之后,还要再重新爬上去?他目光不自觉地向罪魁祸首看了过去。
小奔却在摆着屁|股,然后竖了竖前爪中指,接着又向公孙可人那个方向指了过去…
小|脸上竟然露出淫|荡无比的笑容。
凌天戈眼睛都快湿|润了,人才啊…哦…不!狗才啊,狗才,真是太高明,竟然知道鼓励老大泡妞了。
别人钻破脑袋向狼道发展,其实狗道何尝不是一条捷径。
凌天戈目光向瀑布后面看去,刚才公孙可人正是从那里消失的。
难道里面另有玄机不成?想到这里,凌天戈向小奔摆出一个造型:“小子,看老大怎样去泡妞,你学着点。”
小奔连连摇头。
凌天戈还以为它小子在说自己不行,他身躯笔直地向瀑布冲了过去。
“砰!”
身躯和瀑布后面地石壁撞击到一起,发出惊天动地的响声。
凌天戈抱着脑袋狼狈地落到了地上,眼前星星不断闪现。
如果不是吃了蟒蛇胆之后,增加了许多力量,恐怕这一撞,非让自己脑袋开花不可。
小奔脸上露出了无辜地神色。
显然,它在说刚才的事情和它无关,自己已经警告过老大了。
凌天戈托着下巴静静地站在那里,眼前瀑布依旧。
而公孙可人也是消失在瀑布中,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刚才仅仅是一道幻觉?
小奔迈开小|腿走到凌天戈身边,扭动肥胖地身躯,嗖地一下向瀑布冲去,消失在瀑布之下,接着又从瀑布中穿了出来。
凌天戈脑门上冒出一个大大问号,连小奔都能穿过去,自己怎么可能穿不过?
想到这里,他身躯再次冲过去…
“砰!”
这次有所准备,刚出现石壁的刹那之间,凌天戈拳头撞了上去,身体反弹到了地上。
小奔走到凌天戈面前,前爪指着自己的脑袋,显然在提示凌天戈信息。
“难道让我多动脑筋?”凌天戈还是第一次吃瘪,这难道讽刺自己连狗都不如?
“凭你现在的修为,就算撞破脑袋,都不能开启玄机!”
清脆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灵气,只见公孙可人从瀑布中走了出来,浑身上下竟然连一滴水珠都没有。
凌天戈瞳孔微微收缩,连上露出一丝邪邪的笑容:“假如我能够开启玄机,可人表姐是否愿意给我亲上一口!”
“你…”公孙可人玉连一冷,接着猛地一咬牙道:“如果你做不到,那应该怎么办?”
“大不了让你占点便宜,亲我一口!”凌天戈内心一阵嘀咕,不过嘴上却说道:“任你处置!”
“一言为定!”
公孙可人深深地望了凌天戈一眼,接着退到了一旁,她倒要让这个狂妄的家伙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凌天戈脸上露出一丝玩味地笑容,目光向公孙可人看了过去,忽然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可要睁大眼睛看好了。”
话音刚落,凌天戈开始动了,身躯急速向瀑布冲了过去。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
公孙可人脸色终于变了,她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凌天戈能够如此容易就突破修炼精?
“嘿嘿,亲一口!”转眼之间,只见凌天戈笑嘻嘻地从瀑布中穿了出来,浑身上下没有一滴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