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人保持着十米左右的距离。女人的步伐不紧不慢,红色的高跟鞋踩的落地有声,却很稳,长长的头发和屁股保持着相同的频率扭动。我挺担心女人会突然回头发现我,但她一路却都没这么做,我都觉得莫非她是故意让我跟着她,女人的背影看上去很婀娜。目测二三十岁,因为始终没见到正面,因此只能预判。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一小区。拐了个弯,女人钻进一楼道,我故意停下脚步,让两人有个缓冲,当我走进楼道时,抬头却看到女人在二楼的位置等我。
女人推开门,手轻推了下我的后背,就把门关上。女人冲我淡淡笑笑。
我给你倒杯水去,你坐会。
我点点头,看着女人走进厨房,女人长的还算可以,说不上多漂亮,但也过得去。房间很暗,我寻找了下开关,连按几下却一直没亮起,转身去拉那厚厚的窗帘,时至下午,天其实还没黑。当我伸手正要拉扯时。女人急忙从厨房出来。
别!
我纳闷的看向女人。
女人笑笑:这样不是更有情调。
女人在我身边坐下,握着我的手放到自己的腿上,女人暴露的皮肤很凉。
哥哥,你一路跟着妹妹,是不是想欺负妹妹。
我:嘿嘿,在街上看到你,就知道今晚就是你了。
恩恩,哥哥好坏。
我:等会还有更坏的呢。
哎呀,讨厌死了。
女人把头斜靠在我肩上,食指在我胸口画着圈圈。
哥哥把眼睛闭上,妹妹有好东西给你。
我贼笑着闭上眼睛。女人的气息在我鼻下游走。我睁开眼睛,女人长长的獠牙正要咬向我的咽喉,我双脚一踹。站到沙发上。身后,一团尸体夸张的扭曲倒在地上。女人咆哮着看着我。
我摸摸戒指:哼,我最讨厌别人装女人连骗我。
女人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脖子猛地转了180度,撩开长发,披肩的长发下还有一张人脸。
是寄生鬼么。难怪一路上我都觉得有双眼睛在看我,搞得我脸红的咧。好害羞哦。一个长着人脸身子如同蠕虫的东西从裂开的男人头颅里钻出,我手一挥。绿色的汁液喷溅一地。我回头朝女人一仰头,勾了勾手指。
女人开始呜呜的乱叫,大姐,别这样行不,要是让邻居听到了还以为我非礼你呢,从各个角落开始不断的有蠕虫爬出。
哇,这家人家平时不好好打扫卫生吧。连鼻涕虫都成精了。怎么可以这样子。小时候没学过宋奶奶洗手的故事么。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但我也有绝招,迈腿就跑。女人堵住门口。大姐,何必呢,何苦能。强扭的瓜不甜的,你得到我的**也得不到我的心。
那些蠕虫已经把我围在中间,少说也有几十条。我都是造了什么孽啊。那些东西一跃附在我身上,方向是我头顶。乖乖,你们再过来我要叫咯。身上的蠕虫太多,重量压得我整个倒在地上,喂喂,哪一只变态在往我裤腿里钻,我也是有自尊的。快出来。那个孔太小你进不去的。
清河,清河快出来。
我挥舞着手臂。从戒指中飘出一股白烟,在身旁幻成人形。
后主人有何贵干。
我:看不出来么,救我,救我。
酒窝?我没有小酒窝啊。
我:呜呜呜。
清河咯咯捂嘴大笑,长长的指甲嵌入一条蠕虫的体内从我嘴里拔出。塞入自己嘴里。
清河:虽然有股酸味,但还能吃。
我:清河,我裤裆里还有一条。
我急忙拉下裤子。
清河:噫,这只怎么这么小。
我:真是对不起你啊,这条是我的。膝盖那里趴着的才是。
我没好气的说到。手指朝下指指。
我:这只留下,我要交差。清河你想干嘛?
清河:吃的有点干,让我吸几口血吧。
我:不要不要。
清河张嘴就要咬,我急忙把它收回戒指里。好险,我擦擦汗。
我冲着女人坏笑道:还不束手就擒,免得四肢不全。我认识个朋友,吃鬼哦。清河帮我把她封印住。清河,清河。
从戒指里传来一声饱嗝:你自己解决吧,我睡一会。
哇,太不专业了。不过还好,这寄生鬼占了一副女人的躯壳,目测这女人除了腰也没什么其他很有力量的地方。应该很好对付。我掏出纸符,坏笑着朝他走去。没想到那寄生鬼一扭头。
救命啊,救命啊,非礼啊,非礼啊。
太邪恶了你。
从警局出来。我不屑的一甩头,一路上被几个大汉捆着送到警察局我都没求饶,哼,嘴也被堵上了。好在我聪明睿智,赶紧给林岚打电话。要不然还真会死在里面。
这臭寄生鬼我也没饶了它,往坛子里放了点硫磺。还特地交代鬼差要好好照顾它,哼。坏笑中。
和唐晓晴约在了一家火锅店,到了成都怎么可以不吃火锅,事先已经知道成都的火锅太辣,特地交代老板少放点辣椒,没想到,额,这哪是辣椒鱼头,明明是往辣椒堆里放个鱼头。
后先生,怎么不合口味?
寻声望去,竟然是唐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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