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翻的艰辛,南宫俊逸总算是把马车拉到了逸王府的大门前,双手在脱离缰绳时的疼痛都未曾让他感觉到,我们只看到缰绳上有红红的东西。
三踹轿门,有人拉开了马车帘子,南宫俊逸上前伸出手想扶余忆儿,余忆儿在看到那只手时停了两秒,然后将手伸到了他的手上。
南宫俊逸开心的早已忘了疼痛,一把将余忆儿揽入怀中,将她整个人抱下了马车,脸上那幸福的样子早已让人羡慕的不得了。
喜婆递来红绸,一头给南宫俊逸,一头给了永宁公主,而南宫俊逸并没有想放开永宁公主的意思,而时一直搂着她前行。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第一次以余家小姐的身份嫁进来时,并没有这样的仪式,第二次以牡丹的身份嫁进来时只有这样的仪式,这一次,全部都有了,也许这就是命吧,命中注定我要嫁你三次!盖头下的余忆儿满脸的幸福感。
被送进洞房的两人就这样安静的坐着,都没有出声,静静的等待着喜娘的下一步操作。
拿起喜称挑起喜帕,眼前出现的是一张绝世的容颜。南宫俊逸坐在了永宁公主的旁边,喜娘端来合欢酒,两人喝了交杯酒,喜娘将两人的衣角拴在一起便离开了。
这一切就这样安静的进行着,一切都显得那么顺理成章,仿佛这一切就是天注定的一样。
“你。。。。”
“你。。。。”
两人同时出声,又同时止住。
“忆儿,你先说。”南宫俊逸宠溺的看着余忆儿
“你的手没事儿,先上点药吧。”余忆儿看着南宫俊逸的手,手上的鲜血已经凝固,看的她泪水直流。
“没事儿,傻瓜,真的 没事儿。”南宫俊逸一把将余忆儿楼在怀中,两人就这样静静的搂着,吸吮着对方带给的温暖,以解这相思之苦。
“忆儿,你知道吗?我以为那次之后,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以为你不再回来,我真的好怕。”南宫俊逸的眼角流了泪,双手紧紧的将余忆儿搂在怀中,生怕就再失去。
“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就是魅,魅就是你,为什么要到那个时候才让我知道,你知道我有多内疚多自责吗?”余忆儿哭了。
“对不起,当得知你的下落时,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我有多想出现在你的面前,可是,我深知自己所犯下的罪孽,你两次嫁入王府,都受尽了委屈,我怕你恨我,我怕你连让我在你身边的机会都不给我,所以。。。。。”
“所以你才求舅舅让他把你留下,那样就可以静静的陪着我,看着我,守护我,是吗?”余忆儿抬头看着南宫俊逸。
“是的,那个时候,能在你身边以魅一样活着,已经是对我最大的恩赐。”南宫俊逸疼惜的轻轻在余忆儿的额头吻了一下。
“你才是最大的傻瓜,若是你早点告诉我,也许就不会在半路遇到南宫容儿,也许我就在你的保护下生活了。”余忆儿温柔的躺在南宫俊逸的怀里。
“是的,也许,当时舅舅也劝过你,可是你并不愿意,而我又怕你知道魅就是我,会更讨厌我,所以。。。。。。。反正都是为夫的错,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吗?”南宫俊逸宠溺的吻着余忆儿的头发,对他来说,余忆儿的一切都是美的,都是值得他疼惜的。
“嗯,不管有什么困难,我们一起度过。”余忆儿也很享受的接受着南宫俊逸的宠爱。
这一夜,是这几年来唯一的心安,唯一的交付对方,唯一的幸福。
这一边是春光无限,夫妻再度重缝,充满着喜气和温暖。而另一边的新房里,确是充满着火药,充满着冷漠,充满着暴怒!
南宫容儿一把将自己的盖头掀掉扔在地上,一挥双手将桌上的什么贡果,什么龙凤烛,什么交杯酒,全部一扫而空,挥酒在地上,她的整张脸都有些扭曲,双眼望着对面刚关掉灯的屋子,她恨!恨的不能呼吸,她恨不得马上过去揪起那个女人的头发将她拖出屋外,命人责打。她恨不得将对面的女人抽筋拔皮,将她生吞活拔!
她南宫容儿还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从未想象过自己的婚礼竟然是这样的,就象是被送进府里的侍妾一样,无人问津,可是,她又觉得自己连侍妾都不如,因为她连侍的机会都没有!
“俊主,早些休息吧。”门外的丫头听到声响便进来了,看到这一地的狼藉这丫头自然知道是何事,可是,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呢?
“出去!滚出去!”南宫容儿象发疯一样驱赶着自己的丫头,将其推出门外,将门反锁着,独自来到桌前,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这一夜注定无眠!
第二天的天空还是那样的晴朗,太阳早早的就升起来了,南宫俊逸和永宁公主都还未醒来,可是屋外确有了吵杂声。
“让开!本俊主要进去给王妃请安,难道你们连主子也要拦着?”一听就知道是南宫容儿霸道的声音。
然面不管她有多么的霸道,守在屋外的桃儿和梅儿都是安静的守护在屋外不准她进去:“侧王妃,我家公主还在休息,请你耐心等待。”
“哼!一个丫头居然敢叫本俊主等待?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来人啊,把这两个贱婢给本俊主拖也去杖毙!”南宫容儿一副不饶人的样子。
“谁这么大能耐居然敢在逸王府发号令?”余忆儿此时刚好拉门走了出来,一身淡粉色的衣裙不失喜庆,倾国倾城的面容,有些散乱的头发还没来得及理,就被这吵闹声惊醒。
“姐姐醒了,容儿一早就要来给姐姐敬茶的,可是这两个小丫头就是不准妹妹进去,你说恼不恼人,这不是影响我们姐妹的关系吗?”南宫容儿一脸的陪着笑,朝永宁公主走去。
“行了!敬茶?你的茶在哪儿呢?若真心敬茶,就去前厅侯着吧,别在这里惹我的丫头,若她们就等于惹本公主,若不是妹妹跟永利国真的有仇?”永宁公主一语哧住了南宫容儿上前的脚步。